极度扩大的瞳孔中,赫然倒映出长靴被染得血红的靴底。那上面的每一道花纹、
每一滴鲜血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清楚。那两根寒光闪闪的十四厘米锋利高跟,
更是像两把利剑一样,仿佛要向他的双眼直插过来,让他感到无比绝望。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胡佑川在这一瞬间脑海里走马灯一样转过了无数影像。
有他饱经人间冷暖的孩提时代的,有他满怀壮志赴欧留学的青年时代的,也
有他国后投身革命、发动群众反抗压迫的。
但出现得最多的,还是他前几天被捕时惨烈场景:四周是军统的重重包围,
中间是陷入绝境的地下党员们在做徒劳的困兽之斗。人群中,一个高挑美丽的身
影像跳舞一样跃动着,银铃般的欢笑声和绝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穿着性感过膝
高跟靴的修长美腿上下翻飞,拼死力战的地下党员像割草一样纷纷倒下。他们拼
死向那个美丽的身影攻过去,却轻易被
''点"b"点
踢翻在地,一个个在修长的皮靴美腿下痛
苦死去。鲜血和残肢四处横飞,满地都是地下党员惨死的尸体,场景宛如人间地
狱。
然后,那漫长的一瞬间结束了。
两只性感的黑色漆皮过膝靴从高高的空中落下来,一左一右,以无比沉重的
力道,无情地踏在芷兰和胡佑川的肚子上。
「啊!」
地牢中同时响起了胡佑川和芷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两人的身体被沉重的皮靴踩像弓一样挺了起来,整个身体弓成了大大的v字。
而李雅踩在两人的肚子上的两只皮靴,就正好位于在两个v字的拐点处,将两人
的身体牢牢钉在了地上。
胡佑川被踩得挺起上半身,视线刚好与李雅过膝高跟靴的膝盖部分齐高。他
瞪着外凸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性感闪亮的黑色漆皮靴筒,嘴一张,哇的一声一
口鲜血吐出来,尽数喷在李雅的过膝高跟靴靴筒上。然后,胡佑川的身体失去力
量,重重向后倒在地上。
在他旁边,芷兰也将大口鲜血吐在了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上。皮靴的靴筒上顿
时变得鲜血淋漓。
李雅俯视下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原本十四五厘米长的锋利高跟,现在几乎全数扎进了两人的肚子里,几乎把
两人的身体扎了个通透。就连那四厘米厚的防水台,也有一大半踩陷入了胡佑川
和芷兰两人的肚皮里,只剩下不到一厘米部分还露在外面。从旁边看过来,踩在
二人肚皮上的李雅就好像是只穿着一双平跟薄底的普通靴子一样。
在妖艳美丽的染血高跟靴下,胡佑川和芷兰颤抖的双手无意识地虚托着靴底,
不停地一边咳嗽一边呕血。
李雅意识到两人已经被自己踩得内脏破裂重伤了,于是心中更加得意了。
拷问经验丰富的她知道,被自己踩成这样的重伤,除非能够及时救治,否则
就离死不远了。但李雅当然没有这样的打算。在这位冷酷无情的女军统眼里,自
己过膝靴下的这两个生物根本就不算是人,仅仅是供自己享乐用的玩物和消耗品
而已。在军统的恐怖统治下,每天都有大批革命分子和无辜群众被投入大牢,这
样的玩物和消耗品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胡佑川会不会在吐露情报之前就被折磨死掉,李雅从来就没有担心过这
点。因为被李雅用各种方法踩死在脚下的男人已经多得难以计数,通过大量的实
验和练习,李雅现在杀人和折磨人的技术已经是高超到了令人畏惧的程度。只要
她愿意,她的猎物在她的高跟靴下连半分钟都活不到!但是相反的,她也可以让
皮靴下的男人在充满痛苦的活地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饱受煎熬非常长时间才
能求得一死。有一次,一个被俘的革命军高级将领,一开始表现的大义凛然,不
住地对李雅破口大骂。但在李雅脚下哀嚎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军官再也顾不上
什么革命理念和坚贞不屈了,他一次次抱住李雅高贵的过膝长靴,痛哭流涕地苦
苦求死。但李雅却没有丝毫怜悯,一次又一次地将他踢翻在地,继续施加难以言
喻的残酷折磨。那军官在地狱般的折磨中煎熬了几近一个星期,直到后来有更重
要的犯人被打入大牢,加上李雅玩腻了,锋利的金属细高跟这才从那军官的天灵
盖上扎了进去。那军官抽搐了不到三秒钟,就成了李雅皮靴下的又一条冤魂。
可以说,一旦到了李雅的皮靴下,猎物们就再也无法掌握自己的生死了。他
们的命运,完完全全地掌握在这位冷酷无情的女军统手中。
所以,李雅一点也不担心胡佑川会不会招供、或是胡佑川会不会在招供前被
折磨死掉的问题。
李雅俯视着自己高跟靴下痛苦万分的小情侣,得意地笑起来。
「呵呵呵,怎么样?爽不爽啊?被本小姐的皮靴踩进肚子里的感觉,一定很
舒服吧?呵呵,就让我告诉你吧,你那个好同志,上海特科头子的老陈,就是被
本小姐用这一招活活踩死的!哼哼,那家伙也算是够结实,被本小姐这招踩了四
十多次,肚子被本小姐踩得都成稀巴烂了,还能爬着跟在本小姐后面,一直给本
小姐舔干净了靴上的血肉才咽气……」
胡佑川听得老陈惨死的经过,一阵气血攻心,嘴一张,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在
里眼前的皮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