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升眼里尽是贪婪,他紧紧握住了这块玉笑得合不拢嘴,欣喜若狂地谢道“多谢冷堂主!多谢冷堂主!”
这陈百升还真当是贪财之人,冷风绝嗤声一笑“陈城主先别谢我,再看看锦盒里的东西。”
陈百升余光一瞥,发现锦盒里还垫着一张泛黄的纸,这张纸似曾相识。
陈百升拿出了锦盒里的纸,打开一看,瞬间,他目瞪口呆,瞳孔紧缩,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这是半个月前,他给北阳城富贵镇镇长的飞鸽传书,上面写着他们二人策划贪污官银之事。
“这……这……”陈百升害怕得浑身直哆嗦,他口齿不清颤抖着双手,在这秋意微凉的夜里,额头上竟滴下了豆大的汗。
万一这封信被护国山庄的人发现,不仅他的乌纱帽保不住,恐怕还得吃牢饭啊!
冷风绝面无波澜,他随性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邪魅又低沉的声音在陈百升耳边响起“富贵镇的富贵村乃贫瘠之地,朝廷在半个月前拨了五百两官银计划在富贵村开垦荒地,你和富贵镇的镇长一共贪污了四百两官银。陈城主,倘若是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你会是何下场?”
陈百升惶恐不安,冷风绝是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是富贵镇镇长把这件事透露给了他?
不行,他绝不能让这封信留在冷风绝手中!
陈百升狗急跳墙,迅速拿着信凑近了一旁的烛火,可他再快也快不过冷风绝。
冷风绝右手一伸,手心凝聚内力,强劲的内力如同一道无形的力量,那道力量吸起了陈百升正要烧毁的纸,下一刻,这张纸便落入了冷风绝手中。
冷风绝邪魅一笑,左手裹住了手中的茶杯,顷刻之间,茶杯被内力震得粉碎,大手一斜,手心里的粉末飘落而下。
“陈城主,凡事走错一步都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中,若你一错再错,总有一天,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像这茶杯一样,化为乌有。”
“你……你……冷大人,咱们无冤无仇……这封信……这封信和我没关系!”陈百升说话吞吞吐吐,任谁都能看出他做贼心虚。
“哦?”冷风绝剑眉轻佻,轻笑道“既然没关系,那方才陈城主又为何急于毁尸灭迹?高富贵把一切都招了,人证物证聚在,陈城主百口莫辩,更何况,陈城主的罪状也不止这一条。”
陈百升紧张得捏紧了拳,手心直冒冷汗,他做过什么事自然再清楚不过。半个月前,他和富贵镇镇长高富贵合伙贪污官银,平日里纵容儿子暴力讨债。在一年前,他收了别人的银子,判了一桩冤案……
“陈城主不必惊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在下真的想揭发城主,也不会私底下和陈城主说这些话了。”冷风绝这番轻描淡写的语气让陈百升气得不行。
陈百升恨不得大骂冷风绝一顿,可人家手中有自己的把柄,他不能冲动。
陈百升只好放低身段,叹气道“如何才能让冷堂主替在下保密?”
陈百升已经上钩,冷风绝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给陈百升递了一张纸条,道“只要陈城主替在下办几件事,在下便会把这些罪证还给陈城主。”
此刻的陈百升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为了保住他的乌纱帽,他不得不向冷风绝低头。
陈百升勉为其难地接过了冷风绝递给他的纸条,打开一看,纸条上的内容让他皱紧了眉头。
……
深夜,端贤王府
皇甫弘毅在卧房门前放飞了一只信鸽,随后又转身回到了屋里。
上官羽棠躺在床上,她双目紧闭,身上外伤内伤皆有,十分疲惫的她早已昏睡。
皇甫弘毅已经替她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她肩膀上的伤口很深,若不好生休养,定会落下病根。
皇甫弘毅坐在床边,她此刻只着肚兜,洁白的肚兜被血染红了一片。
皇甫弘毅对着桌上的蜡烛轻指一弹,指间射出一道如风般的内息把烛火给熄灭了。
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皇甫弘毅的手绕到了上官羽棠的颈脖后,触到了肚兜上的结节,他的手不自觉地顿了顿,喉间一滚,沉声道“羽棠,冒犯了。”
佳人已经陷入昏睡,对皇甫弘毅的一举一动可谓是毫不知情。
皇甫弘毅一只手垫着她光洁的后背把她微微扶起,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找到了肚兜的结节,把它们一一扯开,随后轻轻一拉,上官羽棠身上带血的肚兜便落入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