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感觉到手下那个人的身子僵住了,手也没握得那么紧了。
行之若轻哼唧了一声,抽回了手,往那人身上蹭了蹭,梦呢着也不知道说什么,有些滑腻的手就这么一挥,PIA的一声,好大的声响。
徒然间惊醒了两个人……
行之天猛得一坐起,开了床头的灯,沉着脸,脸上红彤彤衬着一爪子印。
行之若躺在被窝里,蓬松着头,睁开了迷蒙的眼,揉着……“哥,你做什么,现在……几点了。”
“咦……”她诧异地望着他的脸,眸子里渐渐恢复清明,伸着手便要去摸,“哥,你的脸怎么了。”
行之天眯眼,认真地看了她半晌,怒气起床的同时却也不忘关了灯,趁着黑夜去了浴室,“没事,你先睡,我去冲个凉。”
“怪了,这么晚还洗什么澡啊。”行之若嘟哝着,声音也不小。
砰的一下,好大的关门声。
行之若忍了眼中的笑意,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手,神情异样,死命的在被上擦了擦,拿被子蒙着头倒下便睡。
次日。
麦Connie坐在桌子上,拿手一个劲儿的戳着伏在桌上蒙头大睡的行之若。
“喂,我说你昨晚作贼去了?”
没,抓贼去了。
行之若顶着两熊猫眼,睡眼朦胧地望着麦,“说吧,把我吵醒一定是有什么事。”
麦Connie一喜,撑着手,笑得这叫一个勾人,“你和那个白洛兮是怎么回事?”
“小时候认识的。”
“青梅竹马?!”
“我还和行之天是兄妹呢。”
“切,去你的……”麦Connie一脸你耍我的表情,她凑近了头,轻声说,“对了,你答应过今天陪我去看三皇子的校内演唱会,准备一下。”
——||
祁秀明……
“不去。”
麦Connie挠着她胳膊,义愤填膺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了陪我的,这时候反悔……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
寒……
有答应过她么?
不记得啊,行之若狐疑地盯着她瞅,她面不改色心不乱跳,像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不过,那可是公众场合,说不定会遇到白洛兮和……行之天派来监视她的人。
这,昨晚上已经很吓人了,要是再发生什么事。
那岂不……
“小芝小芝小芝小芝,我就只有你这个朋友。要不……”麦Connie侧过身,神秘兮兮的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忙点头,行之若跟她也混了这么久了,对这种三姑六婆的八卦小秘密也……感兴趣。
麦咳嗽一声,盯着她仔细看着她的表情,认真地说,“我是英姆不仑多的女儿。”
英姆不仑多……
怒,英姆不仑多不是XX大不列颠德国王么,那她她她她她她……真是公主?!
麦Connie手忙脚乱的捂着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
不像啊……
行之若飘忽着眼神往她身上瞟。
“所以这次祁秀明开的演唱会,一定是送给我的,你一定要陪我去。”麦Connie拍着行之若的肩膀,说得这叫一个感动,似乎不去肩膀就会被她拧脱臼。
——||
可为啥,你是公主,这演唱会就是送给你的……
不留神,行之若还真将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却迎上了麦Connie一个大媚眼,呃……暂时把它当作是媚眼。
麦Connie搂着她,一副小心肝儿,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看你就不知道留意国家大事,没看电视也该瞅见满学校的海报啊,祁秀明独家声称,要送给公主。”
——||寒一个,
这是哪门子的国家大事啊,这公主可当得真够国际化的。
不过,这事是有听说过……
行之若望着兴奋地麦Connie,突然止不住打了个抖,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