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杰脸色发青,面色阴沉下来,朝西门复拱拱手,道:“西门老爷,后会有期!”说着,就想转身离去!
“慢着!”杨景天一声大喝,紧接着道:“既然来了,正好给我和香君的婚礼做个证。”
“你……”何勇杰气得全身发抖。
杨景天怒目而视,道:“你不愿意?是不是想尝试一下我其他绝技的厉害?”
何勇杰只好坐了下来。
见识了杨景天的手段,西门复悬挂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有杨景天这样的女婿,加上慕容世家及其身后的四大世家,不说大江盟,就是三大盟也不敢对西门世家怎么样。
西门复高兴至极,婚礼虽然没有什么准备,但是主要舍得花钱,再仓促的事情也会变得隆重起来。
婚礼的过程很简单,但是为了大张其事,西门复包下了沧州所有酒楼,宴请沧州有名望的人。这样一来,杨景天和西门香君的婚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景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继慕容世家与慕容雪成亲之后,这是他第二次登堂入室的拜堂成亲,他显得异常的正经和规矩。
这一天,在沧州城里,恐怕也只有何勇杰是最难受的人了。
欢喜的杨景天,还有无比欣慰的西门世家。
一个热闹的白天,送走了无数祝福的人群。
直至深夜的来临,沧州才回复了平日里的安详。
深夜。
西门世家后花园。
洞房花烛之夜,杨景天和西门香君再度上演人类最原始的战争,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赤裸。
月升至半空。
西门香君的嘶喊震动了整座后花园,幸好花园内只住西门香君还有他西门复和苏鸾而已。
春浪的喊叫让一切鸟呜虫叫都失去的颜色。
当西门香君最后一声惨叫落幕。屋内就如狂风暴雨后的晴天,整个停下来。
沉重而又急促呼吸声,在他们的耳边传送,汗依然是流着,可是杨景天和西门香君却因为高度的满足而为它流,满足后的瘫痪,满足后疲乏……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杨景天轻吻着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氵朝后的眼神、樱唇……
“相公,我们一块去洗澡,刚刚流了太多的汗,该去洗一洗。”西门香君温柔的抚弄着杨景天的熊背。
杨景天微笑的道:“宝贝,过了今晚,我就要离开沧州去京师了。”
西门香君一阵失落,道:“真的这么急吗?”
杨景天抓着她的玉臂,轻声的道:“如果舍不得,跟我一起走好了,反正雪儿她们都跟我一起,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西门香君道:“我想交代完手中的事务再离开,因为我不想让父亲担心。”
杨景天微微的道:“那到时候你就直接赶往京师,找到雪儿她们,那样就可以找到我了。”
西门香君紧紧的抱住杨景天,温柔的道:“相公,你刚刚真的把我送上了天边,我好想永远都这样,好舒服,好快乐。”
杨景天得意的道:“香君,你能快乐是我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的义务。”
西门香君心里一甜,温柔的道:“相公真会说话,来,我帮你洗澡去。”
“哎哟。”西门香君刚要下床,顿时一声痛楚的嘶叫。
“香君,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杨景天关切的问道。
西门香君娇脸一红,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下面很痛,可能是你刚刚插我时的力量太大了。”
“那我抱你。”杨景天说着,将西门香君整个抱了起来。
浴室内,西门香君替杨景天洗澡时,真是细心,身上每一部位,一寸一寸梳洗乾净,洗得杨景天通体舒泰,混身上下好不舒服。
“香君,我也替你洗一洗。”西门香君的肌肤好白好嫩,竹笋般的乳房,丰满而又圆厚屁股,这些杨景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藉着洗的机会好好把玩一番。
“相公,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那么顽皮。”西门香君一阵酥麻的娇嗔道。
“没办法,谁叫我的宝贝娘子长得那么漂亮,个性又温柔体贴,爱乌及屋嘛,我然也喜欢它们。”
杨景天本想着再痛快的乐一番,看到西门香君不堪忍受的样子,只好作罢。洗完了澡,整理一下战乱后的现场,杨景天拥着西门香君,在杨景天宽广的胸膛下,西门香君真的累,没有过多久,她便安然入睡了。
外面依然是黑黢黢的深夜,屋内一烛如豆,杨景天用手撑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西门香君,她那美好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可说是吹弹欲破,凝脂如玉。此刻的她睡得是那么香甜,沉稳。
幸福的花已经在她心里彻底的盛放!
杨景天感觉一种无比自豪的心中同样的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