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老少二僧为风娘悉数道实原委后都正襟危坐,闭目念经。而风娘横卧在车厢一侧,以手美腿韵脚毕露,口齿吐息、体香横陈,手足金环碰击之声亦美如丝竹音韵,任得世间圣贤也难自持。
小僧净空念经之余不免偷偷望向风娘美足、兰口以及那洁白的双腿。他一时睁开右眼,一时睁开左眼,一时两眼都闭上,但就是不敢两眼全睁开将这睡梦中的美人饱览一番。
尽管如此,这一切还是瞒不过闭目养息的风娘。她不禁暗度,“毕竟少年,逃也不了豆蔻之年的顽皮和少年萌生的情欲。也罢也罢,哪怕是佛陀转世。”但风娘不知,这是净空有生以来第一次窥探女人的身体。
终于当净空仍单目窥探风娘玉腿的时候,他的余光所见,风娘正睁开双眼看着他,那是一种略带挑逗的目光。
一瞬之间,净空仿佛触电,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觉双颊滚烫,每个毛孔中恍如热刺针扎。而风娘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像注视一只柔弱的羊羔一样看着他。
车外的马童一边挥鞭一边唤着马匹,一旁的清性只闭目诵经,世界只剩二人的无声对视。
那对视只存在一瞥,那一瞥之内,净空已不再是活佛,而是一个沉迷妄想的少年,一个充满了七情六欲的众生一度。但一瞥也仅是一瞥,一瞥之后,天地具怀于胸,宇宙之大尽入法眼。他没有对风娘挑逗的目光做出反应,双目再次和上,心重归云海。
风娘本就不以为意,于她不过是逗弄孩童之举,就像多年前逗弄仍是孩提的叶枫,于是又再闭上双目,一手拾掇了下裙摆。裙摆微扬,在车内扬起淡淡香风。
法雨寺
入夜良久,一行人终至法雨寺。寺庙历世百年有余,于绿树红花,清泉鸟鸣的巍巍山间显得古朴庄严。
这座寺庙隐至山间,如无指引世人难以寻及。百年来,老寺像僧人一般,暮鼓晨钟,迎风沐雨,日复一日,如今垂垂老矣,只待劫来而倾毁,却不想今日迎来一位绝色女宾。
寺内僧人听闻遣僧令已散去多半,尽余数名老弱残僧留寺。
住持清性安排好厢房后,便各自归寝。深夜寝中,风娘盘膝打坐,却越觉思绪纷杂,苍生俗世可曾值得自己如此这般?
意乱间,风娘起身,步入中庭,四周寂寥无人,只隐约听见僧房中的阵阵鼾声。漫步走着,来到了大殿之中。
风娘身姿曼妙立于大殿正中,仿似故意一般,佛像围绕一圈,金刚睁圆了眼,菩萨垂着目,沉默的妙相都注目着这名尤物。
佛诘问,审判还是窥视?风娘心中涌起万般情绪,她想毁灭,她觉得自己的使命毫无意义,她觉得无助。。。
呆立片刻,在这大殿中央,风娘赤足跳起了舞。跃起、旋转、独立,丝带缠绕的玉腿随着裙摆飞扬,腿根的风情时隐时现,腰肢曼扭,发髻也披散开来浓密的长发迎风飞舞。
审判也好窥视也好,风娘无声而放肆地笑着,化作众生、佛前,一支放荡的舞。
片刻过后,风娘停止了舞姿,稍稍喘息亦带动胸前起伏,轻声道:“看够了就请出来吧。”风娘当然不是对着泥像说话。
清性大师在门旁站立许久,风娘早已察觉,但无论门后是谁,都不妨她跳完这支舞——这是迷茫的她,现在能对命运做的唯一答复。
清性步入大殿,垂首道“施主,失礼了。”
见来人是清性,风娘对自己刚才言语中亦觉失礼,于是也合手作揖,道“不知是高僧,晚辈失礼了。”
“无妨无妨,贫僧本想来殿中打坐,不想扰了施主雅兴。”
“大师身负重伤,在此残夜还要诵经参禅,问道之心让人敬佩。”
“星汉西流夜未央,贫僧之所以来此亦和施主一样。”
“大师亦有忧心之事?”
“施主见笑,贫僧所优之事不过佛门兴衰,与施主所惑比之怕如云泥之差。”
“大师知道晚辈心中所优?”
“贫僧不知,是我那徒儿净空道与贫僧,施主正为苍生所困。”
风娘愕然,“净空大师当真如此?晚辈未曾与他交发一语,却已能悉知人心,真乃活佛是矣。”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对你如此,大道之中自有命数,对他亦如此。”
风娘兴起,寄望于佛法或能解自己之惑。于是拜首请教,二人在殿中对坐,论起佛法大道。
论道之时,风娘对清性高深的参悟感到敬佩,心中部分困惑似有所解,暗中对这位高僧多了几分感激和崇敬。
而清性的心却不似往常,他难以控制地看向风娘的玉腿及渴望窥知她腿根的秘;她的一娉一笑,她的明眸皓齿竟让他石心再跳;他注视着风娘的深红的樱唇,有时竟走了而忘了风娘的言语。
风娘天资聪慧,洞察力举世无双,经历了如此风雨云月,深谙人心所欲,此时却倒不觉厌恶,只恐自己误大师清修。
见大师出了,轻语了几句,道了夜深将休告辞云云,便欲起身。清性顿觉自己无礼,也暗悔自己竟为俗世情欲所扰。
这是他六十余年来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缠身,年轻时虽经历过女色诱惑,但自己六根清净,道信坚深,从不为之所动。
听风娘道告辞,料想自己失礼之举定为其所察觉,心怀不安,惴惴垂首亦道辞言。正当风娘起身,却因久久盘膝而坐,双腿麻痹,站立不稳而扑倒在清性身上。
风娘顿时觉不安,只因清性阳根暴起,顶在风娘腿上,心脏快速跳动。此事与我在大殿佛面前放荡起舞倒也同归。风娘心想。
清性在风娘身下,手心放在风娘臀腿上,虽情欲高涨,阳物勃起,但到底是得到高僧,他智依旧清醒,未曾受欲所乱,所为所选皆有主张。
清性没有扶起怀中女施主,而开口道,“风娘方才轻语何言,贫僧为情欲所扰,未曾听清。”
“不知大师情欲为何而起?”风娘在清性耳边魅惑地吐息。
“皆因施主而起,起于贫僧门后观风娘曼舞,起于风娘玉腿、玉足、媚眼、樱唇。”清性直白交代,将心中情欲对风娘更似对面前的女菩萨倾盘尽吐。
“方是如此,现在呢,又是如何?”
“只想与施主交媾。”
“大师,”风娘双手撑地,微微挪动身体,使得二人能相对而视,“可想知刚才起身时风娘所言所语?”
“是了,想知。”
“风娘怕扰了大师清修,怕大师听了清,只轻如蚊声一语,风娘说的是,‘大师可还是处男之身?’”
“确是,贫僧今生但求一亲施主玉体。”
说罢,风娘微微一笑,轻蔑而妩媚,风娘张开秀口,口舌中一股透明的津液缓缓垂下,清性张口去接,悉数吞入口中,细细品尝,只道风娘口中甘液犹如清新兰香,稠稠似饴,滋味胜过人间一切。
风娘周口吐舌,粉舌只轻轻舔过清性嘴唇又收回口中,清性也伸舌而出示意索吻,风娘再度伸舌,这次她将舌深入清性口中,两条粉舌缠绵交织,点拨吸挑,姿势无穷,互吞口液,妙不可言。
吻了许久,清性的手在风娘美腿翘臀上抚爱不停,胯下阳具已硬涨难忍。
风娘甚解风情,移身横卧在佛殿地板上,两腿伸展,曼妙身材一览无余,酥胸微露,裙叉大开,只见她臀腿丰满,不肥不瘦,修长的双腿因所习高深武学而有着绝美的线条,腿上丝带交缠捆傅至腿根蜜穴,魅惑至极。
风娘一手枕头,一手勾了勾清性下巴,示意任其处置。清性移身至风娘脚畔,轻轻一吻风娘足趾,仿似亲吻佛下莲花。
一吻之后,旋即伸舌舔舐风娘玉足,银白色的趾甲、趾缝、足心、足跟都被清性一一含弄舔吻。良久,清性顺着丝带舔足而上,舔弄起风娘一双美腿,风娘腿上光滑如玉,没有一丝毫发,温热的双腿散发着诱人的女体香。
清性入迷地舔弄着,直到腿心。清性将裙摆撇开,阴唇上仅仅一条丝带竖包,他伸舌将丝带拨开,脑袋一扬一垂,狠狠地舔弄起风娘的蜜穴。
风娘顿时身如触电,兰口喘息起来。清性将舌深入风娘穴中,灼热似火,舌上传来穴壁咸咸的滋味,蜜穴泌出的爱液,也被他尽数吞入。
“风娘,可有尿意,可得一尝?”
“大师,你。。。”风娘自下山来虽与数名男子有过床笫之私,但都未曾有过这般要求,不想这个未经世事的处男竟如此痴狂。“好罢。。。”
一会,一线清白热泉自蜜穴涌出,清性张大了口生怕漏了一滴一液,一股脑儿全部喝下,其后不忘在嘴中留下些许,细细品啜,最后才缓缓吞入。
看着风娘绝美的容颜上诱惑的情,清性方丈再也忍耐不住,褪去衣裤,阳具青筋暴起昂首展现在风娘面前,风娘起身将紫红的龟头含在嘴里,吐出,红舌舔弄阴茎上的青筋,媚眼看着清性,舌头舔弄着龟头,又再将整条阴茎含入口中,用口舌套弄起来。
处男之身的清性很快就招架不住,浓密粘稠的精液爆发出来,射在风娘口中,阳具阵阵抽射,风娘舔弄的频率并未减缓,直到清性射尽,风娘才停下来。
风娘想到刚才清性吞了自己的清尿,作为回应,风娘伸指入口,沟了一点精液出来示意给清性看,随即又把手指放到舌上,将清性阳精徐徐吞下。
射过精的清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宇宙天地,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只觉自己已登极乐之境,一时超然,已超净空之境。
“晚辈惭愧,误了大师修为。”风娘向对坐在自己腿上的清性说道。
“施主不必自责,是贫僧污了施主的清白,此事所为,尽是贫僧所选所择。”
“何谓所选所择?”
“大道自有定数,所谓在劫难逃,前生此世不过轮回往复,无穷无尽,只有大道恒在,却非一世修参能知一二,生生世世无穷无尽方得穷尽;得与施主交媾之前,我以一生所修诘问心向,答得此举实乃我心所向,故此乃吾此世定数;凭吾生之修,生死之择不难,有无之择亦不应难。。。”
风娘听闻大师所道,看着眼前的老僧,看着周遭的佛,仿佛有所洞明。
忽觉腿边有硬物抵触,原是老僧再次勃起,二人对视一眼,又复尽情交媾,一时颠鸾倒凤,风娘教他使尽所学姿势,二人所有体位遍尝,一时香汗淋漓。
直至夜天将明,清性亦射足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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