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撒在五人的脸上,五人也没谩骂。反倒是清醒片刻,整齐划一的开始了各自的配合。
一人先行躺倒,将风娘的身子搬到了自己的身上。风娘只觉烧火棍贴在自己的臀部,果不其然那人火急火燎,扶着自己的肉臀便进入了菊穴之中。
另外两人似乎会合作,两条阴茎竟一起进入了风娘的肉穴里,顿时撑开了这密闭的双唇。
“啊啊啊。”风娘不禁呻吟起来,心想怎么这些浪人这么会玩。好在自己见识不少,阅历无数,扭了扭臀部,调整姿势后,竟然承得起双穴三茎的抽插。
此时在围观的浪人更坐不住了,如此香艳场景下,每个都期望分得风娘的肉体。风娘的双手被抓住,不一会两个滚烫得肉棒便送到了风娘手心。风娘自知对方意思,紧紧握住,替对方套取起来。
风娘的雪足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宝贝,两只脚心各有一根肉棒贴着来回套弄。而剩下的耳垂,大腿,腋下都成了那些人索欢的地方。
那些人或舔或用阳具摩擦,给风娘涂上白浊的汁液,将风娘全身弄得是污秽不堪。而有人看的心切,连一片地方都没分到。竟是抓起风娘的秀发,绑在了自己阳具之上,磨着风娘饱满的额头,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头上。
如果让任何一家妓院的花魁来此,她们定会被眼前的场景呆住。因为她们居然不知道,女人却是这么多地方能被利用。
风娘每次接待便不低于八人,两根阴茎相争着插入她的檀口。毫无顾忌地侵犯她的香舌贝齿,相继搅拌后,感到风娘那口中的纹理,最后齐齐射入子孙精。
几乎连呼吸时间都没有,待对方抽出后,风娘才能将精液咽下腹中。可下一秒,又是两个硕大的肉棒侵犯入嘴,让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更夸张的是下体,地上已经积攒了无数混浊的液体。有汗水,但更多是乳白色的精液。风娘的两个穴洞一直流着混浊的液体,潺潺而流,如同白色小溪一般。
三名浪人丝毫没有顾忌风娘的感受,在那已经变得肮脏污秽的小穴里,继续播撒自己的种子。只因风娘的幽径之处太过泥泞,太过爽滑。除了美穴两片阴唇被操的外翻,里面的精液被挤出,风娘的紧致度依旧是那么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风娘并没有忘掉自己的任务。暗运内力,让每一个进出过自己蜜穴的男子将全部吸干。只是人数实在太多,腹部竟渐渐隆起,好似怀孕一般。
风娘不记得多少个男人进出过自己身体,只是最后连内力都使不上了。眼睛被浓浓黏黏的精液粘住了,嘴里依旧有两根阳具,撑得她差点下巴脱臼。
那些浪人丝毫不珍惜风娘,胳膊长腿,手足。每一处都沾满了精液,每一处都被浪人肆意亵渎。
要知道当初那些混混凌辱风娘时,最多不同时超过三者。可现在,风娘最少也要接待五人。饶是倭人阳具短小,还是操得风娘失了禁。
天色渐渐变暗,不少人被风娘吸取阳气后昏了过去。可是如此天仙,谁肯离去,一些人就算觉得身体虚浮,也只在一边休息。其实这些人并不知,自己寿命已经寥寥无几,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以。
终于最后一个人离开了风娘的身体,当然只是中途的休息。风娘身上的精液早已干涸,无力的躺在地上。美腿酥胸,都一片狼藉。
趁着这个时机,风娘牵强抹掉脸上的污秽。腹部涌来一股呕意,那些人的精液混着苦水,竟然翻涌出胃,一阵又一阵。
风娘吐出好大一滩烂物,这才身体好受一点。每一处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一样,尤其是下体,只剩下麻木。
那些浪人自不会放过风娘,可是天色将暗,户外已不适合,便一起动手将风娘抬进了城下町。这是一家道场,墙上刻画着剑,心之类的汉字。
风娘疲惫地躺在地板之上,只有鼻间微弱的呼吸才证明她还活着。一个浪人拿了一盆水,一块抹布。原本是用来擦拭地板的,此时也不顾了,一盆水浇了上去,开始擦拭起来。
风娘顿时又清醒了,睁开了美目。发现竟是大月次郎,自己接待的第一个倭人。原来大月次郎根本不甘心只干风娘一次,便又到来。
“美人,我又来了!”大月次郎淫笑着看着风娘,身材干瘦的他看着风娘隆起的腹部。不禁好,从不珍惜女子的他,一脚踩了上去。顿时,子房里的精水承不住这股压力,竟齐齐从风娘的幽径喷出,而小腹也慢慢瘪去。
“这倭寇,天堂有路你不走。”风娘顿时起了杀心,本想少点罪孽,只为沿海百姓能够生活。
风娘强运内力,撑起身子,两个肉球晃荡。张开双腿,拨弄着自己的蜜穴双唇。同时撩了一点精水,伸出嫩舌一点点舔尽。
清秀脱俗的脸庞干着最为下贱娼妓做的事,这种绝代妖姬,饶是定力再好的高僧,也熬不住风娘的诱惑,恐怕早已脱下僧衣,一起共赴云雨了。
大月次郎自然不是高僧,他立刻扑倒了风娘。像个饿狼般舔舐风娘的双峰,将那娇嫩的乳头咬着,恨不得吃下来。
风娘柳眉微蹙,一双玉手摸到大月次郎的阳具之处。滑嫩的双手成了最好的前奏,铁棍般坚硬得捅进了蜜穴之中。
大月次郎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天堂,那蜜穴里有着一股微弱的吸力。好似舌头在舔弄自己的龟头。
其实他不知,那是风娘正在运功。泥泞,深邃,爽滑,崎岖。里面的纹路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也是世界最舒服的东西。
大月次郎坚持不住精关,大射特射起来。他从爽到恐慌的转变不过数秒,身体变得难受,可却喊不出来,最后昏倒在了风娘身上。
“哼。”风娘一声冷哼,推开这侏儒般的男子。可下一刻,道场旁边黑压压的人群动了,因为看过这香艳的场景的浪人们再也忍不住了,精壮的身体扑向风娘。
又是双穴三枪,风娘承着三名浪人的抽插。手中还要替两名浪人撸着阳具,嘴中被一名浪人当成了嫩穴,肆意蹂躏。
“啊啊啊。”原来那些浪人竟不满足风娘两穴三用,身材矮小的倭人,竟然能够完成两穴四用的壮举。风娘的菊穴跟肉穴中,各有两根肉棒来回进出。
当然,这个姿势非常难动,光是完成便耗费了不少气力。风娘余光瞟去,原来有那几人特别干瘦,这才能够在一尺之地站稳身姿,将四根阳具送入自己的身体。
风娘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身子不禁痉挛,两条腿绷直,雪足弓起。因为风娘也舒服的泄了身子,丰满的双臀间喷洒着杨枝甘露。
“为了沿海百姓,我一定要坚持。”这是风娘失去志的最后一刻,接下来发生的事她也不知。
因为打开了情欲的她,跟一头发情雌兽没有区别。就算是条公狗,公猪,她也会下贱的跪舔,迎着让对方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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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风娘才被王直从道场救出。而道场内的所有男子,都变成了尸体。饶有几个身体扎实的,不过也是多活一刻罢了。
“果真厉害。”王直暗叹着,一把火将这些不听自己命令的浪人是烧了个干干净净。
“风仙子,事情既已完成,便该履行与老夫之约了吧。”在回大明的船上,王直微笑着走进风娘的房间。风娘身体还未康复,躺在床上歇息着。但一想到自己应人之约,正色答道。
“王老板进来便是,风娘可曾是弃约之人?”
原来,王直的要求便是风娘当自己的小妾。不过当然不是永远,只是在回程的途中,任王直驱使。
“风仙子,王直先谢过当日救命之恩,接下来你可一个月是我的了。”
“风仙子该注意自己的称呼了。”王直轻哼了一声,提醒着风娘。
风娘微微一笑,自然知道王直心里的小九九。起了身子,赶紧下床跪地说道。
“贱妾风娘,恭候老爷。”
“嗯。我身子累了,给我捏捏?”王直坐上了风娘的闺床,只闻道一股幽兰芳香。
“记住脱了衣物。”
“是,贱妾遵命。”风娘施了个礼,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傲人绝美的身材立刻呈现在王直面前。
“你这婊子,简直就是天生被人操的。”王直骂着,一把将风娘搂在怀中。
“老爷不要贱妾捏肩了?”风娘邪魅一笑,香唇吐着芳香,迷得王直是下体悄然升起。想起那日风娘于官军中救出自己,那英姿飒爽超然绝世的样子永远在王直心中。此时却风光璇旎,柔情万种在自己怀中。
用语言侮辱着救命恩人,让飘逸的女侠成为自己的小妾。应该没有比这更爽的故事了。
王直视着风娘,淫笑道。“贱妇,张开嘴。”
风娘立即明白王直想法, 张开了檀口。
王直立马吻了上去,细细品尝着那嘴中的香醇甘甜。
大概是亲累了,王直才松开风娘,两人双唇之间有一条晶莹剔透的细线连着。
这时,却有一样东西吸引住了王直的目光。雪颈往下,是一对柔软灵动,丰腴饱满的双峰。尤其是那两粒东西,像樱花般唯美,点缀着整个胸脯。
王直不禁舌头卷了上去,细细品尝着,一点也没错过。
“贱妾可让老爷舒服。”风娘呵呵一笑,轻抚着王直的后脑,尽情让对方吸吮。
“舒服舒服。”王直满意得应着,顺着酥胸一点一点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了蜜穴门口。
“啊。”王直一口含住那颗露出的小豆,带着嬉戏的意味玩弄起来。让风娘也是敏感动情起来。
“老爷,宠幸贱妾吧。”风娘声音呻吟,玉手摸向早已滚烫的铁棍。
“贱妇,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想干什么。”王直抬起头来,淫笑着问道。
“贱妾不知,还望老爷提个明白。”风娘娇声说道,勾得人心悸动。
“那就是拍着你的大屁股,操的你这婊子出水!”王直大声吼着,心中快意万分,因为现在正在做他最痛快的事。
“那老爷快来吧,你最爱的东西不就是这吗。”
风娘转身趴下,像条母狗般翘起臀部,那两片东西曼妙而又弹性,丰腴却不失苗条。尤其是风娘掰着双股,将花瓣露出个明白。淫声浪语,加上如此香艳的场景。
王直再也无法忍住,狠狠地插了进去,只觉进入了天堂般温暖的地方。
“啪啪啪啪”大手拍在风娘的晃荡的臀上,发出最为狂野的声音。而风娘也放声浪嚎,身体迎接着王直的抽送。
“干死你这臭婊子,什么女侠,简直就是母狗。”一想起风娘前几日冰冷如谪仙,竟不理睬自己。王直心中狂笑,臭贱妇,还不是在老夫胯下承欢?
“老爷干死我,干死贱妇吧。”风娘故意说着,艳丽的面孔充满着红晕,胸前的两对巨峰也随之舞动。
当然王直本钱雄厚,竟然又粗又长,让风娘颇为惊喜。
翻云覆雨的战斗中,王直还伸出手指,挖弄风娘的菊穴。不碰不要紧,一碰风娘便潮喷了出来,因为前几日的交欢,那地实属脆弱,现在还感疼痛。阳具上被浇灌一道热流,王直也是支撑不住。
最后拼命的压着风娘的身子,抱住风娘的脖子,风娘也知王直到了强弩之末。回头伸出香舌,一边相吻,一边回应。
“老爷狠狠射给贱妾,好让贱妾给老爷生个大胖儿子。”听到这些淫语,王直屁股一阵抖动,双腿一软,趴在风娘身上大口喘着气。
而随着视角望下去,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白浊的子孙精冒着气泡,一点一点从风娘那雪股密臀之间流到床榻之上。
“老爷累了吧。”
风娘赶紧起身,趴在王直双腿之间,细细舔尽那话儿上的污物。美舌刮干净床上的邋遢,竟是一点也没浪费,全都吞了下去。当真像一个贱妾般顺从,王直满意地躺下,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