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吃惊,我说过,我是摩罗圣主送给你的礼物。”风娘平淡如水道。
“礼物?”法灭的脑子根本不够用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风娘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娘道“我如今已经投入到圣主的座下。今日前来,便是代表着圣主对招纳你的诚意。如你愿率恶人谷听命于圣主,那么我就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只要不伤我身体,随意任你摆布,以报当年一剑之仇。”
法灭听懂了风娘的意思,却比之前更加惊骇。以他对风娘的了解,实在想象不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到他惊诧的情,风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要对你不利,直接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绕一个大圈子。”
听了这话,法灭终是信了八成。他原以为摩罗教主会以金银权势来拉拢自己,没有想到对方用的却是美人计,还是世上没有男人能够说出不的美人计。
对于风娘,他虽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惧当中又何尝没有藏着欲望?还有什么能比让风娘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复仇方式?惧意渐去,欲火升腾,法灭能感到自己心里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自己呼吸急促,下体暴涨。
“你是否愿意接受圣主的礼物?愿意我留下,不愿意我走。”风娘平静地问道。
法灭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道“当真如何对你都可以。”
“是!”风娘毫不犹豫答道。
“好!今晚之后,我愿唯摩罗教主之命是从。不过,你今晚也要完全顺从我,用一切办法讨好我!我要你变成最贱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法灭咬牙道。
风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说罢,风娘伸出玉手轻轻一拉,“唰”的一声,之前将她身子整个罩住的长袍滑落在脚下,一个活色生香,说不出多完美诱人的丰腴肉体裸呈在法灭眼前。
法灭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风娘身体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结上下颤抖,头顶的伤疤都变得红通通像是要爆裂开。
法灭耐不得慢慢脱衣,干脆几把将身上的僧袍扯开丢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壮健硕的身躯露了出来。法灭身高体壮,一身腱子肉仍如铜浇铁铸,只是年近花甲的他,身体上浓密的体毛也能看出几分灰白了。
他眼珠转了几转,对风娘道“趴下!舔洒家的脚!”
风娘有些意外,但没有丝毫推拒,非常顺服地趴伏在法灭的脚下,真的像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认真地去舔法灭的脚趾。
法灭的巨足,粗粝丑陋,肮脏恶臭,可风娘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灵活软滑的舌尖仔细地扫触过法灭大脚的每一处,甚至含住他硕大的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那份细致与温柔,绝无任何敷衍勉强之意。
脚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流连,那身体上的快感除了法灭本人,其他人怕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腾。
除了身体上的感受,绝世侠女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自己最卑贱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更是让法灭无法把持。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极力张开,一时间有飞上云端的错觉。
为了能舔吸法灭的大脚,风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横陈在法灭眼前的玉体,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法灭忍不住将另外一只脚踏在风娘光洁滑润的裸背上,让脚心感觉风娘肌肤的滑嫩。
一只大脚重重地踏在背上,压得风娘几乎喘不上气来,脚上粗糙异常的老茧更是在风娘玉白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只是风娘犹似不觉,依然忘我地伺候着一只臭脚。
法灭在风娘玉背上的大脚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丰臀上。脚掌踩在那么丰腴弹性的美妙之地,这完全是法灭从未想象过的感受,自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尽兴。
玩弄得性起,法灭的脚趾甚至探进了两座高耸臀峰之间的深谷,用自己的脚趾拨弄探玩风娘臀间的秘境,那又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得意与满足。
终于,风娘舔净了法灭的每一条趾缝。法灭得意地喝道“给洒家翻过身来。”
风娘闻言顺从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法灭的脚下。风娘身体正面的美景更加娇艳动人,那怒凸微颤的雪峰,紧实广润的小腹,茂密的幽林,无不让法灭气息粗重。
他的大脚这一次理所当然地踏在了风娘身体高高凸起的所在,将一只豪乳重重压在脚板之下,拧捻揉搓,肆意而为。他的粗暴,带给风娘的痛苦可想而知,风娘秀眉微颦,香唇轻启,吐出娇弱的呻吟之声。
法灭看着眼前在自己脚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风娘,看着她完美丰腴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战栗发抖,看着她说不出是魅惑还是哀求的情,脑海中出现的却是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还有那让自己心胆皆碎的一剑。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两个形象却怎么也无法重合在一处。
“啊!”他忍不住扬头大吼“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脚下的一天!”感叹世事无常的又何止是他!
正被他踏在脚下蹂躏的风娘又何尝没有想到二十年的往事。当年的自己,纤尘不染,绝世孤傲,一剑在手,宵小命丧,何等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败将的淫玩之物,这又是何其残酷的命数。
好半天,法灭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脚从风娘的美乳上挪开,他看着被自己践踏成红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动,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风娘的两座乳峰上。
那沉重的身躯,如果换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压得香消玉殒了。即便是风娘,也被大山一般的身子压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张开樱唇,急速喘息着。
这又正好给了法灭机会,他趁势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极点的肉棒顶进了风娘的嘴中。这下,他可确实是爽到了极点,一边挺耸着下体,接受风娘口舌的服务;一边沉腰扭腚,感受着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弹性。
胸口压着沉重的身躯,口中又被堵得满满,风娘几乎已经无法呼吸了。她鼻翼急速扇动,还是渐渐眼前发花,只剩一片光怪陆离,完全是靠着下意识吮吸着法灭的阳根。
总算在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法灭也终是忍受不住,精关不牢,痛痛快快地在风娘的樱唇中射了一大股浓精。当他终于喷射干净,翻身躺倒在一旁时,风娘才算能喘上气来,加上口中还没有吞咽下去的浓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法灭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同样躺在身边,仍忍不住娇喘不休的风娘,狂笑道“你这女侠可见识了洒家的厉害。洒家可还没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说罢翻身骑压在风娘的玉体上。
法灭虽说身份是个和尚,可自从反下少林后,什么戒律早就破个干净,这些年也没少亲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制风娘。
他气沉丹田,阳物渐渐又恢复了粗硬,之后毫不迟疑,猛地捅进了风娘的娇嫩花穴。风娘忍不住痛呼一声,身子一阵抽搐,两条长腿顺势缠住了压在自己玉体上的法灭。
“唔……好紧!”法灭怪叫一声,他在风娘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婢,给洒家喊,喊得越贱洒家越解气!”
风娘蕙质兰心,自然知道此时他想听自己喊什么,于是未做丝毫犹豫,伴着法灭粗暴的进犯,发出了野性淫荡的呻吟呼喊声“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欢……”
她的叫声也更加刺激了法灭,他埋头在风娘一双举世难寻的豪乳当中,粗暴地啃噬抓咬,就像一头野兽,下体则鼓足了力气,疯了一般在风娘玉洞中抽插,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声音“你这贱婢!让你砍洒家!洒家插死你!”
迎合着他的狂暴,风娘也变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灭一次重过一次,一记狠过一记的身体撞击,修长的美腿在法灭身后时而登踏时而紧绷。
两人的身体间,是密如战鼓的撞击声“啪啪啪”,鼓点竟是越来越急促,而夹杂在肉体撞击声中间的,还有风娘断断续续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贱婢……吧……我不行了……”
法灭听了更是兴奋,身体攻势更加凶残,恶狠狠道“这么快就求饶了!洒家才不会这么便宜了你!”
“插……插……死了……”风娘的喊叫声已经渐渐无力,陡然,她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啊……婢子不行啦……”
随即她的身体紧紧贴在法灭的身上,雪躯一阵剧烈到难以想象的痉挛,伴随着她抽泣般的呻吟,一股浓热的花汁从法灭与她的身体结合处喷溅而出。
法灭但觉下身滚烫,深插在风娘蜜壶内的阳物更是被花汁冲击得一阵酥麻,险些缴了械。他深吸口气,咬紧牙关才挺了过去。
“你这贱婢,才这几下便不行了!当年杀我时的威风哪里去了!”法灭并没有因为风娘的泄身而有丝毫放松,相反冲击得更是大力。
“主人……饶了婢子……吧”风娘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其实并非她已无力再战,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显得软弱,法灭就越是粗暴强硬,如此势必难以持久,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
果然,在风娘示弱求饶下,法灭暴风骤雨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他呼吸越来越重,终是再难为继,大叫一声“洒家干死你!”死死压在风娘的玉体上,身体紧绷战栗,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洪流般激射入风娘身体的深处。
这一番肉搏,实在过于激烈,饶是法灭这样的高手,也在风娘身子上喘了半晌的粗气才回复了几分气力。
他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风娘,此刻双眸禁闭,脸颊火红,娇喘吁吁的模样,似乎是被自己干得有些志不清了。
“贱婢!洒家我的仇可还没报完呢!”法灭道。不过,此时马上让他再展雄风,也确实不可能了。
他一边喘息着恢复体力,一边琢磨着接下来如何折腾风娘。突然,他眼睛一亮,又冒出一个主意。
风娘正自闭目喘息,突然感到身体悬空,竟被头下脚上地举了起来。她惊呼一声,睁开双目,却看到法灭那条软垂下来还沾着自己花蜜的阳物正晃荡在眼前。
原来法灭竟想出了一个异常怪诞的姿势,他站立起来却将风娘头下脚上搂抱在怀,这样一来,他的阳具正好垂在风娘的娇面前,同时风娘的下体蜜穴也正暴露在他的唇舌下。
法灭嘿嘿一阵怪笑,喝令道“贱婢,还不好好舔舔洒家的宝贝!”风娘无奈,只能顺从从张开香口,将那雄风不再的软鞭吞入口中,百般挑逗。
法灭自己则低头大嘴直奔风娘的花穴,挑逗起风娘最娇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则正好把住风娘两坨无比丰腻的美臀,揉捏得分外过瘾。
为了方便法灭的举动,风娘两条小腿交错钩挂住法灭的脖颈,倒是不怕身体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站在房中互相吮吸着下体,不多时,法灭的阳具开始慢慢恢复了坚硬,而风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恶舌舔弄得身子乱扭,汁水外流。
终于,法灭觉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风,他这才将风娘的身子放下,让她跪趴在地,从臀后继续侵占她的身子……
“驾!”“啪啪!”这一晚,法灭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怪诞的姿势来折辱风娘,此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见到了,肯定会震惊地以为是在最荒诞的梦中。
只见风娘正撅着雪臀手脚同时着地在地上爬行,一双豪乳在身下左右晃动。她的口中勒着一条布带,布带的一端牵在法灭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牵着一匹玉白的骏马。
更为过分的是,法灭的阳具插在风娘的蜜穴里,走动顶刺着驱使风娘向前爬行,而风娘的菊蕾当中,赫然正插着一支犹在燃烧的蜡烛。
法灭一边用自己的肉棒顶着风娘向前爬,一边还用手中一条束腰的衣带当做鞭子,时不时抽打在风娘的雪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法灭口中大叫“驾!驾!”真的像是在驱赶骏马。
风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浑圆美股上,此刻密布着道道鞭打的伤痕,法灭的每一次抽打,都让她雪股战栗,痛不可言。
而随着雪股的晃动,菊蕾当中插入的红蜡也不断溅落下滴滴蜡油,沾染得风娘雪臀和后背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炽热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肌肤上,那痛楚丝毫不下于鞭打。
风娘此刻的苦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只是她口中还勒着布带,连呻吟哀求之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声。
因为口舌长时间被勒,流下的口水早已把布带浸透,还不断滴落在外。在多重的折磨下,风娘眼中只剩下了麻木,只是机械地在地上爬着。
“啊……”法灭也终于到了自己体力的极限。他一勒手中的布带,止住了风娘向前爬行,之后身子猛地扑到风娘的身上,按住风娘翘起的雪臀,就是最后的喷射。
兴奋之余,他甚至握住风娘菊洞中的蜡烛,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数寸深。剧痛之下,风娘身体抽搐成了一团。
这番之后,法灭也在没有力气作恶了。他身体虚弱地从风娘的雪臀上滑落下来,仰面躺在地上。
而风娘的上身完全软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还翘起着,深插在臀间的那支红烛依然火光摇曳。
这一幕妖异的景象让法灭也看呆了,好半天,他才有气无力地笑道“你这贱婢,以后给洒家做个烛台也真是不错。”
闻言,风娘轻抬起苍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湿透的勒口布带,随意整了整凌乱的长发,淡淡道“圣主只是让我陪侍你一晚,这一晚我自然随你摆布。今后如何,你自去和他说,若是他答应,我便做你一世的烛台。”
法灭语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罗教主为了拉拢自己,可以让风娘送给自己玩弄,但她这样的绝世妖娆,想要留在身边肯定是痴心妄想,摩罗教主也绝不糊应允。
风娘轻轻从自己的雪臀后将仍在燃烧的红烛抽出,随手晃灭丢在一旁。之后站起身形,也不理会仍躺在一边的法灭,捡起散落在地的长袍,不待穿起便向屋外走去。
法灭急忙唤道“你要去哪里?”
风娘头也未回道“执掌恶人谷的并不是和尚你一人,奉圣主之命,我还要去为欧阳兄弟献礼。”
听了这话,法灭眉头紧紧皱起,暗中咬牙切齿。
与风娘这一夕之欢,法灭已经痴迷上了风娘的肉体,虽然刚刚才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可脑子里已经又冒出了不知多少种想要在她身上发泄的方式。如今佳人要离开,而且是去到别人的榻上寻欢,这叫他如何不欲火焚身?
他闪动着色欲的眼光,直勾勾盯着风娘丰腻浑圆,上面还沾满蜡油的翘臀轻轻扭摆袅袅而去,下体又是一阵爆裂感。
只是随着房门一声轻响,美人的身影已经不在,只留下喘着粗气的法灭,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从他嘴边分去美食的欧阳兄弟。
又是一天过去了。
这世上本就没有男人能拒绝风娘施展出的“美人计”,当风娘离开欧阳左右兄弟的卧房时,也意味着“恶人谷”已经归顺到了摩罗教主的麾下,成为他谋取天下的帮凶。
这一结果也早在摩罗教主和风娘的预料当中。
当风娘走出恶人谷的秘密院落时,面色看起来分外苍白,走路也略有几分踉跄。想起昨晚的经历,即便是她,回想起来也有几分后怕。
当年她也听闻过欧阳左右兄弟的恶名,知道这对孪生的素以残暴虐杀出名,只是没有打过交道,否则若是碰到二十年前的风娘,这对老恶徒早就难以作恶了。
风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了准备,明知在他们兄弟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难以承受的凌虐,可她还是低估了这对兄弟的残忍变态程度。和他们比起来,法灭在床上简直斯文地像个书生。
别的先不说,单说欧阳左右兄弟,自打出生就不离左右,卧则同榻,坐则同椅,两个人却像是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的怪人。
他们兄弟与女人欢好时,也一向是同时上阵。要说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风娘可以说是经验丰富,自然不会畏惧,但是她也从未遇到到如欧阳兄弟一般,不管是玉道还是后庭旱道,竟都是双枪齐入一穴,同进同退。
若是旁人,这般古怪的姿势势必难以完成,可他兄弟两人自幼不知操练过多少次,竟是默契无间。
不过对于女子来说,这实在是难熬的酷刑,加上他们两人动作粗暴,其性最是残忍,素日被他们玩弄过的女人,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而且都被折磨得下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幸亏他们兄弟知道风娘的身份,不敢损伤她的身体,加上风娘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总算是能从他们两人的胯下全身而退。
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让风娘事后甚至都不敢回想,她全身上下无处不是淤青与抓痕,两个乳尖肿胀不消,走动间每一次与衣服摩擦都痛似针扎。特别是她下体,原本浓密的耻毛,生生被他们硬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严密的小轿这两日一直等待在离此不远的街角。
风娘来到轿前,也不开口,径直等轿,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轿夫也没有任何表示,抬起小轿就走,脚步极为轻快。
当风娘坐到轿中时,竟忍不住秀眉一颦,身子一斜趴伏在轿中。原来,她的后庭菊蕾却是禁不住欧阳兄弟的双枪肆虐,已然撕裂受伤,在床上之时就已经流出了鲜血。
只是那欧阳兄弟见了落红,竟是更为兴奋,故意动作更加粗野蛮力,却是又让风娘更加痛不可言。
对于风娘,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没有白受。
当她将要离开时,对欧阳兄弟提及先已经服侍过法灭时,她能够感到欧阳兄弟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她有意让这兄弟两人感到摩罗教主对法灭的重视程度还在他们之上,她发觉欧阳兄弟对视一眼,似有阵阵杀意从他们眼光中冒出。
她明白,自己已经在法灭和欧阳兄弟之间种下了一根毒刺。
如今,他们三人还能勉强相处,共同投靠摩罗教主,但日后她相信只要自己略做挑拨,这三人必定反目,势成水火。
如此一来,虽然恶人谷已经投入到摩罗教主的麾下,可这隐藏下的炸弹,却也让这一股原本不可轻视的势力变得不那么难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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