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僧见此情景,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他保持着大力的冲顶,手却捏住了风娘的双颊,然後用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语调道「美人儿,睁开眼睛!」
风娘已经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的努力将双眸睁开,被一波波欲火燃烧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渐变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疯狂玩弄自己肉体的番僧,那熟悉的样貌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是……是……你……」风娘无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来,「风女侠,你想起贫僧来了」他故意放缓了冲顶的力度,好让风娘获得片刻的清醒「风女侠,你打的好算盘啊,冒名混进我天一帮,想不到却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刚刚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说过的话吗,想不到过了这麽多年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了。」番僧得意的无以复加。
原来这个番僧自称「欢喜佛」,本是西域来的一个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贪淫,武功又是极高。二十多年前,欢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当时年方二十的风娘,一见之下欢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强行非礼。
以风娘的武功当时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一番比拼後风娘还是失手被擒,眼看就将遭其奸污,正好叶淩风赶到,将风娘救下。在打斗中,欢喜佛不敌叶淩风,反被叶淩风一掌打落满嘴牙齿,仓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欢喜佛曾扬言「风娘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臣服于佛爷我的胯下的。」谁想世事难料,命数使然,过了二十多年,风娘还是难逃被他骑於胯下,任意玩弄的命运。
风娘身份暴露,也无需再行隐瞒,她强行挣扎着想从欢喜佛的身下脱身,到她阴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挣脱的表现,欢喜佛冷笑着陡然加大了阳物在风娘体内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声长嘶之下,风娘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和力气又被如巨浪波涛一般的快感冲击的无影无踪,她刚刚撑起的身体又颓然倒下。
欢喜佛伸手拍打着风娘的紧颦双眉,咬牙支撑的面庞,淫笑道「死心吧,风女侠,不要再想着报什麽仇了。在佛爷我的‘欢喜夺心法’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逃得了!你就认命吧,乖乖享受佛爷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过了今天,你就会变成佛爷我身边最听话最乖巧淫荡的一条母狗了。哈哈哈……」说着,他挺动着下身,更是花样百出的奸污着风娘的肉体。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下,风娘好像彻底丧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识,她在身体的持续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脑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幻想,她似乎已经什麽都想不起,只知道痴缠着这个带给自己肉体快乐的男人,无耻淫荡的迎合、呼喊、呻吟。
在欢喜佛的肉体攻势和夺心法的双重作用下,风娘喃喃的重复着欢喜佛在她耳边响起的每一句话「我是风娘……我是佛爷的女人……我是佛爷的性奴……干我……用力干我……!」这最後一句话,甚至是风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都迸射出忘情的泪水。
「女侠有令,怎敢不照办!」欢喜佛这下完全相信,风娘已经被自己的「欢喜夺心法」完全征服,成为听从自己随意摆布的玩物。他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方才与风娘的这番大战,看似他处处占据上风,但以风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有不慎就功败垂成,因此心耗损极大,这下彻底放松,他才将注意力全放到风娘的肉体上,开始享受着世上最动人的床上滋味。
在欢喜佛举世无双性技的逗弄下,风娘真的不知道究竟达到了多少个之前从未企及过的情欲巅峰。欢喜佛猛然爆发在她的体内,大量滚烫的浓精直冲进她的子宫,风娘发出欢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点都想不起自己并没有提聚护体的功力,这一番精水入体,竟有可能让自己受孕。
欢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够察觉出风娘身体没有一丝功力的运行,他也更加踏实了,直到风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欢喜佛确实天赋异禀,接连两次大量精水的喷射竟然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持续的战斗力,马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
他任意摆弄着风娘,让风娘跪趴在地,双手扳着风娘的肩头,两条细瘦的枯腿紧紧夹住风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风娘高耸翘起的美臀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
风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骏马,被欢喜佛骑在胯下肆意驰骋,而她却无比享受这种被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屁股拼命迎合着欢喜佛的冲刺,用力的扭动和紧夹欢喜佛的阳物,口中发出的全是毫无意识的呻吟「佛爷……用力干风娘……干你的奴隶……你的母狗……来啊……」
欢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没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风娘竟会是如此的淫荡和主动。
就在此时,「极乐轩」纱帐一起,又一个身影进入厅中。
欢喜佛看到来人,下身的动作有所减缓,同时命令风娘「抬起头来,看看谁来了。」
风娘不甘的扭动着屁股,催促欢喜佛加大挞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听命,只能顺从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这一望,风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不出是惊慌还是愤怒「枫儿……你……啊……」她的话未说完,又被欢喜佛一阵狠顶咽回腹中。
叶枫看着眼前这一幕,从小抚养自己长大,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尊崇爱慕的姑姑,竟像条母狗一样被自己的师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荡的反应和令人血脉贲张的忘情呻吟,显然很是陶醉其中。
叶枫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风娘剧烈甩动的胸前双丸上,吞咽了口口水问欢喜佛「师父,你确定我姑姑已经完全听您的摆布了?」
欢喜佛得意的拍打着风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儿,师父做事你还不放心。我那欢喜夺心法可谓万无一失,你这个姑姑现在已经完全是咱们师徒俩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风娘的长发,将风娘低垂的头拉起,命令道「母狗,记住,以後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从我们的命令,知道吗!」
风娘眼中闪过一抹挣扎的色,但很快就顺从的低下头,重复道「你们……都是我的主人……都来干我吧……」
叶枫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风娘这麽严肃端庄的人会主动说出「干我」这样的话,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欢喜佛看出了徒儿的心思,他拍了拍风娘的屁股道「乖徒儿,你还不来尝尝你姑姑的滋味。」
叶枫闻言大喜,赶紧脱掉衣服,来到风娘臀後,代替欢喜佛继续在风娘身上抽动起来。风娘已经不再管在身後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谁,只知道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她口中又发出了妖冶放荡的呻吟之声。
终於又玩弄到了风娘的身体,叶枫兴奋的几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饶是他功力深厚又从欢喜佛处习得了一身淫技,也差点在捅进风娘体内的那刻一泻如注。他急忙深提口气,抑制住激动得心情,尽情的享受起风娘无比动人的肉体来。
虽然叶枫是风娘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当初夺去风娘处子身靠的是下药迷奸,奸污的是全无知觉的风娘,却从未尝到过风娘主动逢迎的味道,更没有见到过风娘如此淫荡迷醉的样子。
他双手紧握住风娘汗湿滑腻丰腴如脂还在因过度兴奋而痉挛颤抖的美臀,阳物用力在风娘泥泞温暖的秘径中冲顶,感受着风娘迎合自己进攻不断向後耸动的丰满,听着风娘在伴随着自己的插弄而发出的极度满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叶枫脑海中却出现的是幼时疼爱管教自己,端庄慈爱的风娘的影子,这与自己胯下这个荡妇无论如何也不能重合,两个身影在叶枫的脑海中不断纠结变幻,让他忍不住仰天大叫了一声。
欢喜佛看着徒弟不断变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这种亲人相奸的好戏让他感到分外的兴奋。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调教了这麽久,你这个姑姑的床上功夫比当初强多了吧。」
叶枫闻言平复下矛盾的心情,一边奋力冲顶,一边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师父,你这欢喜夺心法真的这般管用吗?以後我姑姑会不会不再受咱们的控制?」
欢喜佛扯着头发拉起风娘的头,看着风娘双眸间的肉欲沉沦之色,他挺起下身家伙凑到风娘面前,风娘马上乖巧主动的凑过樱唇卖力的伺弄吞吐起来。
欢喜佛拍打着风娘被自己阳物塞满的绯红面庞,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放心享受你姑姑绝世无双的身体吧,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们师徒俩惟命是从的奴隶,什麽时候我们想干她了,她就得乖乖洗乾净屁股等着我们的宠幸,无论我们让她做什麽事,她都不会有丝毫的反抗。要知道欢喜夺心法是我们密宗当中最高深玄奥的法门,绝不会有什麽差池。」
叶枫不解继续问道:「师父,这欢喜夺心法到底有什麽讲究,与女子欢好时便能施展吗?」
欢喜佛嘿嘿一阵怪笑,探手握住风娘一只豪乳一边把玩一边解释道「女人在身体最亢奋的时刻心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这一点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难抵御。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药‘仙人痴’,再加上我用上浑身的密法,你姑姑刚才体会到的高潮绝对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御,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边灌输的任何意识都会被她当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绝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後咱们爷俩的任何话,对她都是至高无上的旨意。」
他顿了顿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後你姑姑会在心底牢牢记住我带给她的快活滋味,就算她智能恢复正常,她的身体也再也离不开我,即便我不去玩弄她,隔不了几天她自己都会忍不住主动来撅起屁股哀求佛爷我操她。」
叶枫大喜,恳求道「师父,有这麽好的绝学,您以後一定得传授给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这麽一个徒弟,不传给你我又能传给谁呢?」
得意之余的欢喜佛和叶枫此时都不会知道,在两人前後加攻下的看似已丧失意识完全成为两人肉体玩物的风娘在心中却保持着清醒,默默记下了两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风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後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准备,她势必已经为欢喜佛的夺心法所控制,让筹画了二十年的安排尽数落空了。
且不说风娘暗中掩饰自己,单说叶枫听到欢喜佛的话,更是心满意足,继续投入到与风娘的肉搏大战之中。他感受着风娘秘径中伴随着自己捣弄大股大股涌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阳物,俯下身把嘴凑到风娘高高耸起的臀间,大口吮吸起风娘的蜜汁来。
风娘臀儿的扭动更加淫荡,她含着欢喜佛巨棒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着「枫儿,别停下,继续用力干姑姑……求你……」
叶枫就是不为所动,他自顾自喝够了才抬起头,爽道「世上哪有这等美味的酒水,以後我每天都要喝个够,哈哈!」
突然,叶枫的目光被眼前又一处迷人的胜景所吸引,只见两盘玉白丰硕的美臀中间,不断涌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个诱人的小洞,风娘的菊洞因为过度的亢奋而用力张开,还在不断伸缩蠕动,彷佛一张美妙的小嘴。
叶枫心头又是一热,泛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挺起阳物,毫不迟疑的插进风娘的菊花之中,风娘雪臀不由一阵急速的晃动,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没根而入,叶枫才体会到那里是何等的紧凑和温热,不由兴奋的抽动起来。
风娘双手反抵住叶枫的身体,战栗着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枫儿,错了,不是这里……」
对於风娘来说,虽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但这种方式却无法满足她下体的空虚与渴求,因此她呻吟着、哀求着「枫儿,姑姑好难受……」
叶枫闻言眼珠一转,又冒出一个想法,他一发力,将风娘的身体举了起来,之後保持着阳具在风娘屁眼中的抽动,双手抱住风娘的两条大腿分开,竟是把风娘摆弄出了一个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风娘不安的摆动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不知他意欲何为。
叶枫淫笑着将风娘正面大开的阴户对着欢喜佛「师父,咱们来个双龙戏凤如何?」
欢喜佛也是大乐,满意地凑上前来,一下子顶进风娘的玉径之中,开始和徒弟一起双战风娘。
被师徒二人用这种淫荡的姿势玩双插,风娘却是没有一丝的羞涩,只知道痴迷淫荡的迎合反应,战至酣处,她还转回头与叶枫激吻在了一处。虽然对於风娘的身体,叶枫并不陌生,但与风娘的热吻,在叶枫却是头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种陶醉的感觉之中。
一想到从自己刚出生就开始抚养自己,几乎就是自己母亲化身的风娘,如今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两人的双唇还像最亲密的情侣一样紧贴在一起吻的难解难分,叶枫心里就有一种乱伦般的荒诞感受,但这种感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也冲插的更加卖力。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风娘的身体在自己和师傅的变态玩弄之下,那越来越剧烈的颤栗,越来越火热的体温,风娘下身涌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流到了地上。这是何等绝代的一个玩物啊,叶枫此刻甚至开始为自己的父亲叶淩风感到可惜,当年他怎麽就没能享受到此等艳福呢。
叶枫在胡思乱想,欢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耸着下身冲顶的越来越过瘾,尤其是隔着风娘体内薄薄的体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叶枫的阳具与自己时而交错时而碰撞。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叶枫这两大高手如此亵玩,恐怕早就禁受不住一命呜呼了,而风娘却可以让自己尽情施展,随心所欲。
他保持着下身的猛烈冲击,头却紮进了风娘正激烈甩动的豪乳之间,享受起另一种快活的滋味来。
「有这麽一个极品性奴,这辈子都不会玩腻的。哈哈……」欢喜佛得意的狂笑。
欢喜佛和叶枫不断变换着花样双战风娘,而风娘根本不理会是谁在前谁在後,谁在自己哪个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索取着,享受着,也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师徒二人的夹攻下爆发出了多少次高潮。
终於,即便是欢喜佛和叶枫这样的身体,也到了无力再战的地步,他二人叠夹着风娘瘫软的身体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团。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风娘慵懒的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也不管是谁,只知道八爪鱼般紧紧搂住身前的男人。她此刻鼻息纷乱,双颊艳红的好像着了火,任谁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极乐的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拔,但风娘心底最深处的真正想法,这两个男人却是无从探知了。
此时,心情复杂的不止风娘一个人,在湖边的一个树丛之中,圆性正隐身其中,眼睛死死盯着湖中心的极乐轩,隔着飘渺的轻纱,其中的荒淫景象隐约可见,随着清风,时不时也有阵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娇吟呼喊之声飘进他耳中。圆性双目血红如同喷火,双拳更是死死握紧,一丝血痕从拳缝中流出……
自从那日被叶枫师徒征服肉体之後,风娘就完全成了这师徒两人的床上玩物,几乎无时无刻不被留在两人的身边侍奉。但是风娘也能感觉到天一帮中正在筹画一件大事,叶枫和欢喜佛同时玩弄自己的时候明显少了,往往是他们其中一个出去理事,而另一个则留在房中与自己淫乐。
对於风娘来说,现在已经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榻上赤裸着度过,即便是睡觉时,也总是被一个人搂在怀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外出查探,也无法与圆性取得联系。因此风娘只能耐下心来,专心讨好叶枫师徒,好让他们放松对自己的警觉,之後再设法与圆性见面。
在风娘的曲意逢迎和浑身解数之下,欢喜佛和叶枫都完全沉迷在风娘的肉体之中了,无论是谁,每次很快办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时间赶回房中与风娘盘肠大战数个回合。
这一日,在天一帮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中,欢喜佛和叶枫师徒正垂手侍立在一道厚厚的黑纱前,看他们恭敬卑微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才是天一帮的掌舵者。
在黑纱之後,传来一个飘忽不定的苍老声音「你们师徒将风娘收至房中可发现什麽异状?」
欢喜佛忙应声道「回禀尊者,那娘们已被小僧的夺心法所控制,现在成了一个性奴,并无任何异状。」他停顿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无论容貌身材俱都天下绝伦,现在又学了一身绝妙之极的床上功夫,真可谓是妙用无穷,要不让她来伺候一下尊者?」
叶枫闻听心中就是一阵收紧,说实话,他虽经常与师父一起分享风娘,但出於内心对於风娘的感情,还是不愿意更多的人染指风娘的身体。
那秘尊者的声音听来毫无情绪「不必了。我早已发过誓愿,在大事成功前绝不贪图任何享乐。」
叶枫听他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他不敢让这尊者察觉,面色如常,照样谦卑地恭听了训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也曾为此事起卦推算,但怪的是竟迷蒙一片,关於风娘的一切俱都难以看清。你等贪图她的身体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记一点,在她面前万万不可泄露机密之事。」欢喜佛和叶枫齐齐遵命。
沉默片刻後,那声音又道「你们也要时刻留心,若她真无二心,她还能为我们派上大用处。记着,有最新情况时刻来报我知。回去吧。」
听到这句,叶枫师徒才暗中长出口气,倒退着离开了密室。
实际上,风娘也能发现,欢喜佛和叶枫对自己仍留有几分戒心,不论两人如何痴迷於自己的身体,但当着自己,两人绝口不提帮中的事务,纵使寻欢作乐时又下属报事,也都是待云收雨歇後离去再听。风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听到真正的机密,需要要让他们绝对相信自己已被征服。虽然心中有万分的不舍,但事已至此再无退路,风娘也只有拿出最後的杀手鐧,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