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娘的蜜汁是男人绝难多得的圣品,黑奴口中一片馨香,自然吮吸的更加卖力。他的巨口和风娘的两片花唇仿佛热吻般紧贴在一起难分难解。身後传来的感觉直钻进风娘的心底,那妙的快感让风娘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她在战栗、在颤抖、在呻吟、在喘息,一团越燃越旺的欲火将她包围在当中。她无意识地剧烈扭动耸摇着雪臀,似乎是想主动把自己送到黑奴的嘴边,让他尽情地品尝。
黑奴自然是能够最清晰地感觉到风娘的主动逢迎,加上自己嘴里越来越多的蜜汁,他知道风娘已经被自己挑起了情欲。更加得意的黑奴卖弄起自己全身玩弄女子的解数,把风娘亵玩得如同丧失了理智,只知道趴伏在地上,努力晃动着撅起的大屁股,让黑奴的舌头一次次舔得自己汁水横流。
黑奴又舔了好半晌才结束了与风娘下体的「热吻」抬起头来,而布满风娘下身与黑奴唇角的淫汁也在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风娘感觉下身一凉,舔弄得自己灵魂快要出体的舌头离体而去,竟让她心生不舍,晃动着屁股发出隐隐有哀求之意的呻吟。
风娘的硕大浑圆的美臀,本来就美得令人窒息,此刻那臀瓣之间一片狼藉,花汁泛滥,花唇外翻,特别是那两大坨美肉叫男人销魂蚀骨的痉挛颤抖,把另外两个黑奴都看傻了,他们两人凑到近前也都要分一勺羹。
此刻先前的黑奴伸舌陶醉地舔乾净自己嘴角的汁水,之後和另外两个黑奴哇啦哇啦一阵怪叫,接着三人一起发出阵阵淫笑。风娘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也能知道这是三人在商量如何继续玩弄自己。此时,对她来说,什麽都不会在意,只是逆来顺受而已。
三黑奴商量已定,其中两人一左一右各托住风娘一瓣雪股,把她身体悬空架起,两条长腿则向两侧大分开,另一个黑奴直接站到了风娘双腿中间。不待他有什麽动作,两侧架着她的黑奴不约同都低下头,大嘴啃上了风娘骄傲高耸的乳峰。这两只大嘴,啃得风娘娇吟连连,身子扭动挣扎,她却不知道,更厉害的刺激还没有来到。
此时站在风娘腿间的黑奴不干落後,他伸出两根小棒槌一般的黑粗手指,毫不迟疑地插进到风娘正向她完全开放的下体玉穴中。正蠕动着身体的风娘被着意想不到的偷袭刺激的身体一阵痉挛,她大叫一声「啊」,那声音令人血脉喷张,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可被左右两个黑奴死死抱住,只能大分着美腿,接受着黑奴手指对自己蜜穴的插弄。
黑奴的手指极其粗大,两根手指已超过常人阳物的粗细,而且他的手指异常粗糙,进入风娘娇嫩丝滑的玉道内,快速的抽插摩擦,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风娘带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她身体抽搐着,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想迎接;她口中呼喊着,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宣泄。
黑奴的手指狠命在风娘的体内抽擦着,甚至手指还在里面不老实的四处搅动,这下风娘如遭电击,成熟玉白的胴体在两个黑奴的怀中死命挣扎扭摆,就像离开水的大鱼。
风娘极力扭动纤细的腰肢,带动悬空的屁股绽放出诱人的臀浪,去迎合黑奴两根比寻常男人阳具还要厉害得多得手指。在黑奴的戳弄下,风娘蜜穴中的汁水四散横流,伴着黑奴手指的动作发出「湫湫」的声音,甚至「滴答滴答」溅落在地。
在黑奴手指的全力施为下,风娘俏目翻白,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她口中的呻吟已变成了似是哭音似是发泄地叫喊。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由黑奴插弄的地方传向全身,身体火热的彷佛要燃烧起来。
被欲火灼烧地失去理智的风娘,头无助地左右狂摆,在黑奴又是一记重重地直刺後,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啼,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一侧黑奴粗壮的手臂。被咬的黑奴丝毫不怕疼,他从风娘的雪乳上抬起头,看着风娘写满春情与欲望的娇面,一扯她早就汗湿的长发,低头大嘴封上了风娘的香唇。
风娘早就已经被欲火灼烧得不知所以,别说此刻亲吻自己的是个黑粗丑怪的黑奴,就真的是一头野兽她也全然不管不顾了,她不仅任由黑奴亲吻自己,甚至忘情地回应以更加火热的舌吻,和这个黑奴展开一场无比激烈的唇舌大战。被黑奴大嘴完全封堵住,她的鼻端还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妩媚哼吟。
三个黑奴得意地对视了一眼,又加紧了对风娘的作弄。一个黑奴伸出又厚又长分外粗糙的大舌,在风娘雪嫩丰腻的玉乳上放肆地舔弄,特别是对嫣红胀大的乳尖妙珠更是吮吸拨弄,不放过任何手段,他令人恶心的涎水几乎快要沾满风娘那只在他口舌下颤抖起伏的高耸雪峰;与风娘正在热吻的黑奴,他的大舌在风娘的口中翻天搅海,和风娘的香舌密不可分地搅缠在一处,而他的两根手指正掐住风娘另外一个樱桃般的乳珠,又是拧又是捏。他们的蹂躏都让风娘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可最要命的还是第三个黑奴。
此时此刻,这个黑奴插进风娘蜜穴中的已不仅仅是两根手指,而是他的整只巨掌。那巨大无双的手掌,就算是生过十多个孩子下身松得不成样的老妇人都承受不起,何况是风娘紧缩狭小的玉道?彻骨的剧痛让风娘担心自己的下体是不是已经被撕裂开了,她疼得身体抽搐,全身冷汗如雨,用力挣扎着,想逃离黑奴们的折磨,可根本无济於事,被三个黑奴牢牢控制在他们怀中。
把手都塞进风娘体内的黑奴能感觉到风娘玉径极为有力的阵阵收缩抽搐,他也能想像出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可是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残忍地继续在风娘体内插进自己的手臂,风娘越是痛苦,他越来来劲。
风娘身体已经汗湿地像是刚从水中捞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下,她面色惨白,甚至是在黑奴唇舌下被咋玩的乳尖都少了几分血色,被黑奴封堵住的樱唇更是只能发出「唔……唔……」无力的呻吟。她昔日里或是明亮从容或是热情妩媚的凤眼中,此刻却不禁流露出几分无助几分软弱,似有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正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黑奴。如果是熟悉风娘的人,看到风娘这样的眼势必会无比惊诧,以往不管遭遇什麽,风娘何曾有过如此软弱的时候?
那个黑奴终於不再一味用自己的巨掌往风娘体内塞,他的五指开始在风娘温热滑嫩的玉径里四处搔弄,这样的刺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更何况这黑奴是玩弄女人的好手,知道女子身体里什麽地方最是不堪挑逗,他便在这些地方加意抠挖。
这一番施为简直要让风娘崩溃了,那只万恶的手掌,既带给自己难以承认的痛苦,偏又挑逗得自己肉体酥麻灵魂出窍,两相交杂,她一时在天堂,一时在地狱,真真被玩弄得欲生欲死,难以名状。
风娘成熟的身体终究是无法抵御如此直接粗暴的肉体刺激,黑奴手指在她玉道内的每一次抠挖,都让她的身体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时而绷紧时而瘫软,手指挠在自己体内,就像是挠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痒!麻!酥!痛!一波一波汹涌而至的复杂感觉几乎把风娘的智整个淹没,她此时只知道下意识随着黑奴的手蠕动着身子,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
她唯一还能意识到的,是一股汹涌的热流已经从小腹深处涌向黑奴作恶的大手处,她的玉道内早已蓄满了浓热的花汁,在黑奴手掌的搅弄下发出「咕咕」的声响,只是蜜穴洞口被黑奴的手掌牢牢堵住,炽热的火焰在体内里积聚,却是找不到出口喷薄而出。风娘觉得自己下体胀满地快要炸开,她扭动着、呻吟着、哀求着,只求黑奴能放过自己,让自己能尽情释放出来。
黑奴自然知道风娘身体的变化,他的手就侵泡在热情的汁水当中,明白风娘渴望的是什麽,可是他还不打算这样就放过风娘,他示意另外两个黑奴托着风娘扭动战栗的雪臀把她身体抬得更高,自己则低下头,舌头直奔风娘蜜穴洞口已经尽露在外的红豆而去,再给风娘熊熊燃起的欲火上猛浇了一股油。无论是舌头舔弄的红豆,还是手指挖抠的内腔,都是女人最最敏感的所在,双管齐下,个中滋味,不是风娘自己,谁都无法想像。
黑奴终是动了「善心」,他猛地把手掌从风娘的下体抽出,这一下,风娘体内的积攒了多时的熔岩终於决堤,一大股又浓又香又烫的蜜水喷射而出,「哗」的一下多数都喷在了黑奴的头脸之上。就在此时,一直贪婪品尝着风娘唇舌的黑奴也配合地放过风娘的檀口,让风娘一声高亢婉转带着说不尽解脱的娇吟响彻厅中。在这一次惊天动地的爆发後,风娘无力地闭着双眸,洁白的银牙格格撞击,身体仍时不时痉挛抽搐着,沾满黑奴们口水的香峰美乳也在颤抖着。
被风娘喷了满脸的黑奴没有躲避,反而陶醉地伸出舌头,舔吮着脸上沾满的花蜜。除了花蜜的香甜,他口中还尝到了一丝异味,他眼珠一转,仔细低头观看,风娘此时的下体狼藉一片,花唇红肿,蚌肉外翻,既凄惨又美艳,还在蠕动的通红蜜穴口,在晶莹微稠的花蜜尽情喷洒出後,仍有一道微黄的水流在汩汩流出。黑奴明白了,方才的这番刺激,不光让风娘达到了欲望的巅峰,甚至控制不住小便失禁了。
他丝毫不嫌弃,反而凑上去继续用手指按揉着充血肿胀的红豆。在激烈的高潮之後,风娘的身体完全没有防御,这一下突然的刺激让她无力地娇呼一声,更是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一道晶莹的细小水柱从下身喷出,划过一道弧线溅落在地面上,这下她彻底地尿了出来。
黑奴指着风娘喷出的尿液,和另外两个黑奴狂笑着叫嚷着,他甚至变态地用手接着风娘的尿液送到口中品尝。风娘仍然闭着双眼,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麽羞人,在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撒尿,这在她也是第一次,不过已经认命的她还有什麽蹂躏和折磨无法接受呢?
没有等风娘缓过来,那个黑奴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起巨炮一般的黑色大阳物去真正占有风娘的玉体了。就算是刚刚被他的巨掌无情玩弄了半天,风娘的蜜穴还是异常紧凑,黑奴的巨屌只能缓缓插进到风娘泥泞淋漓的洞穴当中。
真的失身于黑奴的一刻,风娘还是惊呼了一声,她不由张开失的双眸,眼含惊诧地望着正狞笑着侵入自己身子的黑奴。让她惊诧的是黑奴的大阳具粗长地吓人的尺寸。要说风娘经历过的男人已难以胜数,但她能肯定,之前还没有一个男人阳物的大小堪与这黑奴相比,即便是田无忌也颇有不及。
巨无霸一样的家伙狠狠顶进自己的身体,把下体撑大到极点,随着一分分的深入,自己的玉径内腔密无缝隙地紧紧贴合在他的巨棒上,威猛霸道的入侵和剐蹭,差点让风娘当时就又一次崩溃。特别是当那跟「狼牙棒」完全进入身体後,大若儿拳的龟头已然顶压在了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及过的身体最深处。再想到其他两个黑奴丝毫不逊色於这个的巨屌尺寸,风娘对自己更扛过此轮玩弄得信心几乎跌到了谷底。
殊不知这黑奴也是同样的惊。他来到中土之後也没少淫玩女人,可无论什麽样的女人,都没法完全容得下自己的巨炮,往往柱身只插进去一半就已经到头了,有一次他强行把剩余棒身捅入,还把一个女人捅得大出血,当场丧命。可此次,尽管阻力重重,可风娘的身体竟然让他能够没根而入,那份舒爽无以言表。他看着自己和风娘的耻毛已经彼此交缠在一处,心中极为得意,腰腹发力,巨大无匹的家伙开始在风娘的身体里施展无穷的威力。
前所未有的巨屌入体,开始时风娘也是心中忐忑难安,当最初的紧张和不适感过去,伴随着黑奴越发顺畅的抽插,风娘才真正体会到了什麽是能让所有女人臣服胯下的「天赋异禀」,那无法言表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下身几乎快要承受不住的酸胀感,没几下就让她的身体和意志又一次的沦陷了。
黑奴的家伙虽然恐怖,可风娘的下身玉道内那般泥泞湿滑,抽送之间绝无生涩,经验丰富的黑奴不断变幻着节奏和力度,有时完全抽出又深深刺入,有时半撤柱身疾风暴雨,那碳棒一般的肉柱上挂满了风娘的淫汁,抽送之间闪动着妖异的亮光。
风娘的热情此时已完全被点燃,她狂野放纵地叫喊着,忘我动情地迎合着,根本忘记了正和自己激情肉搏的是刚才让自己内心极为厌恶的黑奴。她的脸颊重新恢复了红润,身体上下完全被一层晶莹的汗水所包裹,急剧起伏的豪乳和扭动如潮的屁股,都在诉说着她此时的情难自已。
抱着她的两个黑奴和正狂插她的黑奴比划了几下,他们放开了风娘的身体,而另一个黑奴则趁势躺倒在地,这样一来,变成了风娘玉白的身体骑乘在黑人的身体上。风娘这时可不管是什麽姿势,只要黑奴那根大棒能在身体里,插得自己魂皆醉,其他哪里还能顾及。
在这种姿势下,主动的一方变成了风娘。她坐骑在黑奴的身上,手抵住他肌肉坟起的胸膛,卖力地扭动纤细柔韧的腰肢,雪白圆翘的隆臀起起伏伏,「吞吐」着黑奴那根恐怖的巨棒。黑奴乐得享受,躺在地上接受着风娘的伺候,两只黑掌则顺势握住正在自己脸前颤抖晃动的丰乳,揉捏得不亦乐乎。
另外两个黑奴在风娘的身後,看着她滚圆硕大的两瓣雪臀是怎麽急切而渴望地上下起伏,让同伴的巨型黑棒一记比一记更深更猛地出入幽谷,漆黑的怪棒与玉白的美臀,粗糙的身体与细嫩肌肤,庞大的阳物与娇小蜜穴,暴殄天物的强烈反差却更能看得人血脉喷张。两个黑奴一边大饱眼福,一边各自用手撸动着自己的巨炮。
风娘忘情地骑压着大黑棒,雪白臀浪翻腾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剧烈,她不仅上下抛耸,甚至前後左右晃动自己的屁股,让黑奴的大棒无处不至地在自己身体里冲顶,带给自己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一时间,大厅内响彻的,除了风娘狂野放荡的嘶喊,就是极有弹性的硕臀急促撞击在黑奴紧实粗壮的大腿上的「啪啪啪」声,以及两人下身激战处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声。
黑奴的大棒从风娘的花蕊中不断挤压出一股股温热晶莹的蜜汁,两人身体相接处早就湿漉不堪,各自的耻毛也都湿哒哒地纠结在一起,在风娘的蜜穴口,仍在不断淌出的花蜜又被大棒粗暴的挤压撞击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在黑奴的大棒和风娘的美臀上。
如此的激战没有持续多久,像是带着魔力的黑棒已经把风娘插得七荤八素,陡然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喊,身体一阵极为用力的紧缩,一大股汹涌的汁水喷涌而出。黑奴清楚地感觉到风娘身体的抽搐缩紧,阳具也被风娘下体突然更紧密的包裹住,紧接着他感到了自己腹部一股滚热的浓汁涌过,再看此刻风娘娇面上亢奋失的表情,他自然知道风娘已经登上了一次欲望的巅峰。
尽情释放之後的风娘娇弱地吁了口气,有些乏力的身子就想软伏在黑奴壮硕的身躯上。可是黑奴并不给她休息喘息的机会,他的大棒尤坚如铁石,他见风娘自己的动作已经轻缓下来,於是自己腰腹发力,大棒继续霸道十足地在风娘玉径里冲锋起来,同时他抬起头,大嘴直取风娘的美乳,虽然他长得一张巨口,可也无法把风娘一只豪乳尽数吞入口中,但也不妨碍他放肆地啃噬着坚挺滑腻的美乳玉珠。
黑奴的动作,让刚刚才攀上顶峰的风娘还没有回过来,又被搞得魂颠倒欲火焚身,於是她继续扭动着硕大的屁股,在黑奴残暴的攻势下战栗蠕动呻吟……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黑奴的攻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的奋勇,可风娘早就被他奸淫得泄了四五回身。风娘表面上痴迎着他的侵犯,可心底也在暗暗着急「这黑奴玩弄起女人来也太过强悍,竟能如此持久不射,真想要把这三个黑奴都弄到精尽,怕是自己也要被搞掉半条命。」
风娘正暗自想着心事,冷不防一阵剧痛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黑奴扯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拉起,接着一股腥臊恶臭扑鼻而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愣愣地戳到她的香唇边。风娘顿时明白这个黑奴的用意,果然她定睛看到一根丝毫不比此刻正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大棒逊色的家伙正狰狞地近在眼前。风娘心底暗叹一声,没做任何反抗,顺从地张开樱唇,伸出香唇包裹住恶心的黑棒,卖力地吮吸吞吐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风娘索性破罐破摔。她不仅施展出全部的唇舌技巧,甚至主动伸出香舌去舔舐黑奴的阴囊与胯下,全然不管那里是何等的肮脏。这番主动自然让这个黑奴爽至云端,怪叫着享受起风娘无以伦比的口舌服务。
风娘的上下双口全被黑奴侵占了,剩下的一个黑奴也不甘只在一旁看着同伴爽,他围着正肉站作一团的三人转了几圈,寻找着参战的机会。冷不丁他看到风娘耸翘起正被插得劈啪作响的雪臀,两瓣已经完全分开的股肉中间,娇小的菊蕾也毫无掩饰地绽放在他的眼前。顿时,这个黑奴有了主意,他来到风娘的身後,挺起自己的巨炮,就往风娘的菊洞里捅去。
风娘正忙於伺候两个黑奴的两根巨棒,冷不防又有一个要加入战团,当弄明白他想要做什麽後,风娘心头一沉,她本能上极为抵抗的事还是又要重演了。风娘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纵然再不愿意也於事无补,也只有逆来顺受一条路。因此,风娘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反而极力把丰臀翘得更高,方便黑奴得手,这样自己也能少受一些痛苦。
只是黑奴的家伙实在太过粗大,风娘的菊洞虽然经过了陆剑卿和孙空两个人的调教,可这两人的阳物尺寸都较黑奴相差远矣,黑奴的大棒几经用力,把风娘痛得冷汗直流,也始终无法一插到底。
黑奴并不气馁,他向风娘的那浅粉色的小花上吐了几口口水,又从风娘与另一个黑奴交合处抹了几把淫汁,涂抹在风娘的菊洞四周和自己的狼牙棒上,这才又一次尝试去开风娘的後门。
为了减轻痛楚,风娘尽力放松下身,扩大自己的肛肌,饶是她武功绝伦,又做了润滑,也才算是让那根恐怖的大棒,勉强插到她双臀中间,可这也痛得她冷汗直冒,钻心泣血了。
黑奴可不管那麽多,见如愿侵入了风娘的屁眼儿,满足地全力抽弄起来,殊不知在他舒爽至极的同时,却是风娘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身体的痛觉。
嘴、玉径、菊洞,虽然风娘御男极多,可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身体上的每一个洞都被残忍的蹂躏,这样的遭遇风娘也还是第一次。不过这时她的早已麻木,任何羞耻感都被深深埋进了心底。她只能劝慰自己,既然无法躲避这样的遭遇,那就尽量去享受身体的快感。
风娘的谷道虽紧,被黑奴插弄了半晌也终於痛苦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充实感,倒也让她的臀儿扭摆,身体越发酥软。
此时此刻,两根巨型黑棒就好似比赛一般,势大力沉,互不相让,在风娘雪臀的前後两洞火力全开,这下可是苦了风娘,一时间竟不知道雪臀该翘得更高去迎合谷道中的怪棒还是压得更低去讨好玉道中的阳物。那两团丰满至极,硕大完美的屁股,在两个黑奴的夹击下,只能顺应本能地扭摆晃动,甚至她有时还能感觉到两根巨棒在自己身体里交错而过,或者隔着体腔碰在一处。
下身被干翻的同时,风娘还不能忘记抬着头,努力吮吸着另一根大黑棍,三个黑奴已经把她奸辱的手忙脚乱,而就在这种淫乱当中,她又不受控制地泄了数次身子。
第一个把阳具插进风娘体内的黑奴经过如此长时间的奋战,终於力有不逮,一根大黑枪插进风娘身体最深的所在,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喷射,比寻常男人多得多的精水全数留在了风娘体内。这个黑奴退出风娘的身体到一边歇息,可另外两个黑奴仍是生龙活虎,枪疾力沉。
又过了半晌,风娘口中的黑棒也终於释放而出,扫射一般喷涌而出的浓精,风娘虽极力吞咽,可还是被呛得咳嗽不已,一道白色的精痕也从她的唇角淌下。风娘眼角瞟了一眼,心中自嘲道「原来这些黑厮的精水倒是和中原男人一般都是白色,只是更加腥臭罢了。」
不过风娘被夹攻的局面并没有改变,前一个黑奴此刻已经恢复了体力,重新走了过来,又把他那重振雄风的巨屌塞进了风娘口中。於是乎,这三个黑奴好似走马灯一般,你来我往,你不行了我顶上,却始终保持着有两个人在淫玩着风娘……
足足两个时辰就这麽过去了,整座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的汗水、精水混合的气息,始终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体液四溅的摩擦声、风娘娇喘呻吟声和黑奴们粗重的喘息声。三个黑奴还可以轮流休养生息,可风娘可是一刻未停地在他们的胯下被折磨了这许久的时间。
当初在「风来楼」为娼的时候,风娘也曾连续驭男数十人,可那些人与今天遇到的着三个黑奴怎可相比。风娘已完全搞不清被这群男人到底蹂躏了多久,记不清自己的玉径和肛洞中被黑奴们喷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吞咽下了多少他们的精水,她更弄不清自己被这三根可怕的巨棒奸淫出了多少个一泻千里的高潮。她的智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顺应本能地蠕动呻吟,迎接黑奴们一浪又一浪的攻势,完全听任黑奴们对她身体的摆布。
这时,玉面罗刹却是回到了大厅当中。她原本以为,过了这麽久,此刻风娘肯定已经被三个黑奴玩弄得不成样子了,甚至可能已经一命呜呼,可当她悄悄站在屏风後看到厅中的情形时,几乎要吃惊地叫出声来。
只见风娘此时正站在厅中,两条长腿分开,弯腰上身平伏,她身後正有一个黑奴抱着她高高翘起的圆臀卯足了劲狂插,「劈啪劈啪」皮肉声响如爆豆。对於黑奴狂暴的侵犯,风娘丝毫不惧,相反她腰肢摇得好似风中柳枝,硕大的美臀极力耸翘,迎战正酣。再看她的玉臂伸展,正紧紧抱住前面一个黑奴的腰腹,那个黑奴却是背向着风娘,她的头正伸在黑奴紧实的臀部旁。
玉面罗刹起初没看明白那黑奴为何背对风娘,当她看清之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此时的风娘正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那黑奴舔弄着肛门。玉面罗刹虽生性淫荡,在男女之事上也甚少顾忌,可让为其他男人舔肛还是难於接受,况且还是一个黑奴。可此刻的风娘不仅舔得卖力,而且娇面之上看不出丝毫的羞怯勉强,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个女人……」玉面罗刹竟不知该如何评价风娘。她又仔细端详了半晌,只见风娘不仅嘴角挂着没有擦去的精痕,玉面乃至头发上都沾染着不少男人的污物。再看她的身体,两只原本如高耸雪山般的乳峰如今已成了粉红色,密布着被大力揉搓过的手印,乳峰上也星星点点,有着半干的精斑。至於风娘的雪股,更是在无数次身体的大力撞击下红彤彤一片。
玉面罗刹眼尖,她还看到风娘正在扭摆迎敌的股瓣两分,正在接受黑奴巨棒洗礼的蜜穴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耻毛七零八落,而她正插着一根黑色巨棒的蜜穴仍在不断有乳白的精水从交合处漏出,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上,地面上更是积攒了一大滩的污痕。这也可见风娘的蜜穴中已经被黑奴们射入了怎样大量的精水,甚至是风娘的肛门菊洞,也有一道白液正缓缓流出。
这一幕让玉面罗刹看呆了,她甚至无法想像在过去的这两个多时辰里,风娘究竟遭受了黑奴们怎样的对待,从如今处处精痕判断,三个黑奴每人至少也喷发了三五回。
玉面罗刹有些不寒而栗,她知道,如果此时在黑奴们狼牙棒下的是她自己,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再看风娘,虽然是一身的狼藉,呻吟的嗓音也明显沙哑,可她能看出,风娘还能继续接受男人的玩弄。反观这三个黑奴,一个已经倒卧在地,而正在奸淫着风娘的黑奴也是全身汗透,咬牙强撑,怕是也都到了强弩之末。
「啊啊」站在风娘身後抽插她雪股的黑奴一阵大叫,又一次在风娘体内了账,只是这次,他再也无力继续,抽出死蛇一般软垂下去的阳物,力竭地坐倒一旁,不管怎麽摆弄自己的家伙,却也是再也无法重新振作起来了。
唯一剩下的只有方才享受风娘舔肛的黑奴了。他转过身,看到自己两个同伴都已经丧失了战斗力,相反站立在原地的风娘虽说也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可明显尤未力竭。特别是此刻风娘的眼的平静,在黑奴看来,就是对自己的嘲讽和挑战。於是他心头火气,咬牙切齿,不甘心自己三人全都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黑奴沉着脸示意风娘原地躺下,风娘顺从地躺在地上,同时自然地分开双腿,等待着黑奴最後的疯狂。黑奴看着风娘惹火的身子上那处处被自己三人强暴蹂躏的痕迹,心中也着实钦佩这个女人的「厉害」。黑奴深吸口气,扑到风娘的身上,他举起风娘的双腿压到她胸前,把她身体对叠起来,然後对着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曾经多次肆虐的秘洞,挺起已经颇有疲态但仍然粗大惊人的家伙。
经过了这麽久的玩弄,特别是这些黑奴个个壮如莽牛,风娘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她的下身早就红肿充血,稍一触碰就疼得钻心,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骨头都说不出的酸疼,就像要散架一样,两只乳峰更是被捏得痛不可言。但是对风娘而言,内心的苦楚都能够抛到一边,肉体上的痛苦又能算什麽呢?
当黑奴又一次占有她的身体後,风娘相反却在心底长出口气一声「终於要结束了。」
这一回黑奴不再讲究什麽技巧、花样,他完全靠着自己仅存的所有力气,用蛮力发动了最後的进攻。他把风娘的肉体死死压在身下,巨棒带着不服,带着愤懑,也带着最後的野性,以让人瞠目结舌的力量和速度在风娘身体里疯狂冲刺,就像是一头完全没有理智的野兽。
这种姿势下,风娘向上耸抬的雪臀迎接着黑奴最後暴风雨一样的冲击,两人身体间发出急促而又沉闷带着水声的撞击声,黑奴每一次撞击风娘的雪臀,都借着自己沉重身躯的力量,拍打得风娘极为丰腴的臀肉阵阵乱颤,之前被射入身体的精水也在他大黑棒的挤压下「噗嗤噗嗤」从风娘下体冒出,在雪臀上四散流下,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淫痕。
黑奴的最後一股气让他足足支撑了半柱香的时间,其间竟然又把风娘送上了两次开洪泄身的高潮。当他最後把仅剩的力气与精液一股脑全喷进风娘的身体後,终於身体一软,像倒下一座山一样压在风娘身上,却是无力动转了。
「啪啪」玉面罗刹面色阴沉着手掌进入大厅,「想不到你徐娘半老却还有如此高明的床上功夫。」
风娘听见她进来,娇喘着睁开双目,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後拨开趴在自己身上死狗一般的黑奴,站起身来,看都不再看方才还生龙活虎和她激情肉搏的黑奴们,态又恢复了惯常的从容平静。
玉面罗刹看着精疲力竭的黑奴们,心中暗恨道「这群没用的东西,这麽多人都玩不烂一个老女人!」
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玉面罗刹,风娘淡然道:「还有其他考验吗?」只是此刻她的嗓音因为过度的嘶喊,听起来很是沙哑。
玉面罗刹只得强打精道:「我这一关便算你通过了。哪天帮主有了兴致自会召幸於你。来人,将凤姑带下去休息吧。」
闻言一旁两个侍女走到了风娘身边,风娘拾起被丢到满地的衣裙,简单披在身上,随侍女离开了。望着风娘婀娜的背影,玉面罗刹暗咬银牙,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