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厚有些愤怒地走到他面前,一腿踹翻了他,骂道:“臭疯子,我让你闹。”说罢,从身边甲士的腰间拔出一柄腰刀,就欲往李从荣头上砍去。
“慢着,太子殿下,刀下留人啊!”一阵女子的哭声从军阵外传了进来。
一愣之间,虢国公主满面泪水,钗飞襟乱地从永安宫方向跑了过来,扑通地跪在了太子脚边,抱住他恳求道:“太子,太子,姑姑求求你了,放过从荣吧,无论如何,他总是你的哥哥啊!”
李从厚手中的腰刀“咣当”一下掉落在地上,他使劲地推桑着虢国公主:“姑姑,还嫌这边不够乱吗?”
“太子,太子啊,念在皇后早薨,姑姑带过你们兄妹二人的养育之恩,就求你放过从荣吧!”
“啊!”身后传来宁王女儿又一声惨叫,只见另一个军汉重新换到了她身下,一轮新的蹂躏正在开始。而宁王妃早就没了挣扎,只是随着众军汉的侵犯若泣若吟地喘息着;这时,一个军汉正抬起她圆润的脸庞,撬开她的嘴巴,把下身凑了过去……
虢国公主回头一看,浑身一阵战栗:“太子,你从前是多么仁厚、悲悯,可如今……你……你何必如此对待这娘俩呢?”
“哼,这荡妇的丑事谁不知道,李从荣那傻子生得了孩子吗?这双儿女是这荡妇和家奴偷情的孽种!如此败坏宫闱的丑事,孤早想惩戒她了,现在就是再凌辱她十次、百次,也洗刷不掉我大唐皇室的耻辱。”李从厚愤愤地说道。
虢国公主幽幽哭泣着,对他继续求道:“那姑姑不求这个了,我只求太子放过从荣吧!”
“姑姑,孤这里最后一次客气地称呼你,别逼孤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孤不是念你的养育之恩,孤早就……”李从厚哼了一声。
“阿厚,姑姑再叫次你声乳名,看在姑姑的份上,求你放过从荣吧!”虢国公主似乎并不罢休。
“哼,你不提孤的乳名孤倒罢了。今儿看来非逼着孤把这些丑事全抖落出来不成!”李从厚怒火又一次升起。
“阿厚,你放了阿荣吧,将来你让姑姑做什么,姑姑都答应你。”
“滚!”李从厚暴怒了,他一脚踹开虢国公主,怒吼道:“孤忍了十几年了,今儿孤不忍了,不把这些是是非非抖搂清楚,众将士还以为孤真是无情无意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