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还有儿子亮亮,现在不知怎样了。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
“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做成罐头摆在你面前!”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那是对她的警告!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根本没有把握。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就算报警,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亮亮将会十分危险,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不久之后,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条件是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xìng奴!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亮亮她会付出任何代价,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yīn谋,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安,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制造散布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来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单位里也很照顾她,特别批了她休假,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开始的几天里不停地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沉重不过的打击。
最惨的是郑云天,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因为江水很大,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这时候,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样子,真的于心不忍,说实话,亮亮是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她知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一开始,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她连累了郑云天。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虽然韩冰虹已经原谅他,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十分冷淡,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一份久违的喜悦让她得到了一丝心慰!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宗企业破产案,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
历时两年,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这个社会各界关注,境内外债权人关注,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赢得了全社会的赞扬。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率先采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权益。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动1万多人次,依法采取了查封、冻结、扣押、拍卖、中止、终结等法律措施,共执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额近180亿元,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意,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经验,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就是在社会上,其效应也相当强,韩冰虹一时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韩冰虹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报表扬,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yīn翳。说实话,那的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豪感极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她的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她就恨时间过得太快,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守灵三个小时。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通宵达旦地奸yín。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虽然是在恶劣的环境下受孕,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三个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食欲不振。
每个周末,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每次她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而背地里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女公务员的沉沦(28)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一个月,两个月,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慢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她的奴性被激活,对现实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心态慢慢趋于平和,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智成熟,处事练达,作风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路历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但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体态也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而这时赖文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她催乳了。
他从马青藏那里弄了几条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针又是灌药,还铺以食疗,对韩冰虹进行人工催乳。
马青藏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韩冰虹在第四个星期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奶头则变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极度富弹性,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
在催乳的同时赖文昌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连上下班走路时都禁不住发情,有时在办公室里工作,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受到一点点刺激,下体就yín水泛滥,极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对房事已无兴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样每个周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为在赖文昌的床上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
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
*** *** *** ***
上午11点半,城市迎来下班的高峰。
友谊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友谊路是交通主干道,也是黄金商业地段,两旁是数不尽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在这里落脚的都是实力超级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层的华景大酒店虽然不是这里最辉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过目不忘。
那是景业集团聘请欧洲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全钢架结构,线条流畅,气派超凡。外面是紫银色的亚光涂料,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晚上,在霓虹点缀下流光溢彩。因为它整体通透,便有了“琼楼”这一美称。
赖文昌是景业的大股东,华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宫。
这里也是赖文昌招呼权贵的地方, 因为生意上总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关节,赖文昌要拉拢那些政府机构的官员,就把他拉到此处,用金钱与美女狂轰滥炸,几乎无往不利。所以,这里暗中已成了很多实权人物出入的场所,他们来这只须出示一下赖文昌签字的特级贵宾卡,便可通行无阻,所有消费全部挂帐,过后自然有人处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赖文昌从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报。
正是凭着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权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进行不法经营的保护神。
此时的赖文昌正在办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赖炳一起运筹帷幄,商量着获取新项目赤水湾集装箱港口的开发经营权的政府批文事宜,因为他意识到港口公用事业是一种有限的资源,随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这一行业的景气度会不断回升,是一个新的利润增长点。
要拿下这种一向由国有企业垄断的项目, 必须取得政府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为此赖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关节都打通了,但国资委的章浩然主任是个不吃不拿的家伙,让赖文昌一时无计可想。
他看了看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看来得找点东西乐一乐,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拔响韩冰虹的手机。
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现在在做什么呢?赖文昌想到她身着制服的样子,想到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钱。
“嘿嘿……这骚货,上次在老子床上骚得象条母狗一般,有机会真想在法院里操她一顿……”赖文昌想起上个周末奸yín韩冰虹时的情景,不禁欲火中烧。
此时的韩冰虹正在单位里收拾着台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女公务员的沉沦(29)
法院的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韩冰虹看了一下再无遗留,便拿起皮包,准备下班。
这时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
“谁呢?”韩冰虹正要关门出去。
“喂……那位?”韩冰虹从包里取出她的西门子手机。
“你的主人……”电话那边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知所措起来,不知这个男人又要做什么。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问。
“在……单位……”韩冰虹嗫嗫地说。
“嗯……你在大门口等着,十分钟后赖炳过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有……事……吗?”韩冰虹小心地问,看得她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
“没事……就是**巴硬了,想操你一顿……”男人露骨地说。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韩冰虹耳根一热,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经愤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赖文昌羞辱着电话那边的女法官。
“没、有!……”韩冰虹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瑶鼻喷气如兰。
“嘿嘿……骚货……还扮清高……等会我会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样yín叫……”
“……”女法官无言以对,被男人火热下流的话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渗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yín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湿了,自从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卫生间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女法官的微微娇喘,赖文昌不怀好意地yín笑,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端庄的女法官是怎样的一副窘态。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着马路,车道里车流如织,排放的尾气令空气变得污浊。
下班的人们挤满了单车道,只见人头攒动,人行道里行人脚步勿勿。
韩冰虹肩上挂着皮包,站在省高级法院大门前的树荫下,躲避着毒辣的紫外线。她身穿法官制服,虽然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那套制服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装虽然不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钟后一辆黑色奔驰拐了进来,前窗的玻璃降下来,赖炳露出他的头,示意韩冰虹上车。
韩冰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驰的后车门,打开后钻了进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华景酒店。
赖文昌这时坐在沙发上里,旁边放了一盘水果和奶油蛋糕,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那是一间接近五星级水平的套间,是他特别为自己设计的私人行宫。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赖文昌动也不动,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韩冰虹推门走了进去,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过来……”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韩冰虹看了一眼赖文昌,小心地走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微,高跟鞋踩在名贵石材地板上还是发出令人心动的响声。
光凭那走路的声音就可以认定这是一个极度富修养的高贵女士。
“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赖文昌自顾品尝着他的奶油。
韩冰虹心里一颤,银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赖文昌对她的训导:在主人面前,没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势是跪着!
“韩大法官这阵子真是出尽风头啊,你看看……都上电视了,可惜我孤陋寡闻,不能前去给你捧场,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还真不知道……”
韩冰虹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原来赖文昌正在观看的是她按受传媒访问的电视录像。
荧屏上的韩冰虹大法官神采飞扬,面对媒体的采访侃侃而谈,意气风发,颇有大将风度。
女法官无颜面对荧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头。
同一个人不同的场景,竟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连韩冰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人生的两面。
但事实是如此的残酷,韩冰虹不得不说服自己去面对。
“来……先用嘴给我泻泻火……”赖文昌把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抖了出来。
韩冰虹看到那副丑陋的东西,不禁侧开了脸,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犹豫之后,用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已多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心感觉到肉jīng的温度,女法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点……别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闪过一丝幽怨,慢慢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慢慢张开小嘴,犹豫了一下,把guī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摆脱了刚进来时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ròu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来你也挺饿的……”赖文昌看到电视上那个仪态万方的大法官正在给自己吃**巴,不禁血脉贲张,ròu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里涨大起来。
“唔,唔……”韩冰虹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杵在嘴里的yáng具顶到了她的上颚。
女法官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美丽的脸蛋上陷下两个可爱的梨窝,她用手握住肉jīng根部,舌头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肮脏的棱沟,火力集中在男人的guī头下缘,这样可以避免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男人爽快无比。
只有让男人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
端庄貌美的女法官不断变换角度,给ròu棒以全方位的服务。
尊严与矜持已荡然无存。
谁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象一条下贱的母狗,卖力地吸吮着男人丑陋的yáng具,就象在吞吐一根湿淋淋的冰棍,还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应,注意男人的满意程度,调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这是赖文昌两个月来的调教成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嫒韩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号,真不愧是靠嘴吃饭的……”
女法官温软湿润的口腔令人着迷,洁白贝齿不时轻刮guī头,更爽得赖文昌仰起头连透大气。
女公务员的沉沦(30)
赖文昌抚弄着女人的秀发,享受着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务。
韩冰虹的脸由白转红,杏眼中开始春水荡漾,她体内的yín欲已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激发起来。
女法官不断分泌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yín靡的声音。
这就是法庭上威仪万方的大法官啊,那个曾经端坐在庄严的国徵下,令无数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义女神!
那张神圣不可亵渎的嘴,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着女法官的吞吐前后摆动屁股,尽情奸yín这张嘴,体会践踏法律的快意。
韩冰虹被越来越yín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
制服美妇完全抛弃了自己共和国执法者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yáng具的活塞运动中。
“好了……停……”赖文昌突然抽出ròu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韩冰虹不知出了什么事,脸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面目狰狞的大yáng具不住颤动,象一把凶器指着女法官。
“看来你还没吃饭……来……让你尝尝这个……”赖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yīnjīng上。
韩冰虹发现了男人可恶的企图,不禁秀眉一皱,脸上满是难为情的样子。
“还扮什么高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连狗都不如!”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把韩冰虹的脸仰了起来。
受到男人无情的辱骂,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泪,俏脸如梨花带雨,无比凄艳。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握住ròu棒一手抓紧女法官的头发,抽打女法官的脸庞。
“啪……啪……”
ròu棒打在脸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溅落女法官的脸,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韩冰虹躲避着。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巴上,强行插入了女法官神圣的嘴里。
“唔……”舌头尝一股甜腻腻的东西,女法官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抬眼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好象不能相信男人的所为。
“把这盘奶油给我吃干净…”赖文昌将他吃剩的半盘雪糕摆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知道这个男人认定了的事是不可能违抗的,虽然把yáng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恶心,但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证自己这个身份。
强忍着无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ròu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后再往ròu棒上抹,最后赖文昌被吃得射了出来,还强迫女法官把他的jīng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这是韩冰虹生平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男人泻了火,倒在沙发上。
韩冰虹微微喘着气,用手背拭去嘴角残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脱下来……”
韩冰虹委屈地脱下衣服,就象一个木偶,被男人操纵着。
“嗯……nǎi子越来越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奶水。现在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赖文昌说道。
韩冰虹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真正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把裙子撩起来……”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来,缠在腰际,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韩冰虹脸上一阵发烧, 但还是不得不按着这个男人的话去做,把前身弯下去,将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这个男人难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韩冰虹大脑中一片混乱,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慢。
赖文昌用女法官的内裤擦干净手上的奶油,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男人象训练动物园的海豹一样向女法官发号施令。
韩冰虹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高跟鞋里。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听到男人下流的口气,端庄的女法官还是窘得满面通红。
“医生说大肚婆不让日xiāo穴,怕流产,我看弄屁眼应该不碍事,今天就给你通通肠子……”
“啊……不可以……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韩冰虹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屁股给我张开!”男人喝道。
韩冰虹的眼泪在眼腔里打转,男人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居然长得这么大,说,到底让几个领导给操过了……嗯?”赖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韩冰虹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男人yīn沉地说。
高贵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负重,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做出这样的动作,韩冰虹不能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当一件事,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缪论被无休止地重复,它就会变得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韩冰虹就是在这样的调教中潜移默化,不知不觉地被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