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翠花莞尔一笑,白晰的脸上竟现出了许久不见的妩媚。
祥子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想暗骂:“还装呢?我还不知道你,老瘙货一个。”
一边却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两瓶红酒放在桌上说:“我们酒店新进的红酒,也不知好不好喝,我就拎了两瓶,咱俩今天尝尝,顺便你也给我提点意见,我看这酒要是好就接着进,不好就干脆退回去。”
“俺会尝个啥,还不如让你酒楼里的人尝尝呢。”
翠花低头说,脸上却带着笑意。祥子每次来都不空手,总会给她们娘俩带点什么好吃的,也算给自己凄苦的生活带来一点乐趣。
“谁说的?我说你行你就行。来,喝一杯,婶,这酒就像饮料似的,不会醉人的,你放心喝吧。”
“哥哥,那我能喝吗?”
圆圆扑闪着大眼睛说。
“去,小孩子家跟着瞎参合什么,你不能喝。”
翠花呵斥道。
“没事,婶,给圆圆少喝点吧,这就跟香槟似的,不会醉的,不信你尝尝,又甜又酸,好喝着呢。”
翠花听了就抿了一小口,入口一股果香,甜而酸微辣。果然好喝。便点头应允圆圆喝。祥子连忙给圆圆也倒了一杯。一餐饭吃得还算愉快,过了一个小时圆圆吃完饭说困了。翠花就哄着她上床睡觉。给女儿盖好被子后她又返回来,陪祥子喝酒。
一个小时内两瓶红酒几乎喝尽了,翠花以为这酒真的不会醉人,另外心情不太好,就愈喝愈多。此刻她的脸红扑扑的,已经现出些许醉意,走路都有些踉跄,但她的心里是清醒的。祥子知道还没到时候,他在耐心地等待,这么多年都能等,也不差这一刻半刻的。他要把她像一只入瓮的鳖一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而且要她心甘情愿的。翠花动作幅度很大地坐在凳子上,说话的声音也变高了,主动举起一杯酒对着祥子说:“祥子,婶敬你一杯酒,前些年是婶做得不对,对不起你娘,害了你娘,也害了你,俺现在给你道歉。真的对不起!我那时候太年轻了,不懂事。你就看我是一个女人的份上,别和我一般见识,咱们以后好好处,欠你家的我一定想办法补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脸更红了,双眼有些迷离的神色。她用一只胳膊支着脑袋,仿佛是醉了。
祥子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心想:你抢走了我娘的男人,害我娘得了精神病,又把我娘推下山崖,现在光凭几句道歉的话就想一笔抹消吗?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嘴上却嘻哈地说:“翠花婶,过去的事不提也罢,我早就原谅你了,不然也不会帮你。跟你说实话吧,八万块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亲戚我也舍不得借出去,放利息的话还能得好多钱呢。我这么做,完全是希望以后我们两家能合好,把过去的愁怨一笔勾销,我不想一辈子在仇恨中渡过。”
祥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并把椅子往翠花跟前挪挪。坐到跟前时有意无意地用胳膊碰了她的胳膊一下,肌肤相亲使两人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尤其是翠花,她本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每天在歌舞厅里又被那些男人摸摸揉揉的,虽然她因为最后那一层观念的问题没有去接客,但她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男人能给自己真正的滋润和安慰。
她本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此刻借着酒精的麻醉壮胆,又借着喝醉掩饰辈份的悬殊,她竟然那样直直地深深地看了祥子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与堕落。
祥子看着她那酡红的充满醉意与妩媚的脸,盯着她微张的厚唇,心里慢慢涌起一股冲动,祥子特别想的……
“祥子,你的大恩,俺无以为报,俺,俺真是做孽啊!怎么这样的事都让俺摊上了……呜呜……”
翠花突然想起了一年来的苦痛遭遇伏在桌子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已经把她的自信彻底粉碎。她现在就是一个无助的妇人,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每天她都要忍受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却还得装作很开心地笑,她要喝掉那么多酒,时常喝到吐得满身肮脏。
此刻她卸下了厚厚的伪装,在祥子面前无力地哭泣着。祥子心里仇恨的火苗在燃烧,他看不见她的可怜和悲伤,他只感到痛快,她愈痛苦他愈痛快。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看着她不断抽泣的颤动的肩膀,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板和微粗的腰肢,看她大磨盘一样的P股在薄薄的布料下现也一道股沟,他的心里只有一种念头在燃烧,他感到热血全部涌到一个地方,他冲动地把手搭在她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