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受不了了,就悄悄地趁车来回颠簸时贴在女人的臂后,用自己那话儿狠狠地顶着女人的……就是这几下可惹祸了。
妈的,谁知道那女人不是一个人儿来的啊?要是知道赵四说啥也不敢冒险了。当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时,那女人就尖叫起来。说有人非礼她。赵四登时就傻了,这时光走过来四个帅气的小伙,说:“哥,要不咱下车好好乐呵乐呵?”
赵四一寻思,这五个人玩一个也太不人道了就说:“算了,还是你们自个儿玩吧,俺没到站呢。”
接着就听其中一个岁数大一点的男人如东北虎一样猛吼了一声,提溜着自己的脖领子在其他几人的帮助下就把自己活活地拽下车了。
妈呀,当时赵四都傻B了。恨自己今天为啥不叫上钱小四和马福!
那天下午他们在烈日炎炎下将赵四暴打了一个多小时,赵四后来和他们学起这一段时说自己当时楞是没倒下。钱小四和马福都一竖大拇指夸赵四真性,那么扛揍!
赵四带着哭腔说:“绑树上揍的。”
两个人立马笑趴在炕上。
钱小四笑岔了气,捶了捶枕头说:“哥啊,咱去打小姐吧。再这样下去,你再憋坏了。”
马福也坏笑着说:“对,咱们泻泻火火去,他大爷地,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
赵四说:“好,马上走。”
仨人一拍即合,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豪壮地来到银星发廊里。
银星发廊虽不起眼,可是价钱便宜,附近的民工们都认准了这个地儿。不是有句广告语说啥来着:不看广告看疗效,银星发廊的小姐就是好。价格合理,服务到位。
发廊的老娘板四十来岁,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扭着水桶般的腰身,闪着杨贵妃一样丰腴的白肉就过来了。看到高大健壮的新面孔,就把白藕似的手臂搭在赵四的肩膀上。抛了个媚眼说:“哎哟,这位是新来的吧?咋这么英俊呢?兄弟,你想要洗头还是……”
说着一张嘴,从涂得腥红的厚嘴唇子里吐出一口轻烟,喷在赵四的脸上。
她的胸脯倒是高得很,几乎撞到赵四的胸前了。赵四就噤了噤鼻子,用手挡住那浓烈的香水味。说:“都试试。”
然后就红了脸。面对这样赤果果的勾与引,赵四想面不改色都难了。
这个庄稼汉子心想:这年头还是女人吃香,双腿一叉就来钱了,早知道下辈子俺也做女的。就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了。
老板娘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热情似火地把仨人儿迎进了里屋。
躺在黑咕隆咚的小屋里,嗅着身边女人身上的劣质香水味。赵四心慌意乱,又暗暗伤悲。心想,自个儿啥时候混到这地步啦,在村里解决生理问题哪还用得着花钱啊?就连跟金柳桃那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自个儿都没花啥钱。
心疼钱归习疼钱,滋味还是要好好体会地。
赵四扑棱坐起来,直勾勾地瞅着那女人的胸部,说:“别整那些脱P股放屁的事啦,快过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