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有富说完还大声两声,眼睛微眯着,双手毫不留地抓弄着兰花的雪白娇,把兰花的子拱得一耸一耸的。
看着炕令脉贲张的景,毛有才的子里骤然燃起一烈焰,烧得他全燥,的从骨子里贲发出来。毛有才不自觉地凑到跟前,颤抖着手摸着兰花雪白的后背,毛有才长到四十几岁第一次摸女,感觉手下的肌肤是那般柔滑,长满老茧的手掌抚过兰花的纤腰,滑过兰花的沟,一点一点顺藤摸瓜探到兰花两间的那个神秘的地带。
毛有才紧张地很,手掌在轻轻颤抖,心跳如鼓。“哥,咋样,摸女的感觉好吧?哥,你别怕,大胆点,她现就是咱俩的媳,你想咋样就咋样,不要管那么多。”
毛有富鼓励着大哥,一面弄得更加兴奋,因为以前虽然也弄过很多女,但是在大哥的面前,哥俩同用一个女还是令他感到万分兴奋。毛有富想:今天不个够本老子就不姓毛。”
兰花彻底绝望了,不弟弟,现在连哥哥也要一起,真真是要命啊!兰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让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兰花既痛苦愤恨,又无法抵抗那种来自体的刺与快活,不自觉地发出声来。她一出声毛有富就更来劲了,毛有富的家具就像一枝长矛,每一次都撞到兰花的,撞得兰花的里面麻涨而酸痛。毛有富觉得不过瘾,又把兰花的一条架在肩膀,一只手把着兰花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把着她的细腰弄起来。
兰花更加难以忍受这种深深的……了。可是能怎么办?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发不出声音,她雪白的体就像案板待宰的羔羊,只能忍受毛有富无的摧与残,蹂与躏。
兰花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出了体外,钻出了这座小黑屋,兰花想到了自己心的儿子,想到了心的赵四。兰花想咬自尽,可是对祥子的牵挂使她难下决心。俺不能死,俺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俺那可的儿子啦,俺要是死了,俺可怜的儿子在这世就没有一个近了。他该多么孤单,就算是为了祥子,俺也不能死,俺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帮畜生遭到报应。俺就不信老天的眼睛是瞎的!兰花这样想着就坚强起来。她咬着牙忍受着,无论毛有富再怎么弄她也决不发出一点声音。这让毛有富很恼火,不过那种兴奋便他无暇顾及这么多。
毛有富终于瘫在兰花。他放开快要被他折磨散架子了的兰花,四仰八叉地躺在炕。喘着粗满足地说:“哥,你。俺歇一会儿。”
毛有才看着已近昏脱的兰花,有些不忍心地说:“算了,她都昏过去,本来子就弱,俺忍一忍,让她睡一会再弄吧。”
“随你的便,俺不行了,俺要睡一会儿。”
毛有富倒便睡。
这边毛有才抱起兰花,在她的脖子底下塞了一个枕,又给她盖被子。然后才紧挨着兰花躺下来。
兰花在黑暗中流着眼泪。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只有攥着那东西她才能感到活着的希望。
黑张着黑的魔爪,攥住的咽喉,这悲伤的让的灵魂出壳,无法呼吸无疗伤。兰花躺在两个的中间,听着毛有富鼾声如雷,渐渐耐不住困倦,合眼皮。可是这下半要怎么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