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的呼吸已经不平稳了,下面一股一股湍急的河流从山洞深处倾泻而出。
“爱。”
赵四也感受到那一股股热力,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此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赵四就是爱翠花这点,放得开,就像一束火红的玫瑰,总能带给人热情和欣喜,带来活力和刺激。
赵四曾经在心里对比过,自己更爱哪个女人。想来想去,觉得兰花就像那洁白无暇的白玉兰,纯洁美丽又善良贤惠。而翠花则更像是一束妩艳的岭玫瑰,总是在暗夜里绽放着妩娆的身段,诱惑着男人去逃离光明享受黑暗的刺激。
赵四看着翠花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她美妙的身体。不由得更紧地搂住她,疯狂地吻着她,两人再次体验到人在巅峰的感觉。
窝棚外,知了在叫,青蛙在跳,满园的果子都睁大双眼看着这一切。人世间的情事又有几分能说得清楚?
一周后娘的病情稳定了些,清醒的时候多了起来。眼看着各家各户都开始收割庄稼,自家的地再不收就会被老鼠愉吃光,就算是被风刮掉些穗儿是大损失啊,更何况这年头谁能保证没有人来愉粮食。
祥子握着娘的手跟她说自己要去收地,让娘在家好好呆着,不要出门,晚上回来他再陪她。娘就点点头,默默地把弄着一把梳子,祥子记得这梳子是娘上次过生日时赵四给她买的。祥子眼睛一酸,揉了下眼睛,离开家。
祥子找到三姨,求三姨帮他照看娘几天,自己实在不放心娘自己在家。三姨正在干活,二话没说,放下活计就随祥子回家。背后传来三姨婆婆刻薄的叫骂声。祥子管不了那么多了,祥子感激地看着三姨道:“三姨,对不起,让你跟着受拖累了,还害你被婆婆骂。”
“没事,祥子,兰花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理应帮她一把,你放心去吧,俺一定照顾好你娘。”
祥子愉愉地吻了下三姨的脸颊,转身离开家。三姨的脸通红。嗔怪地瞪了祥子一眼,嘴角却抿着一丝笑意。
祥子带着镰刀来到地里。今年的玉米长得较好,每一个玉米棒都颗粒饱满,沉甸甸地挂在玉米杆上。祥子左手把住苞米苗,右手起镰刀,飞快地割起来。
这活儿祥子每年也干过些,只是这么大一片地今年要全靠自己,祥子还真有点担心能不能割得完。
拼了命地干了一上午,响午时分祥子就腰酸背痛,抬起手掌一看,上面都磨起泡了。祥子把镰刀扔在地上,找了一地空地,仰面往后一躺,休息起来。
高高的天空湛蓝一片,洁白的云朵在空中顽皮地移动着,像是在躲猫猫,祥子呼吸着田岭新鲜的空气,心静了许多。
放假这么久了,不知道白牡丹和沈菊花过得怎么样了?沈菊花不是说来看自己吗?怎么还没来呢?祥子正默默地想着,忽听苞米地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祥子一愣,难道是有人来愉玉米?祥子气愤地拎起镰刀循声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