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在一个破烂的本子写了一个大大的梨字,教祥子识字。祥子心里却忽然浮现出三姨前那两只大白梨来,祥子在心里慢慢回味品砸着摸在手里的那种滋味。心说:三姨的奶虽然比娘的稍微小了点,但摸着也挺舒服,有空还要再去玩去。“祥子,你有没有听我说?”
兰花发现了祥子在走神,呵斥道。
“啊!我听着呢,娘。梨,梨花的梨。”
跛子坐在炕喘着粗,他这病总是咳嗽,不来。
赵四则坐在炕里看着兰花教祥子认字。偶尔还两句:“兰花嫂,祥子该学了吧?”
“可不,可是村里没有学堂啊?”
兰花也不抬地说,一边看着祥子在破旧的本子写出一个漂亮的“梨”字。
“等干完活,俺山打点味拿到城里换点钱,送祥子去县里学吧?”
“那敢好,俺家祥子聪明着呢?可不比那城里的娃差。”
兰花感地看了赵四一眼。
跛子没出声,在这屋里除了咳嗽,跛子仿佛是个哑巴似的,几乎不说话。但是他的威严却无不在。
天很快就完全黑了,煤油灯的光亮已然无法照亮整个屋子,兰花就收起本子开始擦炕收拾屋子,又到外面把大门关严,将屋里的门也,然后洗手炕铺被。这时光祥子和跛子已经倒在炕睡着了。兰花轻轻地挪动了下跛子瘦弱的体说:“他爹,褥子睡吧。”
跛子就听话地挪了下子,躺到兰花铺好的被褥。
赵四又帮兰花把祥子抱到跛子旁边,轻轻地放下。
吹了灯,一家开始睡觉。赵四也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只有兰花躺了半天却一点困意也没有,窗外透着点点光亮,透过低矮的窗棂一轮又圆又亮的月光悬挂在黑的天幕,兰花翻了个,仰面瞅着窗外的月光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兰花翻了无数次后,闭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健壮的躯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是他!兰儿轻跳。
赵四的双臂似藤蔓般将兰花缠住,兰花听儿子和老公都发出均匀的打鼾声,便放了心,任赵四搂着自己。
经历了白天的女之事,兰花的心里就特别望再一次体会那种舒服的滋味。兰花往赵四靠了靠,突然感觉后有个铁蹶子般的东西顶着自己。兰花就不敢动了,赵四的大手悄悄伸过来,准确地按在兰花前用力揉弄着,兰花不自觉地“嗯”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黑里却很清晰地传到跛子的耳朵里。跛子闹心地一动不敢动,这事当也是自己出的主意,现在又怎么好悔!
兰花也被自己无意中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但是赵四这会儿只感觉到手里的球又又大,握在手里十分舒服,下面的那话儿涨得狠,哪还顾得那么多啊,听见跛子和祥子打了呼噜便再也忍不住望,不由自主地在兰花的双间磨蹭着,隔着兰花薄薄的大衩子很快就感觉到一……兰花发现下边了脸火辣辣的,心说:这事咋这么神奇呢?就像大烟似的,有瘾!兰花既感到羞愧又觉得万分好受,两在被子的掩盖下轻轻地扭动着……
忽听祥子说:“娘,你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