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抿嘴一笑,说:“怎么想着把我调回来?”
我严肃地说:“调你回来是乡党委的意见,你有意见吗?”
她看我冷冰冰的说话,本来微笑的面庞凝固起来,仿佛大理石刻成的一般,僵硬了许多。咬着嘴唇,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叫你回来,有大用。”
“干嘛?”
“乡政府这次征地不是你的主要任务,你主要任务是出任农古乡合资厂的副厂长。”
“什么意思?”月白惊得长大了嘴,胸脯因为紧张而起伏起来,顿时波浪翻滚,一片春色。
我的心一动,眼睛盯着她的胸脯瞄了几下,她羞羞地背转身子,嗔怪地呢喃说:“还看,没看够啊。”
她娇羞的样子让我兴奋起来,色心一起,也顾不得门没关,一把搂过她来,在她丰硕的屁股上揉了一把。自己立马站起来,硬邦邦地顶起了裤子。
月白脸一红,嘴角一努门说:“色胆真大呀,门开着呢。”
我一脚踢上了门,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摸索着她的**,情绪高涨得像洪水一样的泛滥。她的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办公室分前后两间,里面一间除了一个文件柜,就只剩下一张木制长沙发。
我半搂半抱把她移近里间,如稻草垛一样倒在长沙发上。她潮红着脸,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搂着我的腰,搂了一阵,一只手滑下来,伸进我的衣服里,探着了我的**,细细地揉搓起来。
我头一低,含住她的唇。她伸出丁香般的舌头,迎接我蛟龙般的舌。两个舌头缠绕在一起,啧啧出声,津液横流。
亲了一阵,我掀开她的衣服,一口含住她的**,她的身体一颤,双手抱紧我的头,紧紧地贴在胸口,让我丝毫不能动弹。
“风,我怕有人来找你。”她闭着眼呢喃着,手却丝毫也不放松。
“天王老子来,也不开门。”我说,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停在她水草茂盛的地方,一片汪洋。
“要不要?”我逗着她说,手指仿佛不经意一样碾过她的奇峰沟壑,
“要。”她咬着牙轻声说。
“哪我来了啊。”我说,褪下她的裤子,让她伏在沙发上,高翘着丰硕健美的屁股,等待着幸福的降临。
她乖乖地伏在沙发上,头靠在双手交叠的手里,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如此一幅**横流的画面,任我再好的定力,也无法把持自己。
我轻吼一声,进入她的身体。
她微微一颤,在我激烈的碰撞下,一股热流涌来,顿时感觉到天旋地转,惬意非常。
正在情浓时分,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我一惊,一把捂住她轻哼的小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门外的人敲了一阵,自言自语地说:“刚才门还开着,怎么一转眼就不在了。”嘟嘟嚷嚷地转身走了。
屋里的我们相视一笑,可想再要深入,却是无论如何也站立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