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含笑道:“不够你就去买呀。”
我摇摇头说:“回春山再说。反正衡岳市有的买的,春山都会有。”
薛冰眼一瞪说:“哪能一样?”
“哪里会不一样?”
“北京的烤鸭,在衡岳市买与在北京买是一样的吗?”
我不明白地看着她。
“傻吧。就算是春山县的茶油,衡岳市买回去与在春山县买,意义都不一样。”她指点我说:“东西只有在外地才显得珍贵。就好像人一样,城里人与我们乡下人,永远都隔着一层纸。”
我无话可答。
因为第二天早上要早起,我们在老娘的催促下早早上了床。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拥着满身诱惑的女人,男人心底的**一点点膨胀起来。我摁灭烟头,伸手操起薛冰的头,让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口,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下去,穿过她冒着香味的内衣,握住她娇柔的**。她嘤咛一声,满脸通红,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把胸脯使劲地靠近我,让我不得顺畅前行。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老婆,我想了。”
她羞羞地一笑说:“你哪天没想呀。”
我认真地说:“这几天我是想了,可是你都给我背。你想害死老公呀。”
“谁叫你把我天天扔在家里。我还不如在家里过年呢,天天可以出去给人拜年。”她还带着小女孩的心态,拜年是门辛苦活,吃不好,还不能说错话,人一年的希望,都在拜年的时候想听到几句吉利话,谁愿意大过年的听到晦气的语言呢?
我无奈地说:“不是我想把你留在家里,而是有些事,你还不方便接触。”
她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如果你把我当老婆,什么事我不能接触?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能分个彼此?”
我抱歉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安慰她说:“谁敢说你不是我老婆,我跟谁急。”
她吃吃地笑,手指头捻住我的**,使劲地一捏,一股酸麻酸痛立即漫布我全身,顿时热血沸腾起来,顾不得其他,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她紧张地推开我说:“急什么呢?我还没准备好呀。”
我猴急地说:“老婆,我快要急疯了,还不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她狠狠地扭了我一把说:“胡说八道。我哪里又成了饱汉子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胡说。”
我只好爬下来,躺在她身边,温柔地搂着她,吻着她的眼睛和嘴唇。她扭动着身子娇笑说:“痒死了。”
被角掀开,一缕寒气贴面而来,她丰满白皙的皮肤上顿起一层鸡皮疙瘩。我赶紧拉过被子,把她严严地包裹住,她柔软光滑的躯体紧贴在我的身上,伸手一探,但觉滋润湿滑,立时心里一颤,再也顾不得她的柔弱,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来,细细的在心里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