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人,虽然生殖能力还在,但性能力却极大减弱,导致他们一生只能应付一个女子,还常常不能满足她,弄得苦不堪言,一见老婆就吓得脸色惨白。不然你想,要是一个男人在一夫多妻的世界里身居高位,别人都是三妻四妾,他却只娶了一个老婆,那不是性能力差劲,还会是什么?要说他是对老婆一见钟情,一往情深,导致一举不能再举,谁信啊?”
封沙皱眉道:“这只是你的臆测而已,又没有经过科学论证,不要随便污蔑人家!”
无良智脑“嗤”地一笑,摇头道:“这是推测,在事实基础上的合理推断!不然的话,要是大多数男人都象他们那样从一而终,人类早在猿人时代就已经灭绝了!”
封沙摇头道:“胡说,天下之大,各种奇人层出不穷,或许那些能穿梭时空的,都是擅能控制自己的奇人!”
无良智脑也不和他争辩,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在时空穿梭的历史记录之中,更有一个极端的例子,某位老兄穿梭时空,掉到别的世界里去,虽然身体被某种稀有的宇宙射线改造得极为强壮,却几乎永久地失去了性能力,对美丽的女性也是深恶痛绝,几乎彻底丧失了对她们的兴趣,说起来真的好惨!老大你没有变成这样,真该好好感谢上帝了!”
“另外一个例子,有一支小分队闯进满清时期,跟我们一样拿皇室开刀,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控制了中国,但那些人都被宇宙射线杀死了大量的活性细胞,导致生命缩短了一半,没几十年就一一老死,根本就没看到中国统一世界,老大你的寿命却不会减少半点,也得好好感谢上帝才是。”
无良智脑昂起头,得意洋洋地道:“当然,这个上帝,就是设计制造出那艘微型宇宙战舰的我了!如果不是那艘战舰的混合金属外壳抵挡了所有的宇宙射线,老大你不要说生孩子,多半已经彻底萎缩成一个小核桃了!”
封沙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喝道:“别说那有的没的了,快想想,我该怎么办?”
无良智脑从地上爬起来,揉揉鼻子,把那对于宇宙射线其他方面影响的长篇大论都咽回去,沉思道:“还能怎么办?你的孩子,既然是皇后生下来的,当然就是皇子。以后他大一点,你就住在皇宫里,让他管你叫爸爸,反正扮成少帝的那个机器人是没有嫉妒这个程序的。”
封沙眼前一亮,犹豫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无良智脑冷笑道:“有什么不可以,难道还要你的孩子管一个机器人叫爸爸吗?那也太可笑了!”
封沙愣了一下,挥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的能源什么时候能够攒够一次大战的?”
无良智脑摊开手,长叹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件事很难预测,就看那些挖矿的矿工能不能按时交付矿产了。而且我还要多做试验,要知道象我们这样,利用蛮荒时期的科技来制造出超能量块,那是很难做到的事,各种资料库中都没有记载过类似的事情。”
封沙皱眉不语,无良智脑却拱手笑道:“老大,你继续努力,让大嫂嫂也为你生几个孩子,将来他们都是各大洲和各大星球的统治者啊!今天晚上,你就住在宫里吧,我看两位嫂嫂在寝宫里恐怕等你都要等得流泪了!”
他不待封沙一脚踹来,拔腿就走,一溜烟地躲出宫去,跑去大将军府抓住郭嘉,笑道:“你就是郭嘉?好好好,跟我想的一样,果然是一副病秧子模样!”
郭嘉一惊,心中暗怒,这人怎么如此无礼?
黄尚只当没看见他脸上的怒色,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没关系,只要跟着我,别的不说,让你多活几十年,弄个长命百岁还是轻轻松松就能做到的!来,我这有一套广播体操,跟我学,来做一遍!”
不说无良智脑怎么折磨郭嘉,单道封沙在屋中呆了半晌,终于走出门去,在无数美貌宫娥的热切目光下,缓缓走向太后的寝宫。
何太后果然已经妆扮完毕,打扮得香喷喷地在那里等着他了。见他来了,跪地施礼,抬起媚眼看着他,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封沙见眼前佳人,罗衫轻解,云鬓稍斜,胸前玉肤露出,洁白光盈,腰肢纤细,酥胸高耸,不由心动,弯腰将她抱起,搂在怀中,一边轻吻,一边抱着她向绣榻走去。
二人久未相见,正是小别胜新婚,情热如火,在榻上尽兴缠绵。何后被他弄得销魂蚀骨,声声娇滴滴的呻吟,直传到寝宫门外,听得那些美貌宫娥浑身发烫,相视羞赧而笑,心下对太后的洪福羡慕不已。
直到晚间,何后才从他身下脱身出来,被弄得娇躯无力,几乎爬不起来。封沙却是神采奕奕,亲去外面端了饭菜进来,一边欣赏着她娇慵无限的模样,一口口地喂给床上那裸体佳人吃下。
吃完饭,封沙还要解衣上床,何后却吓得花容失色,哀声央求,推他出门,封沙只得到唐后的寝宫中宿了。
唐后也早在等着封沙,见他来了,喜不自胜,扑到他怀中,呜呜咽咽地哭个不住。封沙好言抚慰,抱她上了榻,将她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净。当那魔手摸到酥胸之上,唐后立时浑身发热,再也哭不出来。
当夜,二人缠缠绵绵,共渡春宵。封沙对她轻怜蜜爱,无有足时,却因顾惜到她腹中孩儿,不能尽兴。唐后却是娇喘呻吟,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几乎便想死在他的身下,永远沉醉在这欢乐之中。
清晨,封沙起床穿衣,看唐后仍酣睡在床上,模样娇憨,不由微笑。
他踏出寝宫,看到对面庭院中那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不由长叹一声,知道又有麻烦找上门来了。
万年公主刘慕欢笑着,跑到他的身边,眼中却有一丝欣喜夹杂着仇恨之色掠过,微笑道:“叔父,你可算回来了!慕儿这些天想你想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