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沙皱了皱眉,发现她的声音刻意矫饰,象是在努力学习做一个成熟的女子。而她美丽的容颜上,已经细心地妆扮过,细细地涂了脂粉,让她在清秀之中,多了一丝妖媚之气。
“贤侄女免礼,请起!”封沙淡淡地道,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亲手去扶她,并趁机抚摸她的冰肌玉肤。
刘慕愣了一下,轻轻咬了咬嘴唇。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他只和母后、皇嫂相处了一夜,就对自己失去了兴趣?
她盈盈站起,脸上一派天真惊惶的表情,惶声道:“叔父,侄女有一事不明,想请叔父指教。”
“请讲。”封沙淡然道。
刘慕俏脸微红,向四周看了看,轻咬樱唇,微微垂首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能否请叔父随慕儿来?”
封沙点点头,刘慕俏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拉住他的大手,不顾他微微错愕,拉着他跑向自己寝宫。
走进公主的香闺,刘慕按着他坐在自己睡觉的床上,跑去紧闭房门,随后跑到封沙身边,兴奋而迷离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封沙,一股暧昧的情愫在这密室中的孤男寡女之间缓缓流动开来。
封沙面色依旧是那么沉静,淡然道:“公主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刘慕蹙紧娥眉,可怜巴巴地道:“叔父,我这里好痛哦,你为侄女看一下好不好?”
她不待封沙回答,便已解开罗衫,露出了被白布紧紧裹住的酥胸。
封沙并不在意她酥胸半露,只是淡然看着她那苗条纤细的娇躯。胸部被裹得这么紧,当然会痛。
刘慕娇靥飞红,咬牙解开束胸白布,一对雪白的椒乳从里面跳了出来,傲然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封沙,眼中却暗暗隐有一丝粉红色的冲动,颤声道:“好痛哦,叔父,你教教侄女,我该怎么办才好?”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的酥胸,她的胸部并不小,发育得已经很好了,只是因为一直束着胸,才给人一种青涩的感觉。如今一下看到青涩的果实化作了成熟的蜜桃,那视觉上的冲击简直令人窒息。
她一直紧紧地裹着胸,是为了躲避谁?那残暴的董卓吗?若不是她一直装成发育不完全的女孩,只怕早已被董卓蹂躏得不成人形了。
想到这里,封沙心中微微一痛,开口道:“不要束得这么紧,就不会痛了!”
万年公主一直在用邀请的眼神看着他,却见他不为所动,心中暗恨:难道还要我这金枝玉叶的公主降尊纡贵,主动对你行那肮脏之事吗?
她狠狠一咬玉牙,楚楚可怜地道:“叔父,可是这里真的好痛哦,我放开了还在痛,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起封沙的手,颤抖着将它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感觉着那大手触摸着自己那从未有男人碰过的禁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封沙轻轻捏动着,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柔软滑腻的良好触感。少女的乳房坚挺而富有弹性,嫣红的蓓蕾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激动的心情。
手指上,触到一个个的小疙瘩,突起在赤裸的雪白椒乳上面。她会起鸡皮疙瘩,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紧张?
那纤细的弱质少女缓缓地靠过来,越靠越近,樱唇触到他的面颊,娇喘息息,带着沁人欲醉的芳香,慌乱地打在他的脸上。
这喘息声他十分熟悉,在昨夜的颠狂之中,尽管那两个疯狂的美女的娇吟声响遍整个寝宫,他仍能听到,在窗外有这样一丝娇喘之声,与现在耳边的娇喘声别无二致。
这样就可以解释万年公主奇怪的举动了。她在无意之间发现自己与她母后的私情,少女春心萌动,一夜未睡,也难怪她眼中会有血丝。到了清晨,她终于忍不住欲心如炽,来寻找自己,一慰寂寥之情。
那美丽的少女娇喘着,呻吟着,赤裸的胸膛在他胸前用力揉搓,香舌伸出,缓缓舔着他的面颊和耳垂,痒痒的很是舒服。
她缓缓抬起修长美腿,跨坐在他的胯上,那一双纤纤玉手在他的身上慌乱地抚摸,一直向下摸去。
就当她颤抖的手滑过腰带,快要触到那最让她痛恨和好奇的罪恶的源头时,封沙却一把推开了她,站起来,冷冷地道:“我是你的叔父,这一点请公主牢记!”
万年公主倒在床上,娇俏的容颜霎时变得惨白,呆呆地看着封沙大步走出香闺,竟忘了开口叫住他。
当脚步声远远消失在门前,刘慕一头扑倒在枕头上,羞辱的热泪狂涌而出。
“他竟敢如此羞辱我!我可是当朝公主,先帝遗下的唯一女儿,他竟看也不看地把我推开!难道我就这么丑,让他一点兴趣也产生不了吗?”
她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梳妆台的铜镜前,双手按住自己的脸颊,仔细地打量着,眼中带着一丝疯狂。
“这脸形,这鼻子,这眼睛,哪里不美?从小姑姑们就夸我长得俊俏,这些宫女,也没有一个象我这么好看!他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的身材?”
她挺起胸部,面对镜子照着,口中喃喃自语道:“若不是为了躲开董卓老贼,我怎么会整天束着胸!可是这也不算小,至少那些同年龄的宫女,没有比我大的!”
她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枕中,任凭耻辱的泪水奔腾流淌。
许久之后,她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芒,喃喃道:“我要去请教大姑姑,她最会引诱男人,我还这么年轻,一定能想到办法,把他勾引得神魂颠倒!我一定要得到他,不管用什么方法!”
她的表情是如此坚毅,庄重地立下了这关系到终身的重大誓言。可是她却已经难以分清,自己的目标,到底是要扼杀他灭亡汉室的计划,还是仅仅只想得到他的心灵或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