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好像更讨人喜欢了,皇阿玛,佟皇贵妃,额娘,包括胤禛小童鞋都喜欢在我头上摸一把,我郁闷的在心里大声吼道“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吗?!”于是我只得顶着光亮的脑门过日子。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每天吃喝完毕白天就称职的当好她们的玩具,自然赏赐的小玩意儿不断,四哥都送了我几个玉挂件,皇阿玛偶尔也来逗逗我,毕竟不哭不闹的婴儿可是不多见的,只是面上如何在心底我认同的也就额娘一个,前世的经历到底不能当成没发生过的。
到了晚上就偷偷的活动那副很不灵便的身体,也让我亲身体会了一把做复健人们的痛苦。你想啊我一个成年人的思维在这具小身体里却不能自主活动,就好比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突然灵魂出窍,只能看不能动,想想都受不了。
所以出了每天的声带练习,就是晚上的“复健”了,好在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能抬头了,手脚也不再是绵软无力,于是我奋力将手伸出锦被,额娘见了便提前给我换上了棉衣,终于把我从包裹里暂时解救出来,然后我就开始验收成果,并且对她们老摸我头的反抗:
我抓住了额娘的一只玉扁方;
趁佟皇贵妃摸我头时,一把抓住她腕子上的羊脂白玉镯,死不撒手,还一边冲她阴笑,她倒很爽快的把镯子退下来给我,直把那杏眼笑成了一眯眯,反倒是把额娘虎了一跳;
皇阿玛坐在矮榻边逗我时,趁着他高兴,让我抓住了他的的墨翡扳指,我抱着他的手指就不放了,盘龙配和那块鸡油黄的没敢抓。吓的额娘赶紧跪地请罪,呼啦啦嬷嬷、宫女们也跪了一圈。
我正想放手时,他倒先免了众人的礼,还让额娘找了软丝绦穿了挂在我脖子上,看他那郑重的样子难不成这扳指还有什么来历?我攥着扳指冲他乐,却在心里记下这东西不能招摇过世,不过也不能离身,他见我高兴的很,就导致了以后皇阿玛每年给我的赏赐多是扳指的结果,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皇阿玛走了以后,额娘一指头点在我脑门上,“你个小冤家,吓死额娘了”,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嘱咐我不能在抓别人的东西,不然就再把我手抱起来,额娘的恐吓间接保护了胤禛小童鞋的财产安全。那扳指倒是没人给我摘下来。
从那以后我在私底下有了个“小财迷”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