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见村长彻底倒了下去,像他的女儿一样,倒在了血泊中。
随着,瞬间,招待堂死一样的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或者吭声。
周青目睹了刚刚的这局面之后,莫名的,他也是脸色煞白,没了一丝的血色。
生命原来只是如此的脆弱。一切静在不言中。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副村长的脸色渐渐好转,然后他忽然冲陈组长笑脸道:“嘿,没有事情。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酒,我们的买卖照常进行。下午,我们按照原计划,庙堂前杀牛,正式签订合作协议。”
陈组长装得极像一个见过世面的大老板,冲副村长刘春天淡淡一笑:“嘿,我只是来和你们永洛村做买卖的,只要你们永洛村有人跟我碰头,有人收钱,然后按季度给我发货就好了。其它的,我一概不闻不问。”
副村长刘春天听陈组长这么的说,他便是嘿嘿地乐了乐:“嘿嘿,陈先生,这个你放心。现在永洛村的村长虽然没了,但是新的当家的又出来了,那就是我,刘春天。日后,我刘春天就是这儿的村长了,一切事情,我说了算。”
“嘿,”陈组长又是淡然一笑,“我刚刚说了的,谁当家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只是来你们永洛村做买卖,不是来你们永洛村选举的。”
听陈组长这么的说,刘春天村长又是一乐,忽然道:“嘿,对不起!我得回家换条裤子分钟就好。”
“嘿!”陈组长砰然一笑。
随着,大家伙也是砰然一笑。
因为大家都知道了他刚刚被惊吓得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