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请卞赛赛小姐为大家演奏一曲。”周延儒心中得意,但是拍卖行却没耽搁半分,马上请出了卞赛赛。
卞赛赛今天穿了一身雪白色的衣服,配上她那略带优郁的神情,真像是月宫中的仙子一样,和其他人的表演不同,她用琴给在场的人弹奏了一曲,意境也同样是优郁的。
也不怪卞赛赛如此优郁,她根本就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喜欢的心上人吴伟业也不是江南富豪,连买门票的钱都没有,更别说和她长相厮守了。
我听着卞赛赛的琴声,看着她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颇为意动,这样的女人应该捧在手心里好好的怜惜,她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必须要轻拿轻放。
和卞赛赛摆在一起的同样是珠宝首饰和古玩,其中有一副《清明上河图》,珠宝每一件价值都在十万银元左右,我真不清楚周延儒在那搞来的这么多珠宝。
崇祯皇帝身边的阮大铖看到卞赛赛身上的珠宝,脸色微变,胡子有些抖动,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些珠宝肯定是郑家的东西,他记得几年前郑芝豹在江南买了这么几件东西,看来郑芝豹是上钩了,等钱用,否则不会把这些好东西拿出来拍卖。
“起拍价格是五十万银元,请大家不要吝音,珠宝和佳人在等着你们。”周延儒不忘最后再浇一口油,让今天现场的气氛更热烈些。
价格不断攀升,从五十万到六十万,从六十万到八十万,价格越高,卞赛赛的身子就越冷,最后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不光是金钱,还包括她和吴伟业之间的距离,看来她是没有可能和吴伟业走到一起了,想到这她不禁恨起来,恨吴伟业对她表露出的爱慕之情置若阁闻,如果吴伟业早些和她在一起,她就不会被老钨逼着来参加花魁大会了。
随着价格的攀升,阮大铖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保守的估算了一下,郑芝豹这场拍卖会下来,最少能筹集到一百万银元,对他的计划是个非常大的阻碍。
我注意到阮大铖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我怀疑他是不是看上卞赛赛了。
“那些珠宝和字画是郑芝豹的,看来我的计划要落空了,一旦他筹集到一笔钱应对眼前的难关,我可能会倾家荡产。”阮大铖此时后悔跟崇祯皇帝借钱借少了。
我哦了一声,正想说什么,发现有人来到了我身边,我一抬头险些惊呼出声,因为面前站着的是周延儒,他什么时候跑到我身边来了。
周延儒早就注意到了阮大铖,让他纳闷的是财大气粗的阮大铖一次价都没喊,难道没有阮大铖中意的女人和东西吗?就在他注意阮大铖的时候捎带关注了一下阮大铖身边的人,起初因为那人低着头看的不是很清楚,可刚才那个人稍微抬头露出半边脸来把他吓了一跳,为了证实心中所想,他赶紧来到台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