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早就伺候着,听了乔允升的话,不一会带着老回回和马老虎来到堂上。老回回和马老虎这几天吃尽了苦头,为了防备他们自杀,他们已经被折磨的精辟历尽,如果不是衙役们看的紧,他们俩早就想办法自杀了。因为死还是痛快的,这份活罪遭不起呀!
老回回和马老虎的双腿都被打的皮开肉绽,来到堂上像是两摊烂肉,堆在那里动一下都费劲。尽管他们脸色苍白,神情萎靡,但是双眼仍然瞪着,像是视察似的看了一圈堂上的人。
乔允升一拍惊堂木,道:“呔,堂下之人可是老回回和马老虎,你们二人是白莲邪教的人吧?”
老回回翻着眼睛看着乔允升,道:“既然知道了还问,你们做官的就是这个熊样,愿意摆谱,老子可不是好欺负的老百姓,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老子皱一下眉头就是你造儿的。”
朱纯臣没想到这两个人犯如此嚣张,简直是目无王法啊!他拿起惊堂木一派道:“大胆,敢咆哮公堂,来人呐!掌嘴二十。”
乔允升忙阻止了朱纯臣,道:“国公爷且慢,他们二人已经如此模样,再用刑就死了,那时候我们如何跟皇上交待。”
朱纯臣忙道:“乔大人说的是,是在下想的不够周全。”他说着对老回回道:“这责罚先记着,一块跟你算帐。”
乔允升咳嗽一声道:“老回回,你曾经也是安善的良民,自当遵纪守法,可是你却纠集流民造反,你可曾想过,因你而死的百姓有多少?你死了之后,如何面对被你胁裹的百姓……?”
老回回笑道:“当官的,甭跟老子玩这套,你们读书人不是说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天下他姓朱的坐得,难道我就坐不得?只是老子运气不好,被你们捉住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要造反,怎么样?你砍死我呀!”
朱纯臣险些被老回回给气死,可偏偏不能发作,他很是佩服一旁的乔允升,看来这审案子,也不是谁都能干的。
乔允升对不怕死的犯人见多了,你越跟他们横,反到着了道,对审案没有帮助,他微微一笑,道:“你说的对,书上确实有那么一说,但是那不过是断章取义的解释罢了,说了你也不懂,跟你解释又太累,咱们就挑重点说吧!你们刺杀当今万岁,是如何知道万岁的行踪的?对此下官很是好奇。”
在一旁没做声的马老虎插话道:“哼!我们教宗神通广大,掐算一下狗皇帝的行踪还是什么难事吗?就是你卵子上面几根毛,我们教宗都算得出来,我奉劝你还是早日改换门庭,投了我们白莲教,将来你就是护教使者,开国元勋也跑不了你的。”
乔允升险些乐出来,心说这可倒好,传教传到刑部大堂来了,不过那些红毛鬼真得跟眼前的马老虎学一学,这才叫传教呢!
马上要过年了,更新可能无法保证,大家多少谅解一下,迎来送往的,又苦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