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才不理会雁奴的稍稍不顺从自己,索性将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摸。这一切都在大外套的遮盖下进行的,别人是看不出来的,除非被人掀掉外套。辉少在雁奴的两腿间春光上“弹钢琴”,隔着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小底裤“弹”。他的另一只手始终照顾她的酥胸。
辉少看周边没人能见到他们的行为,奥丽莉娅真安心地看杂志,便轻声对雁奴说:“来,主动吻爷。”
雁奴轻轻合腿磨蹭着,因为辉少的手不停地在“弹她的钢琴”,全身微微颤抖着,因为胸脯也被男人肆意揉捏着。要在家里或办公室里,她连天都叫破了,可在这她哪敢出声啊?接到辉少接吻的命令后,她立刻将馨香小口凑到辉少的嘴边,两人甜甜地吻了起来。
“嗯……嗯嗯……爷……”雁奴闷哼着,似乎有所放松,要不是被辉少吻住嘴,估计别的乘客也能听见这动人的气息声。
忽然,辉少处在雁奴两腿间的手感到一阵阵隐热,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将怀里娇人滴滴的美丽淫奴送上了情欲的山峰。辉少知道自己的手湿了,怀中淫奴的小底裤更是湿透了。雁奴微微娇喘着,紧紧抱着心爱的男人,觉得好刺激。
雁奴:“爷,你差点要了奴的命哦。”
辉少微微一笑,摇摇头,说:“这就要了你这小淫妇的命啊,爷还有更刺激的呢。”
雁奴惊异地看着辉少,说:“什么……什么……还……还有……哦……爷……啊……”
她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最为蚀骨的体验,牙齿稍微用力地咬住辉少的肩头,死都不敢发出声来,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这种泪不是痛苦的泪,而是激动的泪,身子激烈地颤抖起来。因为辉少借着她的春水儿拉开女人的小底裤,将一根中指轻易地嵌进了她那温暖、紧窄、可爱有趣的菊花中……
辉少得意极了,拥着被自己两度送上快乐极致的女秘书,嘴里哼着小曲:时间好快啊,到金门了。
到金门也就离家不远了,表弟立三早已将那辆大奔驰从青城驶到了金门机场的出口处。得知辉少要回家,依然早早令立三驱车前往机场迎接他们一行五人。
辉少拥着雁奴,和自己的女人们下机,他们一到出口就看见自己的奔驰车,由此知道立三已经等候多时了。
立三看见辉少,赶紧走上来,说:“哥,雁姐,几位嫂子,上车回家吧。”
辉少呵呵一笑,拍拍表弟的肩膀,雁奴替他开好车门,他轻松地做到了车后座的中间位置,别的人也先后上车。车子启动,往青城方向驶去。
立三:“哥,依然大嫂特别惦记你,早早催我出门接你们来了。”
辉少:“呵呵,我那依然老婆对我真是不错。”
雁奴:“那是,爷最看重的女人,哪能对你不好呢?”
奥丽莉娅:“依然姐姐识大体、顾全局,是任何男人都喜欢的女人。再说了,以她的美貌,雷,真便宜你了。”
辉少点点头,表示同意法国妞所说的。
智子:“依然姐姐是我最尊敬的女人了,不仅是崇拜,而且是尊敬。”
美子:“她虽然年纪大不了我们多少,可有时能让我感受到一种母亲般的温暖。”
立三:“这个家里里外外都缺不了她。哥,近来酒店生意大好啊,有日本游客入住。”
辉少:“什么,日本游客?这……我们青城那个小山城有日本游客入住?”
立三:“呵呵,不仅有不少日本游客入住,还有香港的游客呢?数量不少呢!盈盈嫂嫂整天乐得咧嘴笑呢,因为生意好得不得了。”
辉少觉得近来真是怪事多多,先是在上海有持枪男来抢奥丽莉娅的钻石项链,还被人杀人灭口,还没回到家又听到立三说有很多香港游客和日本游客入住青城大酒店。直觉告诉他,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可是,上海和青城是两个不搭噶的地方啊,他不愿意认为,也不想认为上海发生的事会和青城的外来游客有什么联系。
雁奴:“爷,我们回家后要好好理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尤其是那件死人的事。”
奥丽莉娅:“他不就要条我的项链嘛,怎么会被人灭口呢?雷,我……我好害怕哦……”
美子:“奥丽莉娅,怕也没用,真到了要你死的时候,你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还不如不怕,顶住压力,将困难抛还给对手。”
智子:“可是我们的对手是谁呢?他们显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啊。”
辉少的脑子一团乱,心里万千祈祷着:老天爷啊,但愿青城的家里不会有事,要有事就死我辉少一个人吧。千万不要让我妈和我的女人们出事啊!
辉少:“三儿啊,最近家里头,或者青城有什么大的事情没?“
立三:“没,就是酒店生意特别好。这些外来游客大多数出手相当大方,给服务员的小费也特别勤。有的员工光是小费收入就超过了两千元。”
辉少:“我的妈啊,我那个破酒店也有员工小费超过两千元的?”
立三:“哥,所以说嘛,盈盈大嫂整天眉开眼笑的。”
辉少:“她就知道酒店淘金,哎……不过,她打理酒店多年,对酒店也有特殊感情吧。要是改天我不开这酒店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整天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