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妹妹罗艺红看到智子不停往姐姐罗艺琼身上涂抹各种药水想要挣扎或反抗,可婷奴牢牢地抱住她,根本不给她起身的机会。可怜一位格斗高手,身为女警司的罗艺红,硬是被丝毫不会拳脚功夫的婷奴给轻易制服,因为她的手脚被捆住,婷奴随便可以制得她服服帖帖的。
很快,智子在罗艺琼身上的三个重要部位上分别涂抹了三种不同的药水,接着她又如法炮制地涂抹在罗艺红身上。涂抹完以后,她对四大淫奴说:“将三杯药水倒在一块,分成两大份,分别硬灌到她们姐妹的嘴里。注意哦,不准她们吐出来。”
雁奴应声“好的,没问题”,和另外三个淫奴硬是往罗氏姐妹的嘴里灌下三种药水的混合物。她们姐妹咳嗽着、抗争着、呐喊着,可根本没有用,还是硬硬地喝下了药水。
辉少将美子抱在怀里看好戏,看热闹,看罗氏姐妹出洋相。他问美子:“智子妹妹给她们喝什么啊?不会死吧?”
美子笑笑,说:“放心吧,主人,不会死的,也不会有副作用的。这是智子姐姐在日本学的‘催情药疗法’。等会她们姐妹会有强烈的反应,主人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主人,放心、大胆、痛快地上她们。智子姐姐非常谦虚,硬是说试一试这种药疗法有没有用。其实,据我所知女人要是中了这种‘催情药疗法’是没有一个不会哀求男人和她做爱的。不过这种药疗法只有三个小时的疗效,三个小时候后,她们就会恢复理智。”
一旁的智子,手里拿着一罐药丸,全是红色的小药丸,凑过来说:“主人,就算三个小时后她们清醒了又能怎样?她们每隔三天就会哀求主人给她们吃解药。要是主人不给她们吃解药,她们会比死还难受。总之,她们一定会跪着求主人你要解药的,主人可以令她们做任何事情。从现在开始,她们两个就是主人的奴隶。”她边说边将一罐药丸交到辉少手里。男人接过药丸,放到一旁,轻声问智子:
“这是毒品,会害死人的吧?”
智子微笑着摇摇头,说:“绝对不是毒品。这是我们日本的民间偏方,很少人会用这个方子,纯中药制成的,绝对没有副作用。主人,放心吧,智子从不用毒品害人。”
美子也微笑道:“主人,放心吧,这个方子是我爷爷批准让智子姐姐带到中国来的。本来是用来……”
辉少微笑道:“用来干嘛?说下去。”
美子红脸说:“本来是用在我身上的。爷爷怕我不听主人的话,就让姐姐用这个办法使我乖乖听主人的话。”
辉少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说:“松田爷爷想得可真周到。那有解药吗?”
智子点点头,细声将小嘴对着男人的耳朵说:“主人,哪一天你将她们姐妹俩玩腻了,我就给你解药,你可以让她们自由。不过,她们姐妹长得还不错,我看主人不需要给她们解药。”
辉少叹口气,指指智子和美子的鼻尖,说:“你们两个小魔女啊!我迟早会给她们解药的,总用药物控制人不好。”
智子格格笑道:“等主人操过她们几百次后,就算给她们解药,她们也还是会粘着主人,缠着主人,非主人不活的。”
美子说:“不要说操几百次,我看今晚她们的意志就得彻底崩溃。”
这时,雁奴将小黑屋的音响打来,立刻响起极其淫靡的音乐。四个淫奴开始扭着腰肢,摇着臀部,跳起情欲舞来。梦瑶一看,开心极了,立刻加入其中。梦瑶本来就是跳舞高手,什么舞都会跳,至于脱衣舞、钢管舞之类的情欲舞是她常表演给辉少看的。美子和智子也扭捏起腰肢来,她们是梦瑶教的。梦瑶没事做总是教家里的女人们学会怎么取悦辉少,各种情欲舞、钢管舞她都或多或少地教过他的女人们。连依然这么正经严肃的人也向她讨教过不少,只是她不敢在辉少面前跳而已。
辉少开心极了,一会和梦瑶一起跳舞,一会和美子来个拥抱,再一会和智子来个亲吻。四个淫奴更是个个恨不得跪在他面前尽情取悦他。
再来说说罗氏姐妹。她们喝下了催情水,身上的乳尖、销魂窟和菊花三**人家最重要、最敏感、最怕受刺激的部位被智子分别有针对性地涂上三种催情水。很快,她们的身体就有反应了。罗氏姐妹感到胸部、销魂处和菊花三个地方有股股隐热升起。渐渐地,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她们的眼前,忽明忽暗地霓虹灯下一个帅哥和七个美女在跳着艳舞,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刺激着她们体内的原始情欲。她们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互磨蹭,呼吸渐渐加重,销魂处似乎有点痒痒的感觉。
终于,梦瑶取过屋里的一件道具——一条绑在腰间的男性人工玩意,她将其绑在腰间,微笑着对雁奴道:“北雁,给我趴好。”雁奴会心一笑,应道:“好的,梦瑶姐姐,奴这就给你趴好。”雁奴将上半身伏在一张秋千板上,抬着个高高的雪臀。梦瑶来到她的身后,双手把住雁奴的水蛇腰,猛地来一个挺身,雁奴立刻娇呼起来。梦瑶一边拉着身子,尽情地戏弄雁奴的销魂窟,笑道:“北雁,舒服不?”
雁奴一边挺着雪臀配合梦瑶对她的戏弄,一边娇声道:“奴舒服,谢谢梦瑶姐姐如此看重我。”梦瑶笑着应道:“北雁,你是一个挺招人喜欢的奴,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两个女人嬉闹着。
梅奴和怡奴用一根两头的男性人工玩意将各自“连”在一起,婷奴则不断亲吻她们的乳尖。三个淫奴一声一声地呻吟着,充分展示她们的娇媚与动人。
辉少今天宠起可爱的大胸妹智子来。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张气垫床上,任由智子倒扣在他身上,双手捧着硕大浑圆的酥胸替他做“热狗肠”服务。女人双手推着白嫩的胸脯子,夹着、摩着他的硕长销魂物。她还伸长舌尖轻挑自己两胸间不断探头出脑的男人的销魂物前端。她红艳艳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勾着、舔着、点着那销魂物前端的眼睛处,男人立刻感到股股触电般的快意。他也不含糊,用一个小尾指将她销魂窟的滴滴春水儿涂抹在她的菊花上,让其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