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同银虹没敢见他,由后门偷偷的溜到小红这里。
乾隆见了银虹,果然是国色天香,看的心痒痒的,可是已嫁人众良了,也只好作罢!
再看徐公子,文质斌斌,的确是金马玉堂人物,倒也挺喜欢的。忙问道:“你们干啥来了?”
徐公子道:“避难!”
“避什么难?”
“小霸王无法无天,银虹已是我的妻子了,他还要强行抢人,并拆了我的家!”
“嗯!这小霸王胆子不小哇!仗谁的势力?”
老鸨子道:“老爷呀!这小霸王的爹,做过大同统兵,这小霸王是苏州一霸,到处敲诈恐赫收规费养闲人!”
“啊!地方官不管么?”
“他爹做过统兵,官官相护呀!”
“好!没人管,我管!”
“老爷,您可千万别管,您是过路人,也惹不起他们,他们一出动就是二、三十口子,打死了没地方诉冤去呀!”
“周日青!”“奴才在!”
“他们要敢到这儿来,给我狠狠的宰!”
“是老爷,奴才对付他们时,您可得当心哪!”
“我是少林寺出来的,凭几个混混还伤不了我,你只管给我杀!”
“是!”
他们正在谈论,就听由远处乱轰轰来了一大群。
不一会,二、三十口子就打进来。
周日青往院中央一站,大吼一声道:“小爷等候你们这群死囚多时了!”
来人被这声大吼震住了!他回头对乾隆皇上道:“爷,请后退点,别溅身血!”
乾隆点头微笑,同老鸨子、徐公子、银虹姐妹,退至房门口。
小霸王这时清醒过来,大喝道:“何处孤魂野鬼,敢到苏州撒野?想是活的不耐烦了!”
周日青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沙莫非王臣,你们居然敢不把王法摆在眼里!”
小霸王道:“什么王法屁法,格老子个**巴!”
“大胆!凭你这句话就该死上八次!”
“老子死上一百次,可是凭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试试看吧!”
“那个兄弟上,把这小子给我做了!”
这时就有个中年汉子,由小腿上拨下了两把刀子,出手直刺周日青腹。
好狠,他想把周日青刺穿!周日青是不慌不忙,只一闪身,突出双手,同时握住对方双手,只一用力,两柄刀子,全在这位的心脏上了,这位仁兄,咧咧嘴,伸伸腿,当场了账。
乾隆叫了声“好!”,道:“果然不愧巴团鲁,乾净俐落!”
大伙一看,一上手就被人撩了一个,这是他们打从跟小霸王以来,从没有过的事,可是他们还不死心。
有兄弟两个暗中商量!老二道:“大哥,咱两个上,你攻他左面,我攻右边,让他首尾不能相顾,咱们就把他收拾了!”
“老二咱就这么干!”
兄弟二人商量好啦!立即每人拿着把匕首,走了出去。
周日青仍站原地没动!这哥俩还好了方位,彼此一打招呼,双双攻了过去。
周日青更绝,用右手一带左面功向他的人,挡在了自己身前,右面功过来的人,手中匕首正好刺进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个人一怔神间,他用右手帮已被刺死的这位,把匕乎在了这人的心上。
看样子,二人成了火拼!
小霸王一看,连伤三员大将,真急了!立即一个虎跃,跳到院中,与周日青相对立。
好!这小子还算有种,亲自下场了。
他用手一指周日青骂道:“狗碎种,竟敢伤吾好友,拿命来!”说着就是拳打南山,抡了过来。
周日青见他钵大铁拳打来,他是忙的不会,会的不忙。
只一侧身,用大擒拿,抓住了小霸王右手腕。
立即反背,使他面对乾隆皇上。
乾隆看清这小霸王一脸戾气,连连叫道:“碎死万段!”
周日青一听皇上连说“碎死万段”,忙点了他的两肩井,立即斗大拳头打上了小霸王全身。
嘭、嘭、嘭、嘭,不一会,小霸王成了泥霸王,早已死翘翘了。
这些帮闲的一看,哇塞!头全被人家打死了,不跑还等什么?二十来个人,立作鸟兽散!这时徐公子忙谢过乾隆救命之恩,同时道:“员外爷,打死了小霸王故然是为苏州除一大害,可是他爹张统乒可不好惹呀!他见儿子死了,准不答应,我看大家夥还是分头逃命要紧!”
“哈哈哈哈!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大家正谈论,外面乱轰轰的来了一大群兵马。
原来这些无赖汉到张府跟张统兵一报告,外乡人打死了小霸王。
你想,这张统兵年届半百,只此一子,今日一听被人活活打死,那得不惊?那得不急?那能不气?他立即直奔旗营,找苏州将军借兵一营。
苏州将军一者念同为武将,再者知他是线营(汉军旗)出身,也就立拨一营士兵,由管带(营长)率领,由他指挥。
他带这一营,来到小红住处。
周日青见来的是官兵,忙向乾隆请示!乾隆道:“让他们绑,看看他要把咱们怎么办?”
这时老鸨子母女吓得抱成一团!乾隆安慰道:“心肝儿们,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去去就来,我还想叫银虹夫妻陪我喝酒呢!”
这时徐公子吓得面无人色直筛糠(颤抖)。
只有周日青仍含笑站在院中!这张统兵一看儿子骨头全碎了,成了一淮泥,嚎啕大哭,连连吼叫,给我绑、给我捆!有个小校,真的一样,把乾隆捆绑了个结实。
这位管带是位高人,他见乾隆、周日青这沉着样子,心里有几分明白了,这二位必有来头背景。
过来就给小校一个嘴巴,骂道:“咱们将军不过是看在与张统兵是一殿之臣,借这营给他充壳子,你妈玩真的呀!混蛋!”
小校被打得,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位管带忙把乾隆的绑绳松了,然后做了个活套,把绳子头,暗放在乾隆手中道:“大人,卑职想您八成是私访大员,这张氏父子横行不法,您得小心了,这绳头到必要时一抖就开!”
“你叫什么?”
“卑职叫高得计!”
“你确是高的得计!那营的?”
“卑职缺属白旗!”
“嗯!好好干!”
“是!”
“嗯!你给徐公子也绑个活套,对周日青绑紧紧的,我要看他的真本事!”
“把周爷绑紧?”
“对!”
“万一出了事?”
“你放心没万一!”
“好!你照作了!”
张统兵不但亲自检查了周日青的绑绳,还打了他几个嘴巴。
没有乾隆皇上的令,他忍了。
大队人马,抬着死尸,押着人犯,到了张统兵府。
一到大门就见是七进的大宅子,富丽堂皇,乾隆一进就向徐公子道:“比你们徐府如何?”
“寒舍乃是草寮,怎能与统兵府提并论!”
“好!凡属统兵府的产业,全赏你作为打坏你家中器物的赔债!”
“老,咱们现在命还不保呢?”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没谁敢动咱们!”
这时张统兵立即在大厅布置了灵堂,并宣称明天棺殓时,就拿这三人开膛祭灵。
同时叫家人把所有苏州寺、庙的高僧、高道请来念经。
这时乾隆等三人,被关在柴房中,并有小校看守。
周日青道:“老爷,可在奴才出手?”
“现在用你不着!”转对小校道:“刚进门时我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什么话?”
“这所宅子赏徐公子?”
小校只是笑而不言,意思是一一你真能吹!乾隆笑道:“我是说赏宅子给徐公子,这张府的金银可没说给他呀!”
“你打算留下来自已花?”
周日青斥道:“大胆,你跟谁说话,你、你的!”
乾隆拦住道:“周日青,让他说!”
小校也有点明白了,八成这位大官私访,结结巴巴问道:“您是……?”
乾隆一抖手,绳子开了然后取出了一块玉佩,用黄色丝帕包好,交给他道:“你可知道龙舟停泊之处?”
“知道!”
“好!你带这东西到龙舟找大学士刘庸,刘大人,见到他时,不可行礼,但这包东西要顶在头上,等他接过你再行礼,懂吗?”
懂!他箅明白了,这位是皇上,就要行大礼。
乾隆道:“免!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可出错,早去早回,我把张家的金银全赏你,快去!”
这小校接了圣论,立即赶到龙舟停泊处。
这皇上龙舟停泊处,岸上有三千名御林军把宁,见他是个地方小校。又是散兵游勇,先抓来再问。
这小校忙分辨道:“小的是来给刘大人下书的!”
管你给谁下书,先关起来说,不听话先修理一顿!他也是老公事了,忙取出五两银子道:“各位老哥。行个方便,我实在是奉一位大官所差,来给刘大人送信物的,那要误了大事,我跟各位可全得掉脑袋呀!”
五两银子,御林军没人看在眼里,可是他的话吓人。
御林军头目忙去报告了官长!这是垭了位哨官问道:“你有什么信物交刘大人?”
小校这时也顾不了那位交他送东西之人所属了,忙把小包送给了这位哨官。
这位哨打开一看!好!乾隆玉佩,如朕亲临。
当时不但交还了玉佩,还朝他跪了下去,连连说道:“奴才该死,奴该死!”
小校这时神气了,带怒道:“还不快带我见刘大人!”
“是!奴才带路!”
小校见了内阁大学士刘庸,送上玉佩!刘庸大骂道:“圣上在那儿?为啥叫你送玉佩?”
小校要从头说起!刘庸道:“答我三问?”
“是!”
“圣驾目前是否安全?”
“现在安全,可是明早要开膛挖心!”
“周日青可在?”
“那位将军?”
“年青力壮小伙子!”
“在!他捆的比谁都紧!”
“在什么地方?”
“苏州,大同张统兵公馆!”
刘庸忙大声道:“传禁军统领!”
不一会禁军统领来了!刘庸道:“即刻率所有御林军随他前往救驾,不得有误!”
禁军统领忙道:“末将遵命!”即刻下令出发。
刘庸接着道:“立即传两江苏巡抚赶赴张统兵府见驾!”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接到命令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赶到张统兵府。
张统兵以为自已儿子死了,他们是来吊丧的,正要上前致谢。
两江总督问道:“圣驾呢?”
“圣驾”
“圣驾不在府上么?”
“我没见过圣驾呀?”
这时刘庸、额尔泰带着皇上坐的辇来了,接口道:“各位大人,圣驾被他关在柴房,明早要挖心开膛呢!”
额尔泰在旁下令道:“拿下了!”
御林军一听大人有令,立即如狼似虎的,把张统兵顶戴摘了,袍扒了,五花大绑上了绑绳。
几个帮闲的看事不好,想溜!禁军统领下令,所有家人一个不准放走。
好!男男女女必十口子,全绑上了。
众大臣在柴房外跪了一地!乾隆对周日青道:“不用我给你解绑绳吧?”
周日青道:“奴才怎敢劳动圣驾!”说完,只是全身一抖,姆指的丝绳,立即寸断。
“好!你的确比史贻直强,他就没这身好功夫!”
“圣上夸奖!”然后他们打开柴房门,也松了徐公子。
乾隆一出柴房,众大臣忙呼:“臣(奴才)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然后又是三呼万岁才起来。
刘庸道:“请皇上大厅坐吧!”
现在停在大厅的棺材早已撤走,整理一新了。
乾隆下旨道:“朕私访苏州,居然被人动用官兵给抓了起来,竟要开膛挖心!”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抚、苏州将军跪了一地。同声道:“臣等失察,罪该万死,皇上开恩!”
乾隆道:“朕此次巡幸不想多杀人,两江统督与江苏巡抚面子申斥,以观后效,至於苏州将军竟将国家军队私相授受,我问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众大臣全知道,这位将军出身上三旗的肃王府,皇族近支,全跪下求情道:“皇上开恩!”
“看在众位大人面上,给我滚回京去,叫老贝子多加管束!”
大家一起高呼:“谢主隆恩!”
原来这位将军,是肃王豪格的崇孙,跟皇上算起来是近支兄弟,他爹因为是肃王最小的孙子,只对了贝子,他无爵可封,才出来在旗营当了将军,这下子还好,叫他爹多加管束,没被废了宗籍。
接着乾隆宣张统兵!这张统兵五花大绑押了进来,匍匐在地。
乾隆道:“你身为统兵,纵子为害乡里,该当何罪?”
“臣该死,尚望皇上赏个全尸!”
“你对我们要开膛破肚,还想全尸?”接着对两江总督道:“剮!!”
这时候张统兵已然瘫了,被硬给拖出去了。
乾隆又道:“他逆子小霸王戮尸!”
两江总督忙道:“遵旨!”
乾隆接着说道:“众家人留给徐大华,宅子赏徐大华,银钱发二十万给送小校,并赏职都司,众恶奴帮闲等人,边疆发配,苏州将军遗缺,着由管带高得计越位擢升,钦此,尊遵!”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人全上本道:“圣上龙体要紧,请皇上回銮吧!”
“嗯!陈世官陈阁老,乃圣祖时代重臣,今亡故,朕想到他坟上一香!”
刘庸道:“天子祭臣下,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
“怕他在天之灵承不起!”
“啊哈哈哈!朕论起来乃后生晚辈,他乃圣祖老臣,何况他对先皇当皇子之时,交情非浅,朕今祭前朝老臣,有何不可?”
众大臣见圣意已决,立即船轨海宁。
到海宁之后众人舍船登陆!陈府上下,一听御驾来了,慌乱成了一团。
所幸陈家族长,当初任过几任县官,还箅有点见识,战战兢兢的率领陈家上下,恭迎圣驾。
乾隆见了陈家老小,温言慰问,同时要到陈氏祖坟,祭陈阁老,而且以子侄礼,恭身下拜。
陈氏族人大惊失色,全体跪在地相陪。
乾隆最后宜口论:“发二十万两银子,为老夫人瞻养之资,发十万两,整修陈氏祖堂,陈世官的墓道,按王礼修筑,关闭正营门,非天子临祭不得开放。
周日青把乾隆近来的各种行为,暗中通知了小宝。
小宝接到密报大笑道:“乾隆比他爹更好色、更老奸!”
大伙忙问道:“你这话怎么说?”
“你们想,他最喜欢嫖窑子姑娘一一妓女!”
“他喜欢嫖妓有啥关系?”
“妓女一者那个话儿经多见广洞大呀!”
“女生过孩子的洞不更大么?”
“不!妓子很少生过孩子,是洞大而又有床功!”
大夥同时“嗯”了一声!
小宝又道:“他比胤祯狡猾!”
“怎么说?”
“他拜陈世官的坟,是让人相信传言是真!”
“什么传言?”
“他登基之后,就散布了个流言,说他是陈世官的儿子。被钮钴绿氏换过去的!”
“是真的么?”
“真个屁!他本是热河行以一个汉人女跟祯玉生的!”
“你怎么知道?”
“恩师说的?”
“他怎么知道?”
“恩师当年经常往胤祯府里跑,怎会不知道?”
小瘌痢道:“小宝,说清楚点么?”
“是这样的,有一年康熙带着儿子们在热河围猎,老四胤祯打了一头鹿,钦了鹿血,又吃了烤鹿鞭,下面那话儿胀的难受,叫家娃子去给他找女人!”
大牛问道:“什么叫家娃子?”
“就是从小生在家里的佣人,也就是老佣人的儿子!”
“以后呢?”
“家娃子小七儿告诉他这儿只有个汉人女,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人,结果就由这个女替他解决了问题!”
“这胤祯也不错嘛!一发命中!”
“谁知后来还闹了笑话呢!”
“什么笑话?”
“他在女肚子里头住了一整年,还不想出来呢!”
“人都是十月怀胎么?怎么会住了经年?”
“要不是康熙书读的多,他母子差点被剁成酱!”
“康熙说,当初五帝的舜闵是怀胎十四个月始生,这孩子福大过我,他娘俩命才保住了,等他生下来之后,就是康熙指定做钮钴绿氏的儿子,他现在去跪祭陈世官的坟,不知又弄什么把戏!”
二秃子道:“他以前玩过这名堂么?”
“他一直以汉人自居,有一回史贻直当班,见他正在大光明殿渡言步,忽然听道:”身后何人?“把史贻直吓了一跳,以为又来了刺客呢!等会儿他又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二弟云长,那三弟呢?“没多久,他突然金牌召、火牌令调辽阳镇守使张某晋见,结果辽阳镇守使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硬给吓死了!”
“好东西,真狡猾,这不知是那个大臣给他出的主意!”
小癞痢问道:“那咱们该怎办?”
“这家伙不但好女色,而且好男,是个双响!”
“什么叫好男?”
“就是玻璃圈啊!他跟和坤不是同恋么?”
大夥全笑了!大牛道:“这么说和坤是他的宠臣喽?”
小癞痢道:“当然喽!不然的话没几年能由一个抬轿子的官学生一跃而为大学士和中堂么?”
大牛道:“小癞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说详细点嘛?”
“说穿了一个钱不值,就是和坤长的跟女人一样,细皮白,乾隆就喜欢上了他!”
二秃子道:“你别胡扯,我听人说和坤长的跟胤祯的妃子马佳氏的相貌长的一样!”
小癞痢笑道:“你知道的详细,那就由你来说啦!”
“我说就我说,有什么了不起!”
大牛道:“好!由二秃子说吧!”
“是这样的,乾隆还没做皇上之前,对宝亲王,经常到中跟这些妃子们胡混,妃子们也知道他已内定为皇位继承人,也都假以辞色,唯有马佳氏,不但貌美,脾气也冷僻,不肯和他胡缠!世界上,越得不到的,越想弄上手,宝四偏偏看中了她,死缠不休,这日合当有事,走到马佳氏身后,突用双手掩住了她的双眼,马佳氏不防有人调戏,用牙梳向后打去,正好打在宝四的眉心上,出了血,破了相,宝四只好放手,逃出去。
谁知,到第二天祸来了,因为恰巧第二天是初一,中规矩,皇子每月初一、十五都要进拜见父皇皇母后。
宝亲王眉心受了伤,被钮链绿氏看出来了,在被逼问下,只好实说了。
这马佳氏情冷僻,更得雍正庞爱,钮钴绿氏皇后平时最厌恶她,这下子机会来了,一口咬定马佳氏调戏皇子,行为不端,先是一阵乱棍狠打,最后命太监把马佳氏活活勒死。
等宝四赶去时,马佳氏被勒的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宝亲王哭道:“我害了你!”忙把自己中指咬破,滴一点血在马佳氏颈子上道:“今生我无法救你了,但愿和你来生有缘,认取颈子上的红志,我便拿命报答你!”
这话一说完,马佳氏挂两点眼泪死了。
后来,乾隆做了皇上,去护国寺拈香回,那班侍衙和銮仪衙的人员,都散了,忽然传出圣论,皇上要去探望力辨大学士陈大受的病,慌得銮衣衙又把仪仗拿来伺候,不知怎么,那顶黄盖伞不见了。
乾隆出来上了銮典,久久不能起驾,十分恼怒道:“这是何人事体,荒唐利害!”
这时有个抬龙典的官学生听了,忙跪下来回奏道:“典宁者不得辞其咎!”
乾隆见他年轻,有胆识,叫他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不得了,整整乱了乾隆朝几十年的朝刚。
话说乾隆一见轿夫的脸,嗯一声道:“你不是马佳氏么?怎么会为朕抬銮典呢?”
忙问道:“你叫何名?”
“奴才和坤”
“多少年纪?”
“二十四岁!”
“什么出身?”
“满州官学生!”
乾隆掘指一算,马佳氏可不正是死了二十四年第?於是叫他把衣领解开!
和坤解开衣领,乾隆一看,颈子上果然有颗‘血志’!现在乾隆传旨,不外出了,只带和坤一人到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乾隆忍不住,一把把和坤抱在怀中流泪道:“你怎么投了个男身呢?似有无限遗憾。
这和坤是个既令俐又乖巧之人,八成以前有个心爱的妃子跟自己貌相同,而且特微必也一样,於是心中一转,就有了主意,哭着:“陛下害得我好苦!”
乾隆攀起胧袖,替他拭泪,并道:“朕如今找到了朕家,保你终身有靠了!”
二人在御书房,唧唧哝哝直到掌灯时分,从此乾隆进了玻璃圈,成了1号。
除赏和坤许多心爱的古董之外,还传旨赐进士及第并特提拨为管仪仗的内大臣!
二秃子说到这里,小宝道:“这和坤该是咱们将要走的一条捷径,不知他好什么?”
二秃子道:“他成了玻璃圈的0号,当然据心理学分析,准好女色,好贪啦!”
“有凭据么?”
“听说他对乾隆皇什么都要,外国进贡的贡品,他全留下一大半,乾隆装糊涂也不管!”
“他真这么贪?”
“当然!”
“好!咱们暗中随乾隆的龙舟进京,从和坤身上下手。
上册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