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蔼、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
……——
致橡树(舒婷)
响声震天,地动山摇。
夜晚八点时分,天色骤变,象阳市山区突发特大泥石流灾害,武装部队立即前往救灾。
山区交通闭塞,且多山少木,给救灾带了诸多的困难。这些年象阳市山区大搞开发,焚林种植药草,虽然经济搞上来了,环境却成了大问题。
两天两夜的抢救,武警安顿好受惊的群众,就各自散去吃晚饭了。冉思斐看向不远处在帐篷前熬粥的少女,指著她问身边的村长,“那个是?”
“哦,那是俺们这里教画画的邱老师,邱惜。”
“是吗?她在这里生活得怎麽样?”
村长是派来给首长了解当地情况的,他知道很多当大官的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心下一警惕,小心的回道:“很好,邱老师工作很认真,她还有一个相好的,在咱们村也算是大户呢。”
“相好的?”
“是是,小夥子长得可精神了,天天追在邱老师身後跑。邱老师真的漂亮,她三年前来到咱们村的时候,所以年轻的小夥子都喜欢她呢,哈哈,要是我再年轻个三十岁,我也去追……”
村长说道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首长的眼神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冉思斐冰冷的看著桌上的白米饭。
“这是什麽?给我换掉,把米饭给受伤的士兵吃,大家吃什麽就给我什麽。”
村长搓著手,紧张道:“首长,只有稀粥了。”
“那就给我稀粥。”
等村长端来稀粥的时候,发现首长的面上没有一点点的嫌弃,才发下心来。
说是稀粥还是好听的,其实就是一碗米汤,里面只有零零落落的飘著几颗米粒和几片红花。
冉思斐夹起红花嚼了几口,道:“这是木棉花?”
“是,因为现在正是木棉花的采摘季,每家每户都有些,邱老师就说在粥里放些木棉花去湿气。”
“这个办法好。”冉思斐端起碗就一股脑把米汤一口喝下去了。
村长怕首长起什麽不好的心思,只有不停的傻笑。
冉思斐吃完米汤走出帐篷的时候,邱惜才刚刚布完粥,勺著锅底的一些稀汤打算做晚餐。
“看你在这里适应的还好。”他坐在她旁边问。
“嗯。”她低头吸粥,轻轻的应了一声。
“还在画画吗?”
“嗯。”
“身体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嗯。”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
“……”她没有再嗯,就是变相的否认了。想到这里,他笑了。
邱惜就是冉兮。
在冉兮离开天都之前,去见了邱婉最後一面,并且和她相认了。
冉兮从小就被拐卖,对自己的亲人印象不是很深,没怎麽相处过,也不存在多深的感情。但她还是找到了邱婉要到了以前的名字。
“邱惜,你叫邱惜。你一出生就好小,妈妈说希望你一辈子都能得到怜惜……求求你,你跟我回去见见爸爸妈妈好不好?我们这些年真的一直在找你,但不管用什麽办法都找不到。”
“既然没有缘分,还是不要见了。他们没有我这些年也过来了,何必再去撩拨他们的心。何况,我想离开,到处走走。”
冉兮无情的拒绝了。
但她从那以後就一直用邱惜这个名字。
兮兮,惜惜。作家的话:写文总是有一些契机的,记得我当时在看舒婷的致橡树,读了一遍又一遍,万般感受涌上心头。女人一味的依赖男人下场一定会很可悲,舒婷的爱情观那麽坚定,我愿做你身边的一颗大树,与你共度风雨,无所畏惧,那麽,就自强自立吧……我的爱情观就是:爱情就是脚上的一双鞋,不要看别人怎麽说,要看你自己合不合脚。爱情就如人饮水,你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问别人的意见,只是一些皮毛,他们只看得一些表面,因为他们没有穿过这双鞋。写到这里,我自己的问题我也发现了:没有大纲,凭自己的感觉走,容易走偏(最後虽然圆得回来,但前後不太连贯)。剧情进行太快,线索不明显。语法上还有些问题,我就不一一列出来了。这是我自己写文的过程中发现的一些缺陷,要是亲爱滴们还有什麽意见可以提出来,我在写下本书的可以好好完善。下章上点肉汤……羞涩的打滚中……支持我的就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滴们看文愉快。
48、(HHH,意yín)
条件艰苦,冉兮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水资源不够,她知道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她不该抱怨,但每天身上黏糊糊的,她连觉都睡不好。更可怕的是,她肌肤敏感,身上开始长一些小痘痘,痒得很。
所以冉思斐提出带她去洗澡的时候,她犹豫了。
他又说:“你放心,我不做什麽。”
他说不做什麽就不做什麽吗?当哄幼稚园小朋友吗?
……可是再不洗澡,她的皮都快要抓烂了。
最终,她决定冒险,还是跟著他走了一个小时走到了後山的一处洞穴,里面有一汪清澈的泉水。
应该是距离太远了,运输成本太大,才没有把这泉水运回他们暂居的营地,不然他们现在也就不会如此缺水了。
“洗吧!我去外面等你。”
冉兮本来还有些防备他,听到他这麽说,不觉的松了口气。
张望了一下洞口,他背对著她坐在草地上,一脚伸直,一脚曲起,抬头望著天空,确实光明磊落得很。
她把衣服脱下来,仔细的叠好放在石岩上。
拿出毛巾,她试探性的走进泉水浅滩处,泉水很冰,让她打了一个颤栗。适应了泉水的温度之後,她仔细的擦洗起身体。
“啊!”她突然一声尖叫,跳出泉水,拼命的甩著脚。
他听见她惊恐的叫声,急忙跑进来一看,她的脚上缠著一条黑蛇的水蛇。他抓住她的脚把那条蛇甩在地上,甩了几下,甩死之後又扔得远远的。
他抓住她的脚骨焦急的问,“哪里咬伤了没有?”
因为脚被他抓在手里,她只有扶著他的肩才能站稳。她抽回脚,说:“没事,没咬到我,只是吓到了,突然脚上冰凉凉的。”
他本来下蹲著,突然抬头,看到的就是一撮黑绒绒的yīn毛,中间一条细小的缝隙,紧紧的闭拢。看那个紧闭的状态,依旧粉嫩的颜色,他就知道她这三年来没被其他的男人碰过。
她在为他守身?
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这样的念头,下腹已然挺立。
“……在这岸边洗洗算了,背後要擦吗?我帮你吧,免得你擦不到。”他问。
“不要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她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其他的接触,所以严词拒绝。
“那好,有事再叫我。”他果真走了出去。
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这次正对著她,观看著她擦澡的整个过程。
然後……
他竟然解开了裤头,把手伸进了内裤,掏出坚硬的巨根,对著她,上下撸动……
他奸yín的视线从她挺立的xiōng脯到微微凹进的下腹,修长的大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间的那一抹黑。
她被他视奸,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不争气的rǔ尖已经突地硬起,胀大挺高,下yīn内部开始剧烈的抽搐,渴望著什麽东西……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微微张开的大yīn唇,舔了一下嘴角,仿佛他在插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可以顶在她的最里面,然後,她里面藏著的那张小嘴就会狠狠地咬住他,不让他离开……
她会攀著他的肩,圈住他的腰,口里低泣求饶:爸爸,放过我,啊……我不行了……
口里这麽说著,下面却会把他咬得更紧。她是个小yín妇,永远不会被满足。
哦哦,爸爸,啊,不要了……
这样幻想著,他仅靠著意yín,也喷射了出来,手掌沾满了浊液。
因为,他这三年都是这麽过来的。不,比这还不如,在过去的三年里他只能对著她的照片意yín,而现在却能对著她真实的胴体意yín。
总有一天……
他不明白的是,没有谁会一直留在原地等谁。作家的话:我拿什麽拯救你,我崩坏了的剧情君?关於之前的剧情跳跃太快,请给我几天时间,我打算用插叙的手法一扫而过,但可能就是点到为止,不会再做过多的描述了。好了,支持我的话给我【投票】哦!嘿嘿,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晚安,麽麽哒!!
49、(一半清水一半H)
一个星期之後,洪水退去,村干部积极的组织村民灾後重建。象阳市山区因为地理土壤原因特别适合种植罕见药物,所以这一片山区就叫小药村。
小药村的人均水平不错,甚至算得上富裕,所以重建工作比预计得还快。
村长建议先整理好那些地势较高且保存地较好的房子,先住进去,再慢慢合计接下来的工作。
结果一合计,发现只有小药村的小学建筑最坚硬。不得不说当时的人很有先见之明,因为小学是村民们自己集资建的,目的是给自己孩子更好的读书环境,所以当时用的材料什麽的都是最好的。
冉兮还是住进了属於自己的员工宿舍,但她不再是一个人住了,狭窄的房间里还加进了六个女兵。
“小虹,还在想妈妈吗?”冉兮对一个眼睛哭得肿成核桃的小女孩说。
“嗯,邱老师,为什麽妈妈不要我了?”小女孩问。
“不,妈妈不是不要你了,她还陪在你身边啊,你感受到了吗?”
“没有。”小女孩诚实的摇头。
“那以後邱老师做小虹的妈妈好不好?”冉兮摸著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抱紧自己的怀里。
小虹是她教的一个班的学生。很不幸的,她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她妈妈也在这次少数的遇害者名单中。
冉兮打算收养她。
“不要,你是邱老师,不是妈妈,我要妈妈。”小虹摇头。
“那你先跟邱老师住好吗?”对於小虹来说,死亡是什麽她并不懂。冉兮也不想她知道这麽残酷的事情,所以只能委婉地道。
“嗯。”小虹扑进了冉兮的怀里。
教室宿舍并不是很大,加上小虹,一个八个人。本能只够一个人住的地方突然住进八个人,即使打地铺也拥挤。
到了傍晚时分,教师宿舍外响起了歌声,嘹亮地深情地歌声。
冉思斐透过窗户往外看,一个很精神的青年,站在底下大唱情歌。他点点头,这个法子不错,可以借鉴。
“这小子,这时候了也不消停。”村长听见歌声笑了。
“怎麽?他经常唱。”冉思斐问。
“是啊,以前每天只够时候就跑到教室宿舍唱,之前停了几天,没想到他又开始了。”
“倒是个有毅力的青年,那个姑娘答应了没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去问邱老师。哈哈,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村长小心的看了看首长的脸色,为自己先前撒谎心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邱惜?”
“是。”
这个时候,冉思斐觉得唱情歌这个追人的手法糟透了。
冉兮也听到了歌声,但她对王建没有感觉,已经明的拒绝了他好几次。奈何他就是死心眼,要跟她干耗著。之前已经有了个龙宇,她真的不想再用别人来试探自己的感情,这样伤的不仅是自己,更是别人。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给王建一点暧昧。
迷离的夜色,迷人的月光。
冉兮好像回到了那个洞穴,黑暗地,潮湿地,有著冰冷的泉水,坚硬的石头……
他裤头解开,向她走来。坚挺的巨根露出在裤外,随著他的走动一跳一跳的。他的巨根粗长,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的那种害怕的感觉,他还只进去了一半,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这麽些年,那根巨大的怪物竟然还在长大,比以前更加狰狞。
她站在泉水里,他走过来,把她挡在xiōng前的毛巾扯开,一只手抓住一团隆起就开始放肆的揉搓,他喘著粗气,像一只斗牛,横冲直撞。
她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所以她推开他,可他好像更生气了,把她的双手折在背後,让她的xiōng更加向前挺起,还狠狠地抽打了xiōng前一对娇嫩的白酥,把它们打得通红他才罢休。他总是喜欢打一鞭子给一颗糖,然後他会用嘴哄哄被他打疼了的酥xiōng。
最兴起的时候他喜欢用鞭子抽她的臀部,一边抽一边干,还会辱骂她。这里没有鞭子,皮带也被他扔到了洞穴外,他直接用手抽她的臀部。她的双腿打颤快要站不住了,只能靠著他身上才不倒下去。
他的力道不轻,她求著说不要,反而被打得更重了。他好凶,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她里面有些疼,扭身想逃,被他按住臀部,更加大力的Cāo干。
最後一下,那根的颤度和热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顶散了……
冉兮醒来的时候,摸了摸下身,一片潮湿,整个内裤都湿了,她冷静地到浴室洗了一个凉水澡,回来後如常的睡下。
50、(清水,心思)
天还蒙蒙亮时,大多数人就都已经起来了。这个时候,没有人想多睡觉,想得更多的是怎麽重振自己的家园。
“我来帮你。”冉思斐接过冉兮手上的红色塑料桶,桶里堆满了衣服,小虹端著个小脸盘迈著个小短腿艰难的跟著。
“不用了。”冉兮拒绝,想去抢桶,他已经大步跨前了。她无奈,只能接过小虹手上的小脸盘跟上他。
冉兮站在那里挂衣服,冉思斐就站在旁边看著她。
贪婪地看著,好像在填补她离开这些时刻的空缺。
两个人像聊家常一样聊著闲话。
“听说有人在追你。”
“嗯。”
“……怎麽不答应?”
“答应就是误了他吧。我又不能怀孕,在这里孩子比什麽都重要。”冉兮平静的回答,过去的事情好像已经与她无一点关系。
烟消云散,不留一点痕迹。
“是吗?”冉思斐点燃一根烟。在这个乡下,烟都变成了奢侈品,这还是他这些天第一次抽烟,太烦躁了。
话在这里又断了尾,他还在想有什麽话题能继续,她就拿起塑料桶打算离开了。
“我走了。”
“冉兮,不邱惜……”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又觉得她和以前不同了,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握紧拳,很紧张地问道:“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冉兮一手拿桶一手牵著小虹,无情的留下这句话。
走到半路上,小虹停了下来,她瞪著溜圆的大眼睛,吃惊的看著邱老师:“老师,你怎麽哭了?”
冉兮抹干净眼泪,她瞪著溜圆的大眼睛,若无其事地说:“老师没事,眼睛进沙子了,咱们走吧!”
“回去老师教你画画。”
“冉兮。”
走到教室宿舍门口的时候,冉思斐不知道什麽时候追上来,叫住了她。
“上面已经下命令,明天我必须走。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谈的话。就听我说几句。”
本来他来到这里就是擅用职权,明天必须离开。
冉思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布满了褶皱。看得出来是经过多次的折叠。
他一直在犹豫,该不该现在给她。如果她有更多的选择,她会不会选择别人?
“这是药方,调理你体内的毒素,上面的药材小药村都有产……你坚持服用一年,可以调理过来。”
“哦。”冉兮一直没有什麽反应,直到他说完才接过药方随意的塞进口袋里。
冉思斐看到这一幕,苦笑:“你不要不当一回事,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惜。”
“知道了。”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冉兮就进屋了。
小虹拿著一幅画问冉兮:“邱老师,爸爸怎麽画,我没见过爸爸。”
画纸最中间画著小虹,小虹旁边还画著她的妈妈,画纸最中间画著小虹,另一边留白,显然是该画爸爸的,但小虹不知道爸爸怎麽画。
冉兮看著这张画纸,陷入了沈默。
她怔怔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老师也不能告诉你……那就先空著吧,等你以後明白爸爸是什麽了再画。”
“嗯。”
小虹跑到一边去又开始自涂自画。
51、(清水,爱你)
王宝谦一手拿著一些翠绿的小菜,一手提著一只老母**进门。
“哈哈,这只老母**命大,我昨天回去竟然看到它呆在屋顶上咯咯叫,水没淹死它。”王宝谦把手上的菜和**递给冉兮。
冉兮不接,拒绝道:“阿姨身体不好,你还是拿回去给阿姨补身体吧。”
王宝谦直接把菜拿进小厨房,说:“哎,我妈也说要我拿给你呢,这几天你来月事吧。上次可是吓惨了我们,你突然晕倒在讲台上,吓哭了好几个学生。我妈後来在家说你身子亏,要你多吃些好东西补补。”
冉兮想起了那个慈祥的老人,总是带著笑的一双眼,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份好意。
王宝谦好奇地拿起桌上的一张纸:“咦,红枣、党参、黄!……这是药方吧,还都是补血的。小惜,你去找医生开了药吗?”
冉兮在厨房里洗黄瓜,头也不回地答道:“没有,别人留下我这里的,你帮我扔了吧!”
“哦。”
王宝谦也没把这张纸放在心上,随手扔进垃圾桶。
冉兮洗了三根黄瓜,一根递给王宝谦,一根递给小虹,自己也拿起一根直接啃起来。
“宝谦,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要离开了。”
“什麽?”王宝谦咽进的那块黄瓜肉差点卡在喉咙,惊奇地问答。
他一直很喜欢邱惜,还想著娶回家呢。
“不是现在,我想等小药村重建好就带著小虹离开。”
“为什麽?”
“一方面是想给小虹换个环境,一方面是这里已经不能让我再静下心了,所以想离开。”
“……小惜,可以不离开吗?我喜欢你,你可以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生活啊!”王宝谦没有什麽花花肠子,直接问出了口。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
一个星期後,冉兮辞了学校的职务,把小虹过户到自己的名下,打算带著她离开。
“老师,我们为什麽要离开,妈妈呢?”
冉兮蹲下来看著小虹,决定告诉她一部分实情,说:“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她托老师照顾小虹,小虹等以後就会明白。现在先跟老师一起生活好吗?”
小虹是个懂事的乖孩子,点头,问道:“那妈妈什麽时候来接我?”
“等小虹长到一百岁的时候,妈妈就来接小虹了。”
“好,那我要长到一百岁等妈妈来接。”小孩子好骗,把大人的话奉为真理。
火车上,冉兮把剥好的香蕉递给小虹,小虹乖巧的先把香蕉递给冉兮的嘴下,说:“老师也吃。”
冉兮突然觉得虽然小虹不能叫她妈妈,但这样也不错。她本来就注定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妄想,可身边跟著这样一个小不点,突然有了安慰一样,她依靠著自己,信赖著自己。终於,也有人需要自己呢。
火车到站停了下来,又上来了一批新乘客。
一个陌生人坐到了小虹的身边,小虹侧头望著整个英俊的叔叔。英俊的叔叔对她笑了一下。
冉兮闻到熟悉的味道,惊讶的侧头,是冉思斐。
他微笑,“我请了一个长假。”
冉兮皱眉。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做什麽解释,错了就是错了,曾经给你的那些伤害我已经无力挽回,我只能在今後的岁月里加倍的对你好。”
“邱惜,如果你想重新来过。我希望在你的新的生活中有我。”
“我和你一起重新来过。”
“我爱你。不管是在过去和未来,我爱的都是你。不管是冉兮还是邱惜,我一直欠你郑重的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
火车上的人们听见这声火热的告白,纷纷侧首。</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