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这是大号的呢”我妈的语气显得有些雀跃,无法探知她的内心此刻在琢磨什么.
眼见理查德手忙脚乱的折腾着,连续弄破了两个避孕套.见他这副猴急的模样,我妈竟“扑哧”一笑,酡红着脸,娇羞的招手示意道:“拿来吧,我来.”
她拿过避孕套,看着已经伸到眼前的粗大阴茎,有点发呆,嘴里也迟疑着说道:“这,这太大了吧”但说归说,她的纤纤玉手还是捉住了那根壮硕的阴茎,慢慢往龟头上套去,忙了半天,连龟头都没套住.
“我的维纳斯,别带了,我等不及了.”我妈的俏脸上,细密的汗珠此刻加明显说:“怎么这样呢可能,可能不够滑,你等一下”说完话,她便张开丰润的朱唇,对着龟头吐了口唾液,又用手在龟头上抹开,然后再次套了上去,可结果却是再次失败.
这下理查德的耐性终于丧失殆尽,只见其一把扯开我妈的纤手,一下将她推倒压住,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巨大的龟头便向蜜穴内塞了进去.“啊”我妈痛苦地娇吟了一声:“疼呀,轻点”
“呼,真紧啊,我的维纳斯,我要让你尝尝我们英国男人的美妙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
上面的理查德孔武有力,身体极有规律的挺动着.下面的我妈则轻声地、略带痛苦地呻吟着.乌黑地大波浪发四下垂散,白皙丰盈,细汗粼粼地肉体,在光线的作用下是显得媚意四射,让人心动.
十几分钟后,理查德从那淫水涌动的阴户里抽出泛光的阴茎.拍了拍我妈潮红密布的脸蛋,示意她起身.按着他的要求,我妈双手扶着沙发的上沿,膝盖则跪在其刚才躺着的地方.翘臀高耸,等待着他的再次插弄.
“hwhat a sexy ass it belngs t me”理查德用英语感慨着,单手捋了捋阴茎,用它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滑动了几下,然后便挺腰送臀,再次没入那消魂的蜜穴.
“嗯嗯嗯嗯”意乱情迷之中,那轻灵悦耳的呻吟声,又重新响起.此时的我妈,只是一个追逐自身宣泄蓬勃欲望的中年艳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的事实.就这么热切地迎奉着一个外国男人的索求.
百十个回合下来,双方就领教了彼此的厉害.理查德体格健壮,精力旺盛,进出强劲有力,刚猛异常;而我妈则从最开始的忍受到逐渐适应,蜜穴开翕,蓬门大张,汩汩的淫水顺着两人的缝隙流淌了出来,点点滴滴,径直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就见双手正握住我妈腰肢抽送不止的理查德放弃了忍耐.屁股摇摆的频率渐渐增快,嘴里发出的急促喘气声是如同老牛一般.
“h,i"m i"m cming i"m baby”终于,这个英国男人在其强烈地快感刺激下,在我妈体内喷发了.随之相伴的,是我妈那白皙丰腴的肉体颤栗似得痉挛,以及其朱唇里发出的绵绵春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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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还是真的
等我醒来下楼之时,理查德已经驾车离去.我妈则要求我留了下来.按她的话说,学校的食堂菜做的并不怎么好.现在外面又流行传染病,在饭店里吃不安全.难得来一趟,吃完晚饭再回学校也不迟嘛
看着她平静,略带温柔的神情,一如上午的穿着打扮.答应留下来的我不禁心生疑窦.下午的那个梦是咋回事理查德真的跟她好多好多的悬念萦绕在我脑海中,像一从沉厚地迷雾,笼罩着我的心头.
强压内心的困惑,我跟她闲扯了几句.接着,她便告诉我要去超市买晚上要用的食材,随后匆匆地换鞋,离开了别墅.
百无聊赖下,我打开了客厅里的大背投电视.刚一在沙发上坐下,手指就沾到了一小团湿滑.我拈起看了看,又凑到鼻子间一闻.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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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强.我想明天回家一趟,我妈病了.”晚餐的时间,我和我妈,还有刚回来的吕国强围坐在餐桌旁一起吃着饭.还没吃几口,我妈就言辞怯怯地向吕国强提出自己的请求.
“嗯刚才她怎么不跟我说”我内心对这个消息十分疑惑,连伸筷拣菜的手都缩了回来.抬起头,看着我妈,等待解释.
“伯母没什么大碍吧要我跟你一块儿去吗”吕国强不像我一样怀疑她的话,言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之意.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刚刚我弟弟打来电话,说我妈早上不小心摔了一交,手骨折了.”讲到这儿,眼神稍微有点闪烁游移的我妈捋了下额头的秀发,抿了抿嘴后接着道:“我回去照顾她两天,大后天就回来.你工作忙,就别去了.”
“那好吧这样,明天你去的时候把上次人家送我的老山参给伯母带去,让她补一下身子.”说完,吕国强便又端起碗筷吃了起来.同时还热情地招呼着我.
见其如此的作态跟说词,心头又起波澜的我一边朝嘴里扒饭,一边含混不清地对她假意问道:“那我呢要不要去”
“你也要上课的,等国庆节你再去.”她边回答,边拿汤匙给我盛了一勺子油光鲜亮的虾仁.而做这些之时,她的眼睑始终低垂,没有与我对视.
嘴里嚼着虾仁的我虽表面平静,但心底里,却生起了一股愁怨加杂的恼人情愫.我十分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在作祟
“嘭”一颗躺在路边,无人问津的弃石被我一脚踢起,飞向远处.
用过晚饭,我未作停留,直接离开了别墅.天色已渐趋暗弱,心思杂乱,百感交集之下,我没有选择坐车,而是迎着弥漫的夜色,沿着马路的边侧,亦步亦趋,缓而又慢地朝前行去.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都没有多瞧一眼.只有那些小小的石块、以及被人扔掷在路边的空瓶,才被我当作了发泄物.
“呵呵,还睿智、优秀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又踢开一个空瓶子的我想起中午时理查德的褒奖,不免暗自菲薄.是啊,就算我聪明,能看出他人对我妈的觊觎之心又如何理查德不还是明目张胆地在我眼前,甚至在吕国强面前对我妈讨好、献媚吗还有,知道我妈她跟海建通奸苟合又怎样我敢去戳穿他们吗
还有一件事加地让我感觉到疑惑跟不解.为什么吕国强对理查德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视而不见甚至还有那么点儿纵容的态度一个男人,正常地男人,如果没有其它的用意,会这样平白忍受那令人尴尬地事情吗
另外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我妈跟理查德
“忠诚是友谊的桥梁,欺骗是友谊的叛徒.”满肚子疑问和郁闷的我边走边念叨着这句大一听课时偶然得知的印度谚语,怅然若失.随后,便麻木地咧开嘴角,伸手摸进裤袋,取出烟,以及
“我怎么到了这儿”一直低着头在行进的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因感到身体疲倦而停住了脚步.
可猛一抬头,视线里竟出现了我永远都不愿再忆起的地方那次凶杀案的现场
秋夜,徐徐凉风“呜呜”地吹动,划过树林中茂密地枝叶,以及我那汗毛直竖的面庞.周围还是如上回那样万籁寂静.我紧绷着身子,艰难地扭转着僵硬地颈项,四下张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