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有没有说,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生?无论是个性、眼神、说。的口气,还是对待女孩子的方式。”
“我们还差点订了婚喔。可惜,在那之前,他就死了。”她揉了揉眼角说。
“那是不是很不公平呢?”她注视着我的眼睛问。
外头的天气很好。她提议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虽然已入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依然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踱着步。偶尔她会停下来摸摸散步中的小狗,或驻足观看商店的橱窗。
我的心思还恍惚地停留在刚刚和她的谈话中。
“来吧!”她突然牵起了我的手,往公园草坪的人群跑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棵小树旁停下来。她从身上掏出两枝笔和一张白纸条,将纸从中间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交到我的手上。
“你如果…还有什么话要对小枫讲的…就写在上面吧!…”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写。”
她说。坐下来,将纸条靠在腿上,用优美的字体写起一行细细的字。
我走到旁边的一处没有人坐的草坪上坐下来。
眼睛望着阳光下在草坪上嬉戏的人群,突然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啜泣着,握着笔的手抖个不停,怎样也无法让它停止。
一只成年的拉不拉多犬叼着一颗小皮球跑到我的身边来,将球放在我的脚前。
“乖……”我摸了摸它的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回去找你的主人吧!”说完将皮球用力往前一扔。它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跑。一下子便消失在嬉戏的人群中。
“你写好了吗?”小枫背着刺眼的阳光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她坐下后看着前方,一点也不看我的眼睛。金色的余晖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永恒的光辉。
不。那是晓岚。我一时失神。但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嗯。”我说。“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个呢?”
“烧掉吗?还是学电影中的,在树干上挖个洞埋进去?希望不会引来消防车还是J。C什么的。”我打趣说。
“我也不知道。刚刚出门时没有想那么多。”她平静地说。
两人一阵沉默。
“不如这样,把它撕碎,然后洒在海中。”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
“到哪里去找海呢?”她望着我。
“说的也是…”我有点抱歉地说。
“不如就洒在这里吧!”又沉默了一下,她突然说。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
“也好。”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洒好吗?”她说。
“OK!”
我们同时拍拍屁股站起来。
“一!”她大声地喊。
“二!!”我也跟着喊。
“……”
“……”
“……”
“轮到你了,怎么不喊?”我笑着推她一把。
“再等一下下嘛!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她要哭出来似地。
她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朝着晴朗的天空用力喊出。
“三!!!”
我们同时将手上紧握的纸花往前扔出。
白色的碎片如落叶一般在空中短暂地飘荡了几下,便落在我们面前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周遭连一丝丝风都没有。真惨。
我们呆呆地凝视了一阵子。
“情况好像有点凄惨…以一个告别式来说。”我说。
“是啊!…一点情调都没有…”她强忍着。
不过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把肩膀借给她。她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啜泣着。
“不该是这样的…这样太不公平了…”她呜咽地说。
“不要这么说……”我轻拍她的背,哄着她。“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也许我们忘了说通关密码了。”我说。
“通关密码?”她稍微抬起头看我。
“像电影情书最后那样呀!”我说。
“??”
我将两手圈在嘴边,大声朝天空喊:“我很好…!…你也好吗?!”
她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也学我大喊。
“我很好!…你也好吗?!”
“我真的很好!…你也好吗?!”我更大声地喊。
“我真的很好!”她的泪水又决堤似地涌出。“你也…好吗?!”
不远处,有些人已经放下手边的事情,好奇地往这里看。再稍远处不知从哪里还传来几声狗吠声。
她伏在我的胸口,抽抽噎噎地哭了将近10分钟。在那段期间,我只能轻抚着她的背,一句话安慰的话也说不上来。
(我能理解呀!那种痛我也经历过。你不要再哭了。)-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现在一句也不想说。
老实说,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忍不住很想跟着哭出来。但是不行呀!一定要拚命忍住。现在哭出来就完了。我一定会忍不住也情绪崩溃的。
过了一阵子,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终至只剩下唿吸的起伏,仿佛像婴儿在我胸前睡着了般。
“姊夫…”她抬起头说。
“嗯。什么事?”
“你还爱着二姐吗?”
“嗯…当然。虽然两人的生活中会有种种的挫折,不过我还是爱着她的。”
我恳切地说。
“那…那你们一定要幸福喔!”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嗯。一定。”我肯定地说。
“有天你如果再遇到喜欢的人,也要努力把握住幸福喔!好吗?”
“嗯。比方说,姊夫你吗?”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啊???”我楞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她笑着说。
“我答应你。一定要幸福。”她说。眼光不自主地移到不远处的山上。
就在这时候,一阵暖暖的风突然不知从何处吹来,将地上的碎纸片和落叶卷起,朝我们飞来,将我和晓岚团团包住。
它仿佛十分依恋般地,在我们身边又徘徊了数秒钟。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又潇洒地带着一切远踢而去。
“你看!你看!”她忘形地用力摇撼着我的臂膀。
手指兴奋地指着前方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的碎纸片,眼角还犹自带着一丝泪光。
贱奴黄小洁1
人物:袁晓光:37岁,天生性无能,黄小洁的丈夫,变态的龌龊男人。
袁苟:60岁,袁晓光的父亲,与儿媳和亲家母乱Lun多年。孙子袁伟的生父。
黄小洁:31岁,袁家的悲惨Xing奴。16岁嫁入袁家后,开始了15年的Xing奴生活。
袁伟:15岁,黄小洁的儿子。
黄建敏:47岁,黄小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妇。
黄小倩:25岁,黄小洁的妹妹。
01。黄小洁恢复了知觉。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这是妇科使用的手术台,一张宽大的皮椅,两个支架让黄小洁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露出了黄小洁那没有一根荫毛遮蔽的阴沪。
荫道还有明显的疼痛,黄小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Chu女膜修复手术了。
从嫁给袁晓光以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一次Chu女膜修复手术。只要是做Chu女膜,就意味着,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而黄小洁,就是送给客人的最好的礼物。
袁晓光和医生正在抽烟闲聊,没有看到黄小洁已经醒来。黄小洁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阴沪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黄小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实在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袁晓光这个畜牲!
袁晓光和医生没有理会自己,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黄小洁,思绪回到了15年前。
15年前的秋天,只有16岁的黄小洁,答应了22岁的袁晓光的求婚。当时的袁晓光是知名大学的大学生。这主要是靠着在妇产医院作</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