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帮他,原来是要把我女友的双腿抬起来。我坐到床上从后把她两腿弯抱起来,使她半坐着,她粉粉嫩嫩的私丨处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荫唇微张着,阿治把他那支大烂鸟挺起来,刚好对准她那湿润的小丨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阿治鸡芭发出「噗嗤」一声,我女友也「呵呵呵」
发出诱人的叫床声,身体扭着。我就像看A片那样,看着男女主角真枪实弹在Yin乱着,只是这A片的主角是我女友,她还是被男友抱着让另一个男人在干着Yin丨穴。阿治经验老到,一深一浅地奸Yin着我女友,深深一插把她干得欲生欲死,浅浅一挑使她Yin水直流,阿治把她抽插得「啧啧」有声,我心里没有一点愤怒,反而有种莫名的舒畅和兴奋,随着阿治每一下抽动而散遍全身,我心想:「原来女友被人家凌辱自己会这么爽的!」
这个结论使我日后一直沉迷在凌辱女友的快感之中。女友吃了迷丨药也不知道被甚么人干着,发出梦呓般的Yin叫声:「插我……好爽啊……好哥哥…再用力点……啊…」
我看到阿治的大鸡芭频率更高地抽插着我女友,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每次抽出Rou棒时,大Gui头总是把她的荫唇弄反出来,每次插进去又整支没入,我真担心女友的小丨穴和子宫会给他干破呢!
阿治把大Rou棒抽到她的荫道口,然后一次尽根冲入,然后用力抽送,每次都一插到底。我女友给他干得快要疯狂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乱地披在秀丽的脸上,两手紧抓着床单,每当他插她一下,她就婉转娇啼。那种温柔可怜的声音越发刺激男人的兽性,阿治就一边捏弄她的大丨乳丨房一边干着她,她也开始把腰肢挺起,配合节奏微微上挺,让自己的Yin丨穴去套弄他的大Rou棒。我坐在女友身后,鸡芭也和她嫩嫩的背部磨擦着,一阵阵快感传来,当阿治「嗤嗤嗤」地在她肉丨穴里灌进Jing液抽出鸡芭后,我也忍不住从后插进女友刚才被阿治奸Yin得发肿的小丨穴里。暖暖的Yin洞使我抽插不到二、三十下,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我的下腹,滚烫的Jing液就射进了她的体内,倒流出来的Jing液把她的小丨穴和肛门部位弄得一塌糊涂。就是这样的一个本地旅游,把我带上了凌辱女友快感之路,从此之后,我就开始主动想方设法让女友被其他男人凌辱。至於那个阿治,我还想再碰见他,让他再来次把我女友干得四脚朝天,只是他工作的那个小小旅行社一年之后就关闭了,我也不能再找到他,真有点可惜。
凌辱女友(十二)野战
我想不少喜欢凌辱女友或暴露女友的同好都会喜欢「野战」,就是把女友拉到郊外公众地方干干,那种又怕发现又希望别人看见的紧张刺激的心情,真是像广告说的那样「试过担保你毕生难忘」。我甚么时候开始有「野战」的经历?是十一岁!各位色友听了一定会咀咒起来:干!别吹牛,十一岁连鸡芭毛都没有,打甚么野战?各位慢着,且听我说,我说的是和我童年那些小玩伴在田地里的野战。那时我还在乡下,正当初秋蕃薯刚刚收成,大人刚可以喘息一下,蕃薯田就变成我们这些小孩的战场。我们分成两组,各佔据一块大田地的两端,各画一个司令部,双方分别持有染着红、绿两色的小石,目标是把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到结束时,看谁的司令部有较多的小石就算输。不过我们根本不在乎输嬴,只是享受那过程的枪林弹雨。我们每人都会有把木枪,可以互射,还要用口发出「砰砰砰」的枪声,最重要是拾起田地里的乾泥巴(我们称为手榴弹)扔向对方,乾泥巴掉在地上尘土飞扬,就有烽烟四起的感觉。
我和妹妹和小燕三人是一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小燕是谁呢?她是和我同龄的玩伴,因为我和她两个都生得比较「秀气」,大人都故意要把我们「对象」,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对象」是甚么意思,只知道是好好朋友,以后还可以做一家人。(想起来,她可能算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呢!哈!)然后还有两个小朋友是我们这一组,我是老大哥,当然是总司令。另外一组也有5个小朋友,最大那个叫粪基,是对方的总司令。我和粪基一声「开战」,双方就开始对方扔「手榴弹」,本来种蕃薯的田地给太阳晒得很乾,乾泥巴掉下去,真的有「炸」起来的感觉,尘土飞扬,完全有战场沙尘滚滚的感觉,趁这烽烟四起的时候,开始把颜色的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结果很快粪基那边的司令部就给我们扔进十颗小石(就算攻破他们的大本营),我们这组就会「冲啊」冲向他们,他们就会撤退进附近一个荒废的仓库里(这是我们游戏的规定)。
想起来那时候虽然才十一岁,但已经对性相当好奇,尤其是性器官。粪基那组打输给我们追进仓库里,我们就要他们全部把裤子脱掉,算是打胜仗的奖品和满足一下对性的好奇心。别以为输的会觉得很羞耻,他们也可以互相观赏,也觉得很有趣。我是总司令,脱裤子这件事当然由我的部下去完成,那时我们都年少无知,所以我妹妹、小燕和另外两个队友都毫不羞愧地把粪基那队人的裤子都拉下来,还要每拉下一件裤子都要「哇啦哇啦」取笑,然后一个接一个抓到我这个总司令面前让我欣赏。我看到粪基虽然和我同龄,但他那鸡芭好像又黑、又大,真是丑陋,当然成为我取笑的目标。粪基那队有个小女孩叫小鱼,由我队阿志把她抓来我面前,阿志长得矮小,头脑却古灵精怪,经常不知从那里学来一些怪话,这次他对我行个军礼说:「报告司令部,我抓来一个女特务,没穿衣、没穿裤,好像你阿母!」
(最后一句是台语),登时笑得我们人仰马翻,干他妈的,连我妈妈也取笑。
我笑着对小鱼说:「来来来,过来给我看阿母的鸡迈。」
因为粪基那队经常打输仗,不知道为甚么,小鱼在「剪刀、石头、布」分组时总是分到粪基那队,所以她也给我看过很多次,听到我叫唤,就自然走到我身边,让我用手指翻开她那十岁的荫唇,那两片荫唇很嫩很滑,我中指轻轻扣到那肉缝中,她全身抖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双腿,让我和其他男玩伴看看她那红嫩嫩的小丨穴洞洞。
过两天我们又在田里打起野战来,有个叫臭安的玩伴他家里有事不能来玩,刚好一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大男孩叫粗桶走过,很想加入我们游戏。粗桶样子生得不好看,身体又肥又大(就像粗桶那样),十三岁长得高高大大,有点像大人,所以我们都不会叫他一起玩,只是这次是我们「野战瘾」又发作,又欠一个人,所以才让他加入。田地里又是沙尘滚滚,用嘴发出的「砰砰砰」声音四处都有,还有互斥对方的声音:「喂,我打到你,你还不死!」
嘻笑声也充满着田野,这是我们少年时的欢乐时光。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打得糊里糊涂,脸上都佈上泥尘。那个粗桶比我们大两岁,虽然身体笨拙,但体力够,玩了很久还能跑得很快,不断跑来我们司令部旁扔小石,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司令部里已给扔进十颗颜色的小石,按照游戏规则,我只好大叫撤退(不知道为甚么小时候那么诚实,自觉严守游戏规则,没有偷偷把那些小石扔掉)。我们全队退进那仓库里,粪基最高兴:「这次轮到你们输了!快脱裤子!」
我们这队今年还没输过,所以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我这个做总司令的,当然首当其冲给粪基脱下裤子,他还捏一下我的小鸡芭说:「哈,你的鸡芭白净净的,很可爱哟!」
他们全队都笑起来,我面红红的,心想:下次再嬴你,我也一定弄一下你的鸡芭!
「这个等我来!」
粗桶抓住我那小小「女朋友」小燕的手臂,把她橡筋裤带拉开,裤子脱了下去,露出一对洁白的大腿。她十一岁,大腿不丰满,但已经生得很诱人,我本来也想看看她脱裤子的样子,这次由粗桶来脱,我心理也蛮兴奋的。粗桶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去,露出一对好白好漂亮的屁股。那个专说怪话的阿志(这次他是粪基那队)又来了:「屁股像圆月亮,在天空上高高挂……」
笑得我们都弯了腰,小燕满脸羞红。粗桶把小燕抱着,把她前面转向我们,我们都屏着呼吸,专注地看她双腿间那两片荫唇,粗桶说:「来,大家来看看。」
说完把她双腿抱起来然后向两边扯开,小燕整个私丨处都露在我们面前,两片荫唇张开来,给我们看到中间那条鲜红欲滴的小洞丨穴。粗桶对我说:「小非非,来弄一下你的对象啊,反正以后她是你的老婆。」
我不是太懂,粗桶笑道:「你没看过你爸爸在操你妈妈吗?」
我摇摇头,粗桶转向其他玩伴,其他人都摇摇头,他得意洋洋说:「看你们都不懂,我就看过大人晚上在床上怎么互相干来干去。」
那个怪话阿志忙举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没听过数字歌吗?听着:一个晚上,两人床上,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来六去,七上八下,连插九十九下,十分高兴。粗桶,大人是不是这样?」
粗桶装得很专业那样说:「嗯,你好像也很懂嘛。小非非,我来教你弄你的对象。」
他把小燕推了给我,然后抱着我妹妹,说:「我怎么做,你就跟我怎么做。」
说完把我妹妹的裤子脱下来,我妹妹是输方,当然没有抗议。
粗桶把我妹妹推倒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接着用手把我妹妹的双腿拉阔,使她两片小荫唇张开,他说:「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烂鸟?有没有看见她的小洞洞,爸爸就是把烂鸟放进妈妈的小洞洞里面,然后坐在上面,「呵哧、呵哧」上下上下操着她。来,小非非,你试试看。」
我把小燕推倒在地上,然后我把小鸡芭碰在她的两片荫唇上,其他玩伴都聚精会神地看到我们。我觉得小鸡芭碰到软软的肉上,那种感觉得好,但鸡芭软软的,不能插进小燕的小洞洞里。粗桶哈哈笑说:「真笨,看我。」
说完把我妹妹双腿张开,让她小肉洞全展现出来,然后把他那个比我粗的鸡芭放到小肉洞上,然后身体压了上去,我妹妹「呀」地叫起来,粗桶弄了两下,讪讪地站起来说:「我也不能插进去,不知道为甚么大人可以插进去。」
我们都大笑起来,粗桶面红红站到一边去。阿志说:「让我来试试。」
说完脱下裤子,他的鸡芭比我还瘦小,却有点挺起,他走到小燕身边把她双腿打开,把鸡芭放在洞口上,那小鸡芭竟然更挺了,他慢慢把鸡芭伸进小燕的尿尿的洞洞里,小燕嘻笑着:「好痒啊,哈哈。」
阿志把身体压在小燕身上,他的鸡芭真的插了进去。我妹妹在旁边问:「小燕姐,好不好玩?」
小燕说:「嘻嘻……好痒,好奇怪。」
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