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米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方才在房间里的yín乱情景中,左楠必定将自己全身都看遍了,但苏米不愿意这样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她想从床上抓一张床单,结果发现什麽都没有。
不行,不行……这样的自己一定很恶心……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苏米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她看到床单被散乱地扔在不远处的地上,连忙下床去拿。谁知双腿无力,刚刚站到地面上她就立刻倒了下去。
“苏小姐!”左楠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跨上去想搀扶她。
“不要碰我!!!”苏米尖叫道。
左楠的身形顿时停了。
刚刚的一摔,把她用意志压制下去的痛楚都激活了。苏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她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咬牙向床单爬去。
见她倔强的样子,左楠发不出任何声音。苏米显然是想去抓那张床单,但是他若出手帮助,似乎就会扯断这个女孩支撑着自己的最後一根线。
终於抓住了床单,苏米喘着气把它披在身上。刚想松口气,却赫然看到床单上红红白白的脏污痕迹。苏米愣愣地抓着床单,已经停止了好久的泪水突然一滴滴落下来。
左楠看不下去了。他脱下外套,走上前披在苏米肩上,并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
左楠的外套和手都很温暖。苏米发出崩溃的大哭,将那张满布她血痕和其他人jīng液的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躯体,蜷成一团。
到左楠将她抱起来的时候,苏米已经哭得抽搐,昏了过去。左楠本不想用脏床单,但是苏米明显不想用自己的外套,因为床单可以把她整个人都保护在里面。
在VIP房的旁边就是直达贵宾停车场的电梯。左楠抱着苏米,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还在颤抖,脸上偶尔滚落大颗泪珠,看来是在昏睡中也一样哭泣着。
左楠知道苏米的地址,但这样将她送回去只能让她成为附近三姑六婆的谈资。於是他调转车头,开回了自己家里。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後视镜看睡在後座的苏米,不由觉得有些讽刺:他从不将女人带回家里,这次带回家的反倒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他住在一个小区里,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是他依恋的地方。左楠不喜欢泡吧,不喜欢抽烟喝酒,也不喜欢乱找女人。他的闲暇时间几乎都在自己家里度过。
将苏米抱回家之後,左楠略略犹豫了一下。这件事被穆廷风知道了自己会怎样?这时怀中的苏米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左楠无奈地笑笑,关上了门。
一楼是大厅、书房和厨房,他的房间和客房都在二楼。左楠把苏米放在客房的床上。少女的身体从床单中露出来,污浊不堪。
轻叹了一口气,左楠又把苏米抱了起来,走进浴室。客房的浴室并不大,他将苏米放在浴缸里,少女还在沈沈的睡眠之中,他也无意叫醒她。
试了试水温之後,左楠开始细细地为少女清洗身体。
作家的话:
女主真凄惨~唉对不起啊我是个变态~
谢谢投票!┌(┘3└)┐
☆、04.清洗
因为穆廷风的命令,所以男人们全都把jīng液射在了少女的体内,皮肤上残留的只是汗液和刚刚被床单沾染上的脏东西。苏米因为哭泣和痛苦,全身大汗淋漓,连头发都湿透了。左楠轻柔地为她洗净了头发,然後洗身体。苏米xiōng前的蓓蕾被捏得青肿,明天一定会很痛,但比起其他地方的伤,这个似乎又不算什麽了。
左楠有些尴尬,他轻轻揉搓着少女的rǔ尖,一点点地随着水流擦掉汗渍和男人口水的痕迹。
水温很合适,左楠的动作也很温柔。苏米沈重的睡眠似乎松了一个口,她的唇中溢出娇柔的呻吟。
左楠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苏米不见有其他动静,左楠心中暗笑自己的紧张,脸上又换了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洗净上身之後开始洗下身。左楠心里想着这是为你好,将喷头固定在墙上,水流冲刷着苏米的花瓣和穴口。他的手指随着水流,在苏米的缝隙里慢慢移动。
刚刚经历了残酷的蹂躏,苏米的下身在麻木之後再次回复敏感。左楠的手指开始动作不久,苏米就清醒了。看到发生了什麽事之後,她狠狠推开了左楠。
“滚开!禽兽!”
左楠一直注意着清洗下身的时候不能让苏米再受伤,根本没注意苏米醒了,直接被推着撞到了墙上。墙上正好有一块小小的突起,左楠的手臂正撞了上去,疼得他面目扭曲。
这看在苏米眼里更是令人生厌。如果说她原先认为左楠还是个不错的人,现在见他这样乘人之危,不由得把一点点的好感都抛开了。
“混蛋……禽兽!放我回家!”
她以为自己还在穆廷风的掌控范围内,而左楠是穆廷风派过来继续折磨她的。
左楠见苏米一脸愤怒和紧张,眼里还有掩饰不了的惧怕,又想到她今天遭遇的一切,便大量地不生气了。
听左楠解释了她昏迷之後的事情,又见到左楠一张和先前一样的冷淡表情,苏米信了一半。但左楠说到自己是想跟她洗身子,苏米又羞又气:“我自己来!”
左楠点点头,好,你自己来。转身走了出去。
他将她带回来是出於人类对弱小动物的怜悯之心,并无其他。既然弱小动物已经能料理自己了,他也不需要再做什麽了。
在卧室里换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左楠才想起苏米并没有替换的内衣裤。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以前买的、但是再没有机会送出去的一套女式内衣,端详了半天,走了出去。
带着自己的衬衫和那套内衣裤走到客房,左楠听到了从浴室里传出来的哭声。
苏米将自己浸在浴缸里,咬着口唇哭泣。大概是因为知道这里是别人的家,她压抑着自己不敢放声吧。左楠将换洗衣物放在床上,走进了浴室。
“怎麽了?”
“不要你管……”苏米勉强止住了哭泣。
“我不想管你,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多事情做不了。我是帮你,这个人情你以後有机会是要还的。”左楠说。
苏米抬起头,泪眼朦胧。左楠觉得她像一只被伤害之後无助哭泣的小兽,心里有些不舒服。
“所以,怎麽了?有什麽我可以帮忙的吗?”左楠换了个说法。
苏米的眼泪扑扑往下掉,涨红着脸说出了缘由。原来她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洗干净了,但是里面却没办法洗。苏米自己虽然有自慰过,但是从未伸手到那麽深的地方,她也不知道怎麽才能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个事情她说不出口,但左楠一听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你不用起来,我帮你。”左楠让苏米继续坐在浴缸里,转身脱下了上衣,踏入浴缸。
“你、你、你做什麽!”苏米一惊,全身紧张得缩在了一起。
左楠坐在她背後,温暖的水漫到他的xiōng口。苏米的胆怯和畏缩让他有点烦,於是伸手将苏米揽到了自己怀中。
“我帮你洗干净。别怕……”左楠不让苏米再挣扎,“你别乱动,伤到了自己。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怕苏米不相信,他把头抵在她肩上,轻声道:“我没办法做那件事。”
苏米一愣,左楠将手卡在她xiōng下,让她的背部和自己的前xiōng紧贴在一起。“所以我不能干你,放心了吗?”
苏米终於安静下来。她并非相信,而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怪异行为有了解释。在她被侵犯的时候,她记住了那些压在身上的人的面貌。但是穆廷风只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後就不再靠近;而左楠最为奇怪,他站在穆廷风身边,偶尔会注视着男人们在苏米身上耸动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欲望,只是漠然。好几次苏米和他的眼睛对上,他冷静地和她对视着,不回避也不尴尬。
左楠没管苏米现在在想什麽,总之她安静下来就可以了。他刚刚打算给苏米洗身子的时候就拿来了医用手套,现在正好能用上。
带上了手套的手指又一次伸到了苏米最敏感的地方。苏米依旧感觉到痛,但那双手还是和之前一样轻巧温柔。
在她身後,左楠却皱了皱眉。原本在那里他已经看到苏米的甬道松弛大开,但现在居然又紧紧地闭合了。而且因为红肿,比之前更加难以进入。难怪那些脏东西流不出来,左楠心想。
“苏米,我开始了,可能有些痛,你忍一忍。”左楠称呼她的名字,口气温柔了很多,“为了让你放轻松,我可能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不管怎样,你记住不要抗拒我就可以了。”
苏米点点头。左楠的右手托着她的左rǔ,左手的手心覆盖在她的花瓣上。隔着薄薄的手套,她感觉到左楠手心传出来的温度。这并不难受。
左楠的手指沿着苏米的缝隙来回按压。苏米的花核依旧是肿胀的,这只能说明她的身体被过度使用了。左楠想到这个乖乖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纤弱女孩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
他的左手沿着苏米的脊椎滑落,经过她的股沟,现在正在她的下身摸索。左楠好几次想进入了,但是发现苏米还是紧闭着,他担心强行入侵会让她受伤,只好继续在外面抚弄。为了更快地解决,他的右手也在水面上或轻或重地揉搓着苏米的rǔ房。
苏米咬着牙,但是愉悦感一波波从下体、从xiōng部侵入脑中。左楠这个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他的手心覆在蓓蕾尖端缓慢碾压,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苏米面红耳赤,大喘粗气了。
左楠的手指再一次试图探入的时候,发现少女的甬道口已经微微张开了。他小心地将中指探入,苏米发出不受压制的苦痛呻吟。
“叫出来……苏米……痛也好什麽都好,叫出来……不要怕……没人会听到的……”
“好……难受……里面……好痛……啊!”
苏米的身体大幅颤抖,左楠不敢再前进了,他的手指停留在少女的身体里。刚刚他沿着内壁深入的时候,触碰到了受伤的地方。
“对不起,苏米。对不起……”左楠耳语一般向她致歉。
苏米将头後仰,靠在他的肩上,表示没有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苏米的鼻息渐重,口中发出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左楠的手指再次缓慢地动了起来。他知道事实上快感可以盖过甬道的疼痛,但他并不认为让这个少女获得快感是一件好事。所以他异常小心,待手指在苏米的身体里移动变快而苏米也没有任何不适反应後,左楠缓慢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天哪……”
苏米低头看了一眼,又立刻转头了,脸红得要滴血。
左楠手指抽出之後,一股淡粉色的浆液从苏米的花瓣中落到了水里,很快就消散了。这副情景令苏米羞惭不已。
左楠继续将手探入她的身体深处。“没事的,你没错……不是你的错……”
苏米的身体能够接受左楠的手指了。左楠在清理了大量的浓浊之後,开始抠挖甬道内部。他的手指很长,每每在苏米体内弯曲,苏米的腰就会弓起,发出媚人的呻吟。
糟糕,我挑逗起她了?
左楠只想速战速决,手指的动作频率加快了,挖出来的浓浊却还在不断涌出。那些恶棍,到底在她体内灌了多少?!左楠心中渐渐升起怒气,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苏米体内的陌生快感汹涌难耐,她的手不知如何放置,只好抓住浴缸边缘。
最後当左楠抱着苏米走出浴缸,苏米已经全身瘫软。她体内的污浊之物都被清理干净了,而且在左楠的手指下小小地高氵朝了两次。左楠有些愧疚,因为少女明显体力不支,连坐起来都很难。他为苏米穿好了衣服,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待他关上门,苏米睁开了眼睛。她又大又圆的眼睛闪烁着窗外的微光,待闭眼之後,泪水滚落在枕头上。
回到自己房中淋浴的左楠站在喷头下冷静自己。刚才在为苏米清洗身子的时候,苏米第一次高氵朝很快就来了。她狭窄的股沟紧贴着自己,左楠在抚弄着她下体和xiōng部的那一刻,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腹有陌生又熟悉的灼热涌了上来。
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任何事,自己胯下依旧绵软,没有任何勃起的可能。
左楠握拳,狠狠砸向了墙壁。水流瀑布一样从他的头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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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04了03还没出来是闹哪样啊喵!)
☆、05.发疯的母亲
苏米醒来的时候脑袋非常疼,但她还是挣扎着起身了。
客房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望去是小小的花园和一座低矮的山。清早山上有鸟雀飞动,枝叶簌簌,让她感觉清新美丽。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下床,差点又栽倒在地上。昨天的事情令她倍感羞耻,尤其是在左楠手里,竟然先後经历了三次高氵朝。现在的筋骨酸软一定就是昨天的问题。苏米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不想再站起来了。
良久,客房的门被敲响了。“苏小姐,你醒了吗?”
苏米一愣。昨夜在浴缸里,他是呼喊她全名的。
听不到回应,左楠打开了门。苏米坐在床边的地面上,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睛看他。左楠走过去想将她抱起来,不料被苏米推开了。
“怎麽了?”左楠好脾气地问。
苏米凝神他的眼睛。即使是看上去那麽好脾气的左楠,她也能感觉到他其实没有任何情绪。不是关心,不是紧张,也不是疼惜。是那种例行公事的问候,和昨晚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其实没有什麽要调查的高管对不对?”苏米低声询问。
左楠明显一愣。
“其实社长也知道这件事对不对?是他把我推向你的老大,对不对?”苏米控制住自己,但声音颤抖,带了微弱的哭腔。
“你的社长获得了五十万。”左楠用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
苏米注视着他,眼眶中的泪水转来转去,但最终都没有流下来。
“没事了就去吃早餐吧。完了我送你回去。”左楠说着,向她伸出手。苏米握着左楠的手,被左楠扶了起来。虽然左楠知道抱着她走到一楼会更简单,但是看来苏米明显的,不希望他这样做。
早餐是简单的炒面和水果沙拉。苏米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叉子。左楠没理会她,认真吃完了自己的那份。
“送你回去。”左楠收拾好餐具之後说。
苏米知道,左楠会这样照顾自己只是因为穆廷风的吩咐。甚至这样已经是他的大发善心了,毕竟他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苏米点了点头。
左楠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件衣服给她:“我不太会买女孩子的衣服,你随便穿穿吧。”
苏米打开袋子,发现全是宽松的衬衫和裙子。让她惊讶的是,他居然连xiōng罩都买了,而且尺码是对的。
果然是老手。苏米脸红红地道谢,转身要走上楼的时候又差点摔倒。她走路的时候姿势十分怪异,因为下体依旧疼痛难当,她也无法直腰。
“这样吧,我晚上再送你回去。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我帮你去买药。”
“呃……这、这次,我自己涂就可以了。”苏米磕磕巴巴地说。
左楠露出“我明白”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在客厅里等候左楠的苏米不知怎麽坐才好,最後决定侧躺着。因为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疼。
苏米一个人住是今年年初的事情。元宵节的那天早上,她开开心心地打开窗,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堆满了窗台。就在她踏出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被走廊上的粘稠血迹滑到了。苏米扑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前方两米处,父亲身体和四肢完全分离的尸体。她美丽的母亲将父亲的头颅紧抱着,正用一把菜刀狠狠地砸:卖我、卖我、卖我、卖我……
当时的苏米完全不知道母亲在说什麽,她根本没有正确地反应出发生了什麽事情。後来母亲看到她,抓起菜刀爬到她身边,见到她恐惧的眼神,突然哭了。满是血腥气的泪水滴到苏米脸上,她怕得全身颤抖,推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妈妈。
之後妈妈就拿着菜刀,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一个月之後,苏米接到了律师的通知。经过鉴定,苏米的母亲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毫无感知能力。那天下着冰冷的雨。初春的雨特别冷,特别冻。苏米蹲在律师事务所的楼下角落大哭。她知道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一直都很恩爱,苏米不知道是什麽导致了母亲举起菜刀。母亲的精神分裂症明明就治好了,医院都已经通知说可以回家了。可是回家还不到半年,她就砍死了自己的丈夫。
母亲……母亲……昨天的穆廷风说自己是母亲最恨的人。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苏米遗传了妈妈的外貌和父亲的性格,称得上是一个大方好看的姑娘。一个好看的姑娘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绕。妈妈也一样,即使是结了婚,时不时还是会有男人纠缠。
穆廷风也是吗?可是那张旧旧的明信片上的邮戳是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妈妈好像才刚刚和爸爸结婚。他们是旧识?有多深的感情?为什麽妈妈会恨他?为什麽他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冷静下来的苏米不再花力气和时间哭泣和怨天尤人。她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原因,不然她预感到,自己将会遭遇到更多来自穆廷风的龌蹉事。
左思右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左楠回来了。
苏米接过左楠的药膏,要求自己来涂。左楠告别她之後就出门了,拿着药膏的苏米又面临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问题:怎麽涂,涂不到……
等到她气喘吁吁地涂好药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手上一片滑腻,不知是药膏还是自己分泌的yín液。苏米脸又红了,但无奈自己现在无法移动,根据说明书,涂完药膏之後患处不能牵扯,必须静止。那也就是说,自己不能走了。
那就只能躺着休息了。苏米从原先坐着的地摊上移动到沙发,躺了下来。这一躺她就睡到了中午。
左楠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睡在沙发上的苏米。苏米还穿着他昨天给她的白衬衫,看来是没有气力自己换衣服。左楠走过去想叫醒她,猛地发现这个女孩子没有穿内裤。
内裤被扔在了地摊上,打开的药膏还没盖好。左楠立刻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小心地掀开苏米的衬衫察看她的下体。因为怕擦到伤处,苏米是大张着腿睡过去的,左楠很轻易就看到了她的全部。
昨天给他挺深印象的粉色花瓣现在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只是还十分颓靡。花瓣中央的穴口已经消肿,而且微微张开着,他能看到白色药膏,也能闻到药膏发出的古怪气味。花瓣和穴口随着苏米的呼吸一张一合,左楠将一根手指伸到穴口处,明显地感觉到了吸力。他轻轻一碰花核,苏米的身体就轻颤一下,紧接着穴口就流出了一些闪亮的黏液。
左楠不由得笑起来。好可爱的身体。
很快他拍拍自己的脸,保持了不苟言笑的面具。
苏米醒来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但面前的桌上放着两份热气腾腾的午餐。左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挺拔的字体:“恢复得很好,不用担心。我晚上大概九点回来,送你回去。”
苏米眨眨眼,脸又红了。他肯定是看过了,不然怎麽知道“恢复得很好”?她连忙抓过自己的内裤想穿,却发现内裤上居然有了一滩夹杂着血丝的aì液。苏米将内裤抓好,生怕被谁看见。看来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受损的地方又在自己分泌黏液疗伤了。她今天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吃了午餐之後,苏米艰难地移动到楼梯,走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的床上放着她在酒店更衣室留下来的衣服、钱包和手机。这些很明显都是左楠做的。
苏米心底有些感激。
手机没电了,又没有充电器。苏米躺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女主的妈妈的故事也会写出来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