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魁在天人交战。这是个忠厚老实的汉子,一辈子不做出格的事,媳妇比他大两岁,性格强悍,他也习惯事事让着媳妇。就拿房事来说,才四十出头的他就已经大半年没开荤了,媳妇对那事本就没啥热情,儿子娶妻后更甚,每次他要弄就被媳妇骂老不羞,实在拗不过他给他了,却呼痛催他快快了事。半年多前媳妇绝了经水,更是不给碰了。毕竟还是壮年汉子,挑担都能挑三百斤,床上不给发泄的精力他都用到铺子里,一个人干两人的活。
春兰缓了好一会儿才让那尖锐的疼痛慢慢过去,这才猛然觉察自己还全身赤裸,而公公正满脸挣扎的站在门口,眼睛不敢看她。公公是个厚道人,对她也向来和蔼,不像婆婆刻薄尖酸。而这一刻,春兰看公爹的眼神不一样了,不再是小辈看长辈,而是女人看男人,好像头一次发现公爹身材高大,五官端正。眼睛下移,公爹的裤子前裆高挑着,似乎被什么硬物给顶起。
疼痛过后春兰却感觉腿心依然难受,这回是小穴里面难受,不被充盈的空虚。
“爹爹,兰儿刚刚滑了一跤,跌在桶沿上,好痛,爹爹扶兰儿出来好吗?”儿媳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点儿撒娇的味道。田魁满身燥热,深吸了口气,过去扶住儿媳的胳膊,想助她从桶里跨出来。
“爹,不行,兰儿实在是痛,爹爹抱我出来吧。”春兰娇柔无力的把身子依在了田魁身上,男人浑身一震,片刻又慢慢放松。微微弯下腰,把儿媳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放到床上,还赶忙拉过被子给儿媳盖上,终于遮住了这妖精一样勾人的身体,男人微微的松了口气。
“兰儿好点了就休息吧,爹爹把水拿去倒了。”说话间男人轻松的端起浴桶,这百多斤的量他根本就不在话下。
倒完水回来本想给儿媳把门带上让她睡觉的,却不想儿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爹爹,兰儿好疼,咱家有止痛散瘀的药吗?”
拿来膏药后转身正待离开,一只嫩滑的小手怯怯的抓住他粗糙的大手,“爹爹给兰儿抹药好吗,兰儿看不见那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