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昇没有笑。杜昇蹙起了眉心。杜昇轻轻的应着我说:“品品,好久不见。”
杜昇的声音,低沉,压抑,轻而淡,也,哀而伤。
苏说:“安,除非我是傻子,否则,你别指望我看不出杜昇他爱你!除非我是傻子,否则,你别指望我猜不出杜昇就是你放不下的陆涛,你就是杜昇的失恋米莱!”
我说:“苏,你不是傻子,否则,至尊傻子的位置该形同虚设了。不错,我是杜昇的失恋米来,杜昇是我放不下的陆涛。只是,杜昇的夏琳爱人不是他的失恋米莱我,而是你曾经说过的不是好鸟的那个女人。”
苏说:“杜昇不选你做夏琳,他就是二,二极了,二死他活该!”
从医院里出来,我虚弱的靠在苏的身旁上了计程车,然后对着车窗外的杜昇,平静的、礼貌的、疏离的,告别。
当计程车开动的时候,我在苏的怀里慢慢闭上干涩的双眼,从此掩去一切波澜。
苏说:安,杜昇没走。他站在那一动没动,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我说:苏,我再给你念首诗吧。
若只有遗忘,才不会悲伤,
那就将伤痕累累的过往,轻轻隐藏,
不要为独自一人感到彷徨,
用心的人,背上有一双天使的翅膀,
不要哀怨,曾为爱放弃了整个天堂,
且把如烟往事,当做清梦一场,
梦醒时分,记得用微笑迎接晨光,
告诉自己:你尚年轻,理当轻狂!
苏朗朗的笑着大声对我说:“安,这首诗真B!”
我说:“苏,你的笑声,为什么那么抽噎呢。”
苏说:“被你震撼到了,激动得打嗝。”
我知道苏在说谎。
我知道苏是在替我流着,我再也流不出的眼泪。
杜昇,我最熟悉的陌生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