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沪,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荫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芭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荫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氵朝。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芭?”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阴沪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沪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Yin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芭。”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芭头对准了半开的荫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芭消失在她的阴沪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芭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芭,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芭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荫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She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芭在She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插。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荫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沪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荫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She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he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ing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氵朝。而且有G点高氵朝的人,也不全会She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Ru房。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芭,用拇指摩擦着鸡芭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荫道口对准我的鸡芭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