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早就猜到这花帽子是双猫中的白猫,点点头,走过去,白猫虽然有伤,神智不失,也听到了秋晨的话,他抹了一下脸上的血,眯眼看了一眼秋晨,竟然笑了一下,道:秋晨,是你。
秋晨虽然中了白猫的惊鼠,心下恼恨他,可看他这个样子,到是有些不忍,道:白先生,你怎么这样了,你先别说话,纫姐夫给你包扎一下,再治一下,姐夫。
她看着张五金,张五金却不动,冷眼看着白猫。
白猫也看着张五金,点了点头:好功夫,即然是江湖同道,我也不说废话了。
说着,他去腰间的一个小皮囊里翻了一下,翻出一个白色的小朔料瓶子,道:这是惊鼠的解药。
张五金脚往前一跨,突然就到了白猫身前,一下把他的皮囊扯了下来,皮囊中有五六个瓶子,有的是期料瓶的,有的则是玉瓶子。
白猫没想到张五金会突然出手,看张五金在囊中翻看,他脸上微微挂起一竺冷笑:你不信我是吧。
张五金不理他,把白猫先前拿出来的瓶子放到一边,打开其它的瓶子,有些是药丸,有些是药膏,他倒了一粒药,放进嘴里,秋晨急叫:姐夫,药不可乱吃,这人的药有鬼的。
没事。张五金摇摇头,尝了一下,不全吞,进一点药入闻,在经脉中感受一下走向,随即吐出来。
他把几个瓶子里的药,全试了一遍,白猫先还冷冷的看着他,后来眼中就满是惊容了,尤其张五金尝到其中一样膏药的时候,他更是脸色大变。
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是一味绝毒的药,人往嘴里送,必死无疑,可张五金居然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入口就吐了出来。
以气裹药,以脉试药,这是传说中神农才有的本事啊。他在心中狂叫:这人是谁?
张五金这种以嘴尝药,药入闻中,然后用经脉的走向来察觉药性的法子,确实是远古帝王神农用的法子,神农日尝百草,以知药性,后人只以为是传说,是夸张,却不知道,神农气通百脉,可以任经脉的走向而察知药性。
所以中国的药典里,介绍药,总会有一些古怪的词,什么性辛,味寒,归肝经胆经之类,这在西方医学里,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他们总说中药没有人体试验,他们不知道,中药从远古开始,就是用人体试验药性的,不过试验的方法,他们无法理解而己。
张五金最后才尝了一下白猫给的那瓶子里的药,红色的小丸子,应该是手工揉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