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反到没有她们多的感怀,他看了一下,屋中很简单,不象有什么保险箱或者密室之类的东西,窗前有一张桌子,打开抽屉,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即不见什么珍宝之类,也没见着什么玉人。
“这不对吧。”张五金叫:“沙比让难道没有个密室什么的,用来收宝贝珍藏。”
“情势不同。”李玉娥反到可以理解:“他们不是国内那种富豪,富豪们只怕人偷,所以要防盗窗加保险箱,沙比让却是毒枭,别人要打他们的主意,往往是把他们彻底撬翻,他们要不死,就得赶紧跑路,一堆珠宝,怎么带得走?”
好象有道理,可张五金还是不服气:“朗一峰怎么有宝库,光金子都有一吨多呢。”
“人和人还是不同吧。”李玉姣到顷向于李玉娥的看法。
“那怎么办?”张五金摊手:“玉人在哪里?”
“再找找看吧。”李玉姣两个四下看看,发现了一个厚皮的笔记本,李玉姣看了一下,道:“这人有做笔记的习惯。”
沙比让的笔记很简单,一般都是记事,哪一天,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类的,有时记得很琐碎,有时却又记得很详细。
有一点好,日期记得很详细,很显然,他虽然是个热血冲动的人,但真正做事,却又很细致,独自跑到金三角,二十年间,成为一方军阀毒枭,自然有他成功的理由。
李玉娥突然说了一句:“玉狮是五年前死的吧。”
“对了。”李玉姣立刻往后翻,果然就翻到了。
沙比让笔记中记载,他曾问过李玉狮,李玉狮甚至提过条件,愿意以一定的代价换回玉人,但沙比让却没有答应,不但不答应,反而一枪打死了李玉狮,然后把玉人献给了佛光寺的昆弥大师。
“岂有此理。”李玉娥勃然大怒,李玉姣却往前翻了一页,找到了理由。
原来,李玉狮知道玉人落到沙比让手里后,不是善意的上门讨要,而是先找人劫了沙比让的两批毒品,逼得沙比让没办法了,这才上门,他以为可以压得沙比让屈服,不成想,沙比让是从国内杀出来的,最恨的就是受人挟制,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屈膝妥协。
“我就知道,玉狮那个人啊。”李玉姣摇头:“他太骄傲了,不喜求人,永远要掌握主动。”
李玉娥这会儿也没话说了,叹了口气:“他一直是这么个性子。”
张五金不了解李玉狮,看着李玉娥两个感概,他甚至还有些儿吃醋,在一边哼哼:“这就叫做不知进退。”
他那一脸醋意,李玉姣两女自然看得出来,不免好笑,李玉娥捶他一下:“行了,什么飞醋都吃,还真是的。”
“哪个吃醋了,我才不吃醋呢。”张五金死鸭子嘴硬,惹得两女咯咯笑,张五金给笑恼了,搂着李玉娥就在屁股上打了一板:“以后只准爱我一个,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李玉娥啊呀一声叫,笑得软倒:“知道了,我的小醋坛子。”
“小吗?”张五金嘿嘿笑:“要不要再验证一下?”
李玉娥飞霞上脸,扭着身子:“不要。”
又服软:“知道你大了,好不好?”
张五金这才心满意足放开她,两女对视,却都想笑,他的孩子气,反而更让她们动心。
“知道玉人在哪里就好办了。”张五金大大咧咧:“明天派个人,去问昆弥老和尚要回来就行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