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嘛。”张五金放出肉麻**:“真的想死你了,想得我下面小弟弟都瘦了一圈。”
“呸。”李玉娥呸了一声,又咯咯笑,张五金可以想象她这时的样子,应该洗了澡,也许头发都还没吹干,就松松的披在胸前,晚上了,准备睡,应该没戴胸罩,这么一笑,那一对丰柔的嫩乳,便随着笑声飞快的颤动。
“真的,娥姐,好娥姐,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真的想死你了。”
李玉娥不吱声,好象也在挣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谁叫你是李玉姣那个贱人的徒弟。”
声音里带着恨意,很明显,她心中也在想,可就因为碍着李玉姣,她不能让他过去,所以心中恼恨。
“我不是李玉姣的徒弟。”
谁知他这一解释,李玉娥更恼火了:“难道我跟李五仙去抢男人,李玉姣那贱人要知道了,我居然抢她徒弟的男人,她非笑死了不可,不行,我恨死你了。”
这个真的无解,李玉娥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极要面子的,她跟李玉姣又是竟争对手,尤其她还在李玉姣手底输了一招,生生的让李玉姣抓住,给张五金强暴了后庭,还给李玉姣旁观了,不但旁观了,还拍了下来。
这对她来说,是顷三江四海之水也洗不掉的羞辱,只从在菲律宾,她不顾一切追杀张五金,就可以看出来。
后来她虽然给张五金在床上征服了,不再恨张五金,可她对李玉姣的恨,不会有半点减弱,而张五金偏偏还是李五仙的男朋友,这个消息只要落到李玉姣耳朵里,哪怕她就杀了李玉姣,李玉娥到地底也会笑的。
李玉姣的取笑,她无法承受,所以,她心里明明想死了张五金,可也绝不愿再跟他有牵连。
张五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开这个结,这会儿求她都不行,这没用的,他不求她还好,若是求她,她会觉得他不为她考虑,反而会生气,那说不定以后电话都不会打了。
张五金不好吱声,李玉娥在那边也不好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李玉娥幽幽的道:“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但是你不可以打,否则我就换了号子,让你永远也不知道。”
这是恨,这是爱,这是娇,这是怨?
张五金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中间千缠百结,正如那句诗:剪不断,理还乱。
他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李玉娥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张五金几乎就没睡,他似乎找到了解法:“解决了沙比让的事,然后找个机会,把李玉姣也抱上床,两个都成了我的女人,那就无所谓了。”
然而又想到一个纠结点:“我杀了沙比让,李玉姣赢了,她只怕又会生气,怪我偏向李玉姣。”
想着真的有些烦躁了,咬牙:“这些女人。”
看看天明,他坐起来:“不行,得想个法子,在杀沙比让前,得让她先离不开我,否则我一偏帮李玉姣,她真的要恨死我了。”
这么想着,开动脑筋,他做正事不行,这种歪门邪道,鬼主意偏多,还真就给他想到了个主意。
“我先帮她一把,让她领我的情,然后乖乖的上我的床,嘿嘿。”
但是,要怎么才能让李玉娥领他的情呢,就从飞烟帮入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