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分明是你自己在动,却还说我用力太重?”此时她身下的男人自然不会是玄夜,男人带了一张银质的面具,只露出一个硬朗的古铜色下巴,嘴唇略为丰厚,却也不失线条的流畅,被面具罩住的上半边脸也只能见一双眼睛,却是少有的鹰眼,哪怕是正行着欢好之事时,眸子里自然流露出的锐利也令人忍不住心惊。
他就这样躺在草丛中,全身衣物整洁,与倾莲夫人全身的光裸形成强烈的对比,似乎并无一丝不妥,而其赤果在外的明晃晃的男性象征却出卖了他。
听见男人的调笑,倾莲夫人非但不羞,反而垂下头来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的眼,轻轻俯下身去,将下巴枕在男人的肩头,故意淫荡的娇喘道:“哦……鹰……你的肉棒顶得我好爽……哈……我感觉它变得好硬,好粗……每次都直捣花心……啊哈……媚娘快被你给搞死了……”她口中一边吐着淫言浪语,下身的动作也更快了些,只搅得水声冽冽,肉体交合拍打之类的浪声贯穿了耳膜。
烈鹰一听,不由眯了眼眸,低低吼叫了一声变翻过身子把这淫贱的货色压在身下,倾莲夫人,或许说现在的贞媚娘,微微娇呼一声,白晃晃的娇躯便顺从的跌在草丛中。
“想不到,玄夜那厮家伙这么粗壮也没有把你这骚穴给干松?”烈鹰眯起眸子,略带嘲讽的调笑道。贞媚娘被他的后入式弄得正浪叫不止,也努力扭过头抽空回应道:“嗯……他哪有……哪有鹰你的勇猛那?”
“是吗?”微微掀动唇角,烈鹰漫不经心的回应一声,臀部却抖动的更是加快了速度。
贞媚娘自然被肏的快意更多,心中得意,她在可是深知这烈鹰的脾性,也便是男人的通病,便是喜欢手下的恭维,女人的赞扬,特别是床笫之事更是如此,不然,她也不会被任此重任……
正想着,身上的男人忽然把她翻过身来,得意的神色立即变得妩媚而动情,媚眼如丝的眸子对上了男人锐利的眼,烈鹰不由慵懒勾唇,淡淡扫了她一眼,忽然俯下身去,在贞媚娘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一颗葡萄来。
“呃啊……”贞媚娘娇呼一声,两条玉臂便抱住了烈鹰的头颅,跟随着男人的起伏,贞媚娘抚摸着他的发丝,眸中的阴郁一闪而过。
但这烈鹰深知自己这肉体的弱处,每次都能让自己高氵朝连连……正想着,贞媚娘急促的呻吟一声。下身娇嫩无力的穴肉猛然绞紧了正进出不断的肉棒。
“你……呃……”烈鹰眸光一黯,他的肉棒似乎被女人体内的无数张小嘴吸盘一般的紧紧附住,巨大的快意化为细小的电流向全身蔓延开来,似乎,比上次,更紧了呢……
“啊哈……”微微张开的唇流淌出一丝晶莹的渍液来,从体内深处猛然喷发出一股浓浓的汁水,淋了烈鹰那物一整个棒身,却让巨大紧紧堵住。烈鹰猛然抽离,那物的全身终于完整露出。
整个柱状物足有十八厘米长,还有那一手令人无法掌握的棒身,之上更是盘根错节,狰狞复杂,此时通体为沾满了女人的淫水变得潋艳无比,却因即将射出而变得更是怒发冲冠,之间的小孔微微张开,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便被他喷射在贞媚娘的胸前、脸上、发丝、肩头,端得可见这场性事之激烈。
“呵……”贞媚娘发出一声勾人的低吟,还久久未从那欢愉的顶端回过神来,就见烈鹰将已渐渐疲软下去的那物收了回去。整理了自己的衣物,烈鹰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低头如视最低贱的奴仆一般望着贞媚娘,淡淡道:“这么久了,都打听到了什么?”
贞媚娘倒在色泽黯淡的草丛中,全身上下浓稠的精液与凌乱的发丝令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她努力抬起平日里在王宫那副高贵而傲慢的头颅,轻喘道:“玄武……的确如表面看起来一般和平……完全,完全找不到政治上的漏洞……”
语音未落,就见男人轻抿的嘴唇周围的肌肉猛然一紧,贞媚娘瞳孔一缩,暗道一声不好,果真,烈鹰的眸子变得锐利如这世间最为冷血的刀刃,冷冷的扫过她,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贞媚娘全身一阵瑟缩,烈鹰阴冷嗜血的声音便狠狠刺痛了耳膜:“接着找!”
微微一晃神,再回过神时,身边哪有了男人的身影?心下一阵颤抖,贞媚娘暗暗握紧了拳头,为什么……哪怕她再努力……哪怕她从最为低贱的级别打滚摸爬的爬了上来,也始终要如他的奴隶,他的母狗一般任他蹂躏?!忽然,她抬起头,目光中的星空似乎渐渐变化为了一张绝色的脸……神色渐渐变得痴迷了起来,总有一天,她会成为那个人最得意的臂膀!总有一天,她会将烈鹰……狠狠踩在脚下!
此时,玄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最“宠爱”的妃嫔竟然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私会,给他扣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他倚在椅上,正一派认真之色听着玄翼讲述着这三年来的奇闻趣事,却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玄月的神色。
而玄月,此时已然完全沉浸在了玄翼惟妙惟肖的描述中,一天下来均是冷淡的神色也有了些许松动,听到精彩之处,还不由自主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玄翼的眸子闪动着睿智而耀目的星光,他勾起一个轻柔的笑来,“然后,那卖艺的少年就只能顺从的随着那掌柜去衙门了!”
“倒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玄月微微勾唇,仅仅为一个小偷伪装成卖艺少年去偷钱财却反被揭穿的故事轻轻笑了起来,在那一瞬,她全身的防备与冰冷似乎都全然消逝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