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揣好钱,问道:“老哥没吹牛吧?能从那个缺口处高速穿过,全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司机。”
易文墨总算开了个洋荤,他摸着胸口说:“妈呀,吓死我了。我看呀,甭说全城,就是全国也没几个司机敢玩这一手。”
司机瞅瞅后视镜,对易文墨说:“虽说甩掉了你那朋友,但也不能马虎。说不定那小子把摩托扛过隔离带,又追上来了。”说着,又开始加速。
在前方第一个岔道口,车子驶下绕城公路。司机连拐了两个弯,轻松地说:“好了,你朋友就是孙悟空,也追不上咱们了。”
易文墨想:陈调查员,你今天又栽到我手里了。等过了五点钟,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易文墨借用司机的手机,给小月打电话:“我擦了点司机给的清凉油,已经不痒了。你的药暂时用不上了…你在哪儿…我马上到。”
四点钟,易文墨和小月在一处街心公园里碰了头。
“尾巴甩了?”小月紧张地朝后面望着。
“甩了,别紧张,他就是条警犬也嗅不到咱俩的味道。”易文墨绘声绘色叙说了甩掉尾巴的经过。
“小月,你那套方案也很绝呀,可惜没用上,不过,我有预感,迟早会用上的。”
“不是说好他输了就不再跟踪你么。”小月问。
“那家伙性子倔,不会善罢甘休的。”易文墨沉思着说。
下午四点多钟,街心公园很幽静。易文墨和小月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在一块风景石上。
易文墨见四周没人,把小月揽在怀里。“来,让我抱抱。”
小月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把脸紧贴着易文墨的胸口。“大哥,你心跳得好快哟。”
“可能是刚才坐车时吓的,我的妈呀,太惊险,太刺激了。幸亏碰到这个赛车手司机,不然,真甩不掉那家伙。”
“唉,都是你那个小姨子害的。大哥,你这个小姨子,会让你一辈子不安生的。”
“没办法呀,谁让我摊上这个小姨子。”易文墨叹着气,心想:偷情确实累。人累,心更累!不过,偷情挺刺激的,挺让人上瘾的。也许,当一个人偷了第一次情后,就会欲罢不能,如同吸食了毒品,再也戒不掉了。
易文墨抱着小月,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