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走个百把步,就回头望一望。他清楚地看见一个戴着礼帽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
显然,“礼帽男”就是“鸭舌帽”,面孔化了装,但身段和走路的姿势却难以改变。
易文墨每走一百多米,就回头望望“礼帽男”,还时不时地对他笑笑。那意思显然是:我早就发现你了,嘻嘻。
“礼帽男”知道自己被易文墨发现了,再跟踪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于是,途经一个公交站台时,他突然跳上一辆公交车,不辞而别了。
易文墨笑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把“礼帽男”赶走,不让他和陆三丫碰面。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易文墨朝马路对面的陆三丫笑了笑,也跳上一辆公交车。
陆三丫的鼻子快气歪了,刚才,易文墨频频回头,她就觉察到大事不妙,肯定会惊动“鸭舌帽”,果然,“鸭舌帽”溜了。
易文墨前脚到家,陆三丫后脚也到了。她怒气冲冲地质问易文墨:“姐夫,你老回头望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赶走‘鸭舌帽’呀?”
易文墨也作生气状:“你让我走的这条路,人烟稀少,我害怕他突然袭击我,当然要防着点嘛。”
陆大丫也生气了:“三丫,你安的什么心,让你姐夫走偏僻的马路,万一被人袭击怎么办?你不让你姐夫回头,想让你姐夫干挨打呀?”
陆二丫也指责道:“三丫,不管怎么说,姐夫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姐夫如果被人打了,你又救不了他。等警察来了,人早死几回了。”
“大姐、二姐,你俩还蒙在鼓里呢,姐夫就是怕我和侦探碰了头,才接二连三地耍花招。”陆三丫气急败坏地说。
易文墨两手一摊,委屈地辩解道:“三丫,你说我耍花招,真是冤枉死人了。既然你这么说,就在你大姐、二姐面前摆一摆,看我耍了什么花招。”
陆三丫知道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摆不到桌面上来,就是摆了,也没人相信。她只能恨恨地说:“姐夫,算你狠!”</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