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明看着他,缓缓道:“将军能否回答老夫,这药是何人所下?”
魏冷尧眼眸骤冷,似幽湖深潭。
“将军不必勉强回答,”洪九明看他色,摸着胡须道:“若这下毒的是女子,老夫怀疑将军还中了念情欢。”
“念情欢?可有解药?”魏冷尧问道。
洪九明摇摇头,“老夫也只是猜测而已,将军脉象正常,只是偶有迟滞,这念情欢并非什么毒药,而是一种血蛊,只女子可得,在我朝极为罕见,老夫亦是略知皮毛,不过将军放心,此蛊对身体没有损耗,也无性命之忧。”
魏冷尧眸光冷凝,不再言语,须臾,收起方子谢过,便请人送了洪九明出去。
顾轻音在内院的第二日无比清闲,到了夜里,魏冷尧迟迟未归,她仍回到耳房歇下,一夜无话。
那头,洪九明将魏冷尧的情况一一告知韩锦卿。
韩锦卿正把玩着一把洒金扇上的吊坠子,闻言,只轻笑道:“竟真是媚药?也不知他在边外惹了什么风流债。”
“媚药倒不要紧,魏将军早已寻到法子,只那血蛊……”
韩锦卿挑眉,眸子渐深,洪九明自将他所了解的说道一番。
“连你也不知?”他将坠子攥在手中,问道。
洪九明摇头。
韩锦卿眸色沉沉,魏冷尧,决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