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边抚着黎洁玫光滑的脊背,哄着她,边强有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戳进她体内。
黎洁玫扶住那人肩膀,垫着脚尖,自觉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肢,像在摆脱鸡巴的侵虐,又像在迎合那人的撞击。
黎洁玫白嫩鼓涨的乳房也跟着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仿佛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那人的眼睛都晃花了。
蔡闯华想不到能看得如此血脉贲张,老二早翘得半天高,快感酥麻了全身。
那人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温柔而有技巧的拨动娇小玲珑的乳头。
“嗯……”一触到挺得高高的乳头,黎洁玫开始拉长哼声呻吟起来。
“玫姐,我肏得你爽不爽呀?爽的话,就大声说出来,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
那人把鸡巴顶进阴道深处,用龟棱刮磨起来,揉捏乳房的手也加了两分力。
快感的冲击和淫欲的刺激黎洁玫小嘴张开,随着欢快的呻吟,呼出了一口口热烈的煽情气息:“嗯……亲……你真行……啊……用力……用力肏啊……好棒的鸡巴……我的奶……奶子要被大鸡巴汉子……啊……捏爆了……爽……爽死了……哦……”
黎洁玫一旦叫出来,就再也停不住了。她的呻吟很怪,发自喉咙深处,象发情母兽的吼叫。她闭上双眼,手不停摩挲着那人的胸背部,重重坐下又起身,让鸡巴处于她喜欢的角度,反复吞吐着。每次撞击眉头都会一皱,头发随即一甩。手绢在剧烈扭动下已经松脱,披肩长发挣散下来,像波浪一样前后摆动,不时拂过那人的脸颊和胸膛。乳头变的像葡萄般大,肌肤上也沁出一层薄汗来。
蔡闯华在衣柜里心俱荡,欲火上升,是又饥渴、又满足、又空虚、又舒畅。
“玫姐,舒服吧?”
“嗯……我……好舒……服……噢……”
“每天让我操,好不好?”
黎洁玫语无伦次:“好……操……好”,她失的张开了嘴,随着激烈的喘息轻呼着。那人也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哼出声来,龟头越来越酸麻。
“啊……你要……要射了吗……”
那人嗯了一声,节奏加快,开始最后的冲刺。
蔡闯华看得难禁的欲火早已忍耐到了极致,快要射出来了。
事后,她呻吟着,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那人把黎洁玫抱坐在腿上,替她整理散发,舌尖吻着大汗淋漓的香颈、脸颊、耳垂……
“我是不是很骚啊?”黎洁玫温柔的看着那人,大眼中泛着晶盈水光。
“是,玫姐,你真的很淫荡啊,但我就喜欢你这样。”
那人抚着黎洁玫柔滑的身子,对她说……我要回去了,家里有人等着。就在那人要转过身,蔡闯华想看清是谁的时候,黎洁玫把灯关了,什么都没看见。
衣柜里的蔡闯华心里知道,这是黎洁玫对他的惩罚,他欲火在胸中燃烧,一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黎洁玫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蔡闯华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一只手在上面抓住黎洁玫的乳房,一只小心地探到黎洁玫的下面。黎洁玫的身体想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接着蔡闯华咬着黎洁玫的耳朵,她的头靠在蔡闯华的身上,蔡闯华一把把黎洁玫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蔡闯华从黎洁玫的嘴,到黎洁玫的乳头,那种轻轻的、那种痒的感觉让黎洁玫疯狂,黎洁玫的阴道立刻被淫水所湿润了。蔡闯华右手探进黎洁玫的裙子,隔着底裤抚摩着黎洁玫的阴蒂,左手按在黎洁玫的乳房上,捏着黎洁玫的乳头。
电流从上下两个地方传到黎洁玫的心里,蔡闯华的疯狂使黎洁玫砰砰直跳,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看着黎洁玫的反应,蔡闯华开始大胆起来,干净利索地把黎洁玫的衣服脱去。在黑暗中全裸的黎洁玫,身体在床上扭曲着,蔡闯华不断把黎洁玫的身体扳过来向着自己,一条阴茎悬在腰间,黎洁玫不自觉地伸手握着它,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蔡闯华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把阴茎递到黎洁玫的嘴边。黎洁玫下意识地把头扭开,可蔡闯华立刻把黎洁玫的头拨过来,继续把阴茎伸向黎洁玫的嘴。这次黎洁玫没有再拒绝,把它含到了嘴里。
阴茎在黎洁玫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黎洁玫着迷。黎洁玫尽情的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蔡闯华的睾丸。黎洁玫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忘记了对蔡闯华的惩罚。
“我爱死你了。”蔡闯华呻吟着将黎洁玫搂得更紧,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里滑动,接着舔她的脸,从额头、鼻子、眼睛上滑过,一直滑到她双唇。
黎洁玫忽然双手抱住蔡闯华的脖子,将舌头吸了进去,热烈的吮咂起来。蔡闯华又一直舔到阴阜,过处一阵战栗。滑嫩的下体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舌尖滑过了能给她带来欢愉的每一点。由于爱液的滋润,小幅活动就会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
黎洁玫蜷起膝盖,大腿拚命夹住蔡闯华的头摩擦,双手紧紧揪住蔡闯华的头发,将蔡闯华往”泉眼”处按压。阴阜火一般的灼热。爱液一阵比一阵凶猛,把蔡闯华的下巴全弄湿了。阴茎在黎洁玫吮吸之下变大了,它是那么粗壮,它咸咸的,带有点男人臭味的味道让黎洁玫着迷。黎洁玫尽情的吮吸它,用舌头舔它的头,同嘴唇含着蔡闯华的睾丸。黎洁玫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忘记了对蔡闯华的惩罚。
“想要吗?”
“嗯!”
蔡闯华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高高撅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前边轻轻荡动着。蔡闯华捧住她的美臀,爱不释手的玩弄了好长一段时间。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在手中不断变形还原,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嗯……快……快进来吧……”
蔡闯华狠命一挺,深深肏进她体内,强力抽送起来,还伸一只手沾着爱液去按揉阴蒂。
黎洁玫弓着身子,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喉咙深处又发出粗重的喘息。她想夹紧腿,但腿不听使唤,反而变成了用阴道里弹性十足的肉壁夹放侵入体内的异物。黎洁玫快活的浪叫着,脸在被子上摩擦,头发四散而开。
蔡闯华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爆发出来,一次次猛烈撞击,使她直往前摆,小腹重重撞击在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蔡闯华又把手指伸进黎洁玫嘴里,她贪婪的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黎洁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两片红晕。爱液在不停搅动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鸡巴上。
蔡闯华拨开黎洁玫的如云秀发,亲吻着那粉颈玉背,两手使劲搓揉她乳房。开始试探着缓缓抽肏,稍微一动就带来强烈的快感。渐渐加快了动作,尽情享用着她弹性十足的大屁股。
黎洁玫呼吸紊乱了,臀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鸡巴,转圈磨着,粘滑的爱液在鸡巴上涂了一层。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火一般热的阴道狠狠抓住了鸡巴,黎洁玫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唉……”,尾音拉得长长的。她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伴随着阴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
黎洁玫阴道收缩给蔡闯华的快感从阴茎穿透全身,看着黎洁玫如此淫荡的样子,满脸陶醉的表情,蔡闯华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在最高潮,蔡闯华按住她的腰部,不顾一切的往前顶。鸡巴开始跳跃。黎洁玫知道蔡闯华快射了,挺起臀部,让蔡闯华射在里面。于是蔡闯华将鸡巴死死顶住,听凭精液尽数狂喷糊散在黎洁玫的深处。
黎洁玫高潮刚过,正处于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的双眼看着蔡闯华。
第二天早晨,黎洁玫早早的就醒了,两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她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蔡闯华,抓住他的阴茎一阵套弄,蔡闯华也醒了。
“那天怎么回事,嫌我老了,想找新欢了?”黎洁玫恨恨地问。
“她那样丑,我怎么会找她呢。”
“她很丑吗?那你怎么还和她在一起?她是谁?”
“她叫傅艺玪,是我大学同班同学,在南平工作。那天我醉了,她扶我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就那样了。”
“那就是你被她玩弄了?”
黎洁玫不说话了。一会儿她拨开阴唇,说道:“蔡闯华……用嘴……亲……下面!”
蔡闯华知道她还在生气,不等她说完便先吸吮她那沾满穴口的淫水,再用舌尖舔吮那两片大小阴唇,最后用舌头细舔、牙齿轻咬那颗如米粒般的阴核。
黎洁玫被蔡闯华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如电流般袭来,小穴淫水如决堤似的四溢,浑圆微翘的雪臀不停的扭动往上下挺撞、左右扭摆着,一双玉手紧紧抱住蔡闯华的头部,口中发出性感、销魂、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唔……真受不了啦……哎……你……舔呀……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丢了……丢了……啊!”
蔡闯华抬起头看着黎洁玫,嘿嘿淫笑几声。
突然黎洁玫坐到蔡闯华身上,用力将肉棒插入那湿滑小穴中,一声娇呼,大力摆动着腰臀,对蔡闯华展开一阵急攻。蔡闯华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黎洁玫的小淫穴里进进出出,红嫩的阴唇肉膜不停的被带进带出,肉棒上还沾满着乳白色的淫水,实在又销魂又过瘾。
“啊……唔…………好舒服……姐姐……哦……哦……,哎……好快活……啊……啊”蔡闯华欲火熊熊,在湿滑的小穴里,蔡闯华无力抗拒阵阵强烈酥麻的快感。只能够忘形地闷声吼叫,紧窄的小穴紧紧的包住蔡闯华粗壮的肉棒,而且不停的夹紧。
“哦……天啊……多强壮的大肉棒……要……我要……”
黎洁玫销魂蚀骨的尖叫:“蔡闯华!喜欢……与我做爱吗!”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蔡闯华的屁股,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香喷喷的蜜穴不停的收缩着。
她一声娇荡的浪叫“你……你是……是我的……啊!你不能找别的女人!”
两个月后,当蔡闯华早就把和傅艺玪喝醉的事彻底忘了时,傅艺玪却来到武夷学院找蔡闯华,直截了当地对蔡闯华说:“说我们结婚吧。”
蔡闯华被傅艺玪说愣了,两眼发直,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傅艺玪定定地说:“我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蔡闯华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傅艺玪嘴里说出来的,冷冷地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你是大学老师还是流氓,那天晚上你睡了我,还说没关系!”傅艺玪声音大了起来。
蔡闯华心虚地说:“你小点声,小点声。”他呆呆地看着傅艺玪,觉得她像巫婆一样,心想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呢,简直是痴心妄想。
蔡闯华有过许多的女人,唯独没有认真想过将来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但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傅艺玪这样的。如果蔡闯华对傅艺玪有意思,早在学校就把她搞掉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
可是眼下傅艺玪说她怀孕了,这事让蔡闯华非常不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是闹着玩的。蔡闯华看着傅艺玪的肚子说:“你怀孕了,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你在南平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傅艺玪恼怒极了,“你,流氓!你去死吧!我把他生出来,你就会知道是谁的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蔡闯华看着傅艺玪的背影似乎很轻松地说:“我是流氓我怕谁!”但是心里一沉,知道这事恐怕是真的,事态很严重。
傅艺玪走后,蔡闯华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人喝酒,然后发出狼一样的嚎叫。
在蔡闯华胯下被征服的美女数不胜数,个个美若天仙,他想都没有想过要和她们中的那一个结婚。蔡闯华总以为,他的妻子必定是一个比那些美女更出众的女子。傅艺玪与蔡闯华胯下的那些美女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而蔡闯华恰恰就落在了傅艺玪的手上。
如果傅艺玪怀孕是真的,那么这事迟早是要来的,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灭顶之灾。一想到要和傅艺玪结婚,自己的前程就要毁灭在眼前,他就被恐惧笼罩。他彻底崩溃了,只有喝酒,才能舒缓内心的焦虑和紧张。
几天没见蔡闯华,手机也关机了,黎洁玫想着小子又在躲着她玩女人,忍不住到蔡闯华家里探望。黎洁玫用蔡闯华给她的钥匙悄悄地开门进去,只见蔡闯华蓬头垢面,只穿着短裤,醉醺醺的在床上昏睡,整个房间酒气冲天。
黎洁玫走到床边推了推蔡闯华,没有任何反应。黎洁玫一伸手把蔡闯华短裤脱了,抓住他的阴茎撸了起来,蔡闯华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看见是黎洁玫,伸手搂着就要吻,黎洁玫看着蔡闯华一身难闻的恶臭贴上来,猛地用力把他推开,蔡闯华还没有清醒,不明白黎洁玫为什么推他,又扑了上来,愤怒的黎洁玫打了蔡闯华一耳光,这时蔡闯华彻底惊醒了。
黎洁玫拉着蔡闯华到卫生间,把他按在浴缸里,用水猛喷。在凉水的刺激下,蔡闯华才想起了让他崩溃的傅艺玪。又见黎洁玫身上的衣服全部湿淋淋的,身体透露出来。他迅速爬出浴缸,疯狂地把黎洁玫抱到床上猛插,好似末日来临。
黎洁玫几天不见蔡闯华,早已难耐,任由蔡闯华在她身上狂奔,但她看出蔡闯华极端反常。
一轮下来,蔡闯华趴在黎洁玫身上,搂得紧紧的,黎洁玫怎么推,他都一动不动,好像不这样,黎洁玫就会人间蒸发。黎洁玫被压得已经喘不过气了,情急之下伸手抓住蔡闯华的阴茎,把他掀翻在床上,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完了,彻底完了!……”蔡闯华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黎洁玫听得一头雾水,一再追问,终于知道是傅艺玪用怀孕胁迫蔡闯华与她结婚。
见蔡闯华慢慢的恢复了理智,黎洁玫对他说:“事到如今,你也只有与傅艺玪结婚了,谁也救不了你,这时你命中注定的。”
听黎洁玫这样说,他呢喃道:“她那么丑,在南平还和两三个男人同居,我怎么会和她结婚。”
黎洁玫冷冷地说:“她怀孕了,你怎么办。”
“谁知道她怀孕是真是假,谁知道是谁的种!想讹诈我,门都没有!”蔡闯华怒不可竭地叫道。
“又不是我讹你,你冲我喊什么!”黎洁玫不满地斥责道,然后告诉蔡闯华:“一个女人什么都有可能乱说,但这种事绝不会乱说,你就等着吧。”
蔡闯华彻底绝望了。过了片刻,他涎着脸走过来抱着黎洁玫哀求道:“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你就这样见死不救?”
黎洁玫冷静地想了想,以女人特有的智慧,分析给蔡闯华听。
“傅艺玪,她一个30几岁的女人,跟很多男人同居过,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名声又不好,谁会要啊?她几次来找你,一定是在南平混不下去了。”
“她知道你也没有结婚,一来就急着设计让你上她,把身体给你,你是谁,你是大学老师,很明显,傅艺玪的目的就是想投靠你。”
“蔡闯华你听我的没错,你就顺水推舟和她结婚,是她来找的你,她还有和人同居的劣迹,你以后在她面前就可以掌握主动,今后的局面就由你来掌控,她在南平,又不在武夷山,你和她结了婚,也不会影响我们在武夷山的日子。再说你也30几岁了,一直不结婚影响也不好。”黎洁玫说得头头是道。
蔡闯华听完黎洁玫的分析,心里一亮,似乎有些道理。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黎洁玫:“那么,我和傅艺玪结婚后,你会不会离开我?”黎洁玫关乎他的前途,他最当心的就是黎洁玫。
黎洁玫慢悠悠地说:“和傅艺玪结婚后,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她在南平,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傅艺玪那么丑,我根本无法接受,和她结婚,将来我和她怎么过啊。”蔡闯华还在嚷嚷。
“那你自己看喽,和傅艺玪结婚所有的问题得到都化解。如果不,那你就等死吧!她难看,那你就不要看她,来看我好了。再说了,结婚后你就继续让她呆在南平,不要让她到武夷山来,你不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蔡闯华心想黎洁玫说的有道理,他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到南平找傅艺玪,同意与她结婚,条件是把孩子打掉,理由是喝醉时怀孕的不能要。傅艺玪坚决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最后傅艺玪退一步,表示要打掉也可以,要等结完婚再说。
蔡闯华一刻也等不住,怕过了时间不能人流。与傅艺玪说好马上办结婚手续,举办婚礼。央求傅艺玪婚礼后就去把孩子打掉,恐怕夜长梦多。
不管怎么说,蔡闯华还是非常懊悔那一夜,被这个丑女讹上了。
在傅艺玪面前,蔡闯华并没有像黎洁玫说的那样,怎么也没有找到掌握主动的感觉,因为傅艺玪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蔡闯华。
傅艺玪突然对项年凡说要与蔡闯华结婚,项年凡感到很突然,无法接受傅艺玪要和别人结婚的事实。项年凡无奈、痛苦,感到就要失去傅艺玪,他又没有权利阻止傅艺玪和别的男人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刻都不曾分离。
项年凡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傅艺玪没有告诉他,她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没面子而失去他的欢心。项年凡告诉傅艺玪说蔡闯华在武夷学院滥交,傅艺玪说她已经知道,项年凡无语,几天不理傅艺玪。
几天后傅艺玪向项年凡请婚假,项年凡意识到傅艺玪是认真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晚上傅艺玪打电话叫项年凡去看她。项年凡一进来,傅艺玪把台灯调暗,让项年凡躺下。看着傅艺玪的眼,项年凡感觉这是傅艺玪婚前和他的最后一次吻别。
傅艺玪凝视着项年凡,眼光里充满了温柔与伤感。她开始吻项年凡,吻项年凡的脸颊,吻项年凡的身体,项年凡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闭着眼睛,任由舌头互相的纠缠。唇与唇分离的同时,项年凡听到了傅艺玪的沉重的喘息,仿佛是久远未曾感受的气息。
项年凡一下子感觉身体像是在燃烧,从未有过那样的感受。项年凡似乎想要做什么,可项年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本能的,项年凡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的身体,去亲吻,那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就这样他们互相抚摸,互相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傅艺玪两腿分开,跨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握住项年凡的弟弟,在那一片花丛中蹭了几下,感觉好湿啊,特别的舒服。
一下子,傅艺玪坐下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项年凡感觉从那个点开始,全身都感到温暖,身体似乎开始融化。傅艺玪开始上下运动,开始是缓缓的,越来越快,快感不断的袭来。让项年凡感觉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渐渐的,就在项年凡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火山的喷发,猛烈的,一刹那的快感。瞬间的释放后,傅艺玪趴在了项年凡的身上,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交响乐一般的动听,世界变得那么美好。
项年凡闭上了眼睛,感受那来自阴道深处的阵阵收缩,一下子,身体又恢复了生气。项年凡想要运动,项年凡曲起双腿,开始了也许是最后的一次冲刺……
也许就是因为这次,项年凡以后一直对女上位有着迷恋,喜欢看傅艺玪那迷乱的情,涨的通红的脸,感觉那最能体现女人的美,特别是那向前挺起的身体。
项年凡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似乎不做那简单的活塞运动世界就会崩溃一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强烈到几乎可以磨灭一个人的心智。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疯狂。房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呻吟。没有言语,只有喘气和快乐的声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简单的运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只知道天亮的时候,项年凡已经累的无法动弹了。他们就那样面对面的躺着,傅艺玪看着项年凡,用手抚摸项年凡的脸颊,发出轻轻的唏嘘的声音。一如既往是那种温柔的眼,项年凡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眼的,温柔而又有一丝丝悲伤,多情而又充满着怜爱,项年凡想自己一定会记得一辈子的,一辈子。
第二天两人一醒来,项年凡对傅艺玪说,你要出嫁了,我给你洗个澡。在帮傅艺玪洗浴时,项年凡动情地抚摩傅艺玪的全身肌肤,抚摸、玩弄傅艺玪的乳房、臀部、嫩屄。
当项年凡分开傅艺玪的阴唇仔细观察她阴道时,又拿手指捅进去,并再三问为什么玉洞那么小,却能容进他的阳具,又一再央求,再让他把阴茎塞到她的屄里去试一试。
这时项年凡就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傅艺玪抱着他的头,心里是满满的爱意。她抬起一条腿放在浴缸上,用手扶住项年凡又变大了的阴茎,让它插到自己的嫩屄里去。
“哦!好舒服啊!”
项年凡用力地耸动着、抽插着,一次次地顶在了花芯上,吮吸着子宫颈,阴道用力夹紧阴茎,傅艺玪全身似电流通过似的颤抖着,爱液大量地流了出来,项年凡怕傅艺玪站不稳,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纤腰,高潮又一次同时爆发。
洗完澡,项年凡不让傅艺玪穿衣服,项年凡想在这最后的分分秒秒里,时刻看着傅艺玪的裸体,把她刻在脑海里。傅艺玪真没想到项年凡这么迷恋她,虽说有些害羞,但还是答应项年凡了。
傅艺玪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在项年凡面前走来走去,准备早餐。项年凡也光着身子,对傅艺玪肉体的迷恋显露无遗。
傅艺玪感觉到项年凡的伤感,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永远是你的。”项年凡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