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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走出丛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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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後,他轻把她抬离自己大腿,站起,隐没进卫生间里。德芬隐约听到被抑制的呜咽,直到花洒的水声把它们盖过。在她换上正常衣物,等待华高出现的这段时间里,德芬一遍又一遍的演练说辞,想排解他的歉疚,让他明白他给她的只有抚慰与欢愉。她会告诉他,如果他不再悲伤,那她会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如果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不算丑恶,那她也可把所有记忆当是场梦?──独特而完美的梦。

但当他从浴室出来,他身上像长满刺般不让人接近。虽同处一室,却似在千里之外,他为自己竖起一面高墙,再深藏其後。一个接一个小时从她身边流过,他眼每下闪烁的回避,他的嘴唇再没吐出半个音符。

怕自己的言行,那怕是一个简单的单词、一下微细的碰触只会把他伤得更深,只会把一切搞得更糟。她决定给他空间,即使她是那麽的想再次感觉他,再跟他说话。最後,最终,她打破沈默,轻柔的跟他说她要回房间休息,留下呆看着炉火的他。

在她刚够上门把时,他道,

“他明天来,那司机。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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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有四个小时了,泪已干竭,但她还是睡不着。她想知道该说什麽来让华高明白,让他忘却他的歉疚,明天他们会穿过丛林步行到定好的会合点,坐上司机的卡车,之後,她就再不能跟他独处了。一旦被送回家,她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感到时间正从她身边流走,华高正从她身边流走,她滑下床,缓步来到他房外。门开着,里面漆黑一片,但她仍能依稀辨识到被单下他的身形。心脏锤击着胸口,很难叫呼吸平缓,她慢慢移到他床前。

“芬?”

听到自己名字从他温婉、低沈的噪音里发出,让她的泪差点又再涌出。被单瑟瑟作响,黑暗中有他坐起的身影。

“求你,”她低语,“我今晚能跟你在一起吗?”

沈长的寂静,她凝起所有力气,竭力不呜咽着去接受他的拒绝。但她感到掠过手腕的他的手指,找到她的小手与她交握,引她到床上。她潜滑进被下,忧郁的喜悦席卷全身──当她感到他一只手臂圈滑到她腰上,自身後轻搂着她。即使那让她莫名哀伤,但同时他的温热与接近也是种抚慰。在意识到这将是他搂她入睡的最後一夜前,她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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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醒来,秋日的晨光染带向日葵式的鲜黄,让她差点忘了昨晚的忧伤。华高就躺在身侧,仍闭着眼,他黑密的睫毛让她联想到入睡的婴儿(入睡的宝宝不会带着愧疚的伤痛)。他身後,窗户洒进的朝晖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反射出轻柔的光晕,落在他的密发上、耳垂处,还有直照到他前臂的阳光,让他似发着微光一般。她生出个有趣的念头,觉得他俩是飘在发光浮云上的天使。

黑密的睫毛眨了几眨,睁开,天使宝贝顿变成熟男人。

每次,当他们接吻,当他爱抚她,或在他们令对方喘息、吟哦时,她鲜有真正的抚触──对他。现在,看着他,她的手像自有意识地伸出,一只指尖扫划过他宽肩上的肌理,他上臂纠结肌肉的平滑肤质,他手肘的弧线,还有他的前臂。一股无名的需索涌起,抬眼看着他,把手抽离,让自己能更好的看他。看他白皙、平滑的肌肤,他胸膛,他乳头,他小腹中央的那撮浅小毛发,他肚脐。她想知道,如果她吻他的身体,他会发出怎样的叹喟。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她呢喃着乞求准允。

当她把手抚上他脸颊,他的胃一阵纠结,但他没推开她。她微笑,当他试着回她以微笑时,她用指尖描逗他唇角上方的酒窝。

“芬。”

他睡意全消,活生生的,躺在她面前。

“这段时间里,”她轻喃,温热的晨光驱不走银眸里的恐惧,“我觉得我从没真正的抚摸你。”

她用麽指临摹他上下唇瓣,他下巴,他喉结。两节指尖沿他锁骨婉延,从他靠床的右肩爬漫到左肩的最高点。然後她的手掌半拢着在他胸肌上盘绕,扫过他乳头时她小腹跟着紧缩了下。他腹部随呼息而发的起伏,是她感受过的最微妙的温柔──让她能探触、感受他的生机勃发与脆弱。当她这样观赏着他,他的眼眸也紧锁在她脸上。

“知道吗,有那麽个晚上,”她低叹,深坠进他眼眸的万千闪钻里,“我以为,在我们离开这里以前,我会真正的‘了解’你。”

她的腮帮突抹上一片红霞,但只一刹,她的尴尬很快便被清晨的融暖哄干。十二分的清醒,不再羞怯於自己的年轻与经验匮乏,她微笑着,迎着他的凝视,隔着短裤,把手温柔地覆盖上他下体。

“芬。”

是警告,抑或恳求?

“我想要一次,跟你在一起,华高。只有我们──你和我。”

她的手依旧罩笼着他胯部。

“可我不想伤害你。我会停下来的,只要你想我停下。”

急疾、粗浅、喘息着的呼吸。眼仍锁着她,他没说话。

即使没抵着他游移,她也能感到他的胀大。她的呼息也悄然加快。她的手开始移滑,只轻浅地,去试探他的形状、触感。他温热的柱周充满她手掌、指节的弧曲。

“我老想象男人的这一部分,”她低语,透过平滑的薄绵,缓慢、轻柔地爱抚,“我只想到它会有多硬。它是怎样去……穿透。”

她腼腆的对他一笑,感到自己的脸颊更热了。

“可现在这样碰你,你是那麽的温暖,那样的轮廓分明。感觉就像……抚爱着你……我能感觉到你变大了,轻轻的弹跃。”

他在轻喘,是欲望使然吧,她猜。他的眼眸仍锁在她脸上,他脸上染上不自然的潮红,像他快要哭泣一样。她的手下滑,轻罩托起膨胀的囊袋。她的下身也跟着甜蜜地收缩。

“我从没想到,爱抚你,感觉会那麽的好,”她一字一句的道,如花笑脸,面对着他,“好到,像自己被爱抚一样。”

他浅浅的甜笑,但一滴泪从他眼角滑下。她慌忙抽手。

“对不起,华高。我,只是……”

她拒绝哭泣。

他的嘴唇仍挂着沈郁的微笑,轻摇头,抚上她脸颊,轻轻嘬吻,她下唇。

“我不想你停,芬!”他叹息。

然後他吻她,对上唇甜蜜的印压,再伸舌浅尝她的味道。喜悦、想望上涌,搅溶着,她分开双唇,为他,用她的舌抚触,他的舌头。他们加深那吻,直到身体漫起缺氧的震颤。

他只单纯的抚梳她长发、嘴唇、下巴,她蜜处却已挛缠悸颤──当她把手覆上他全然勃起的分身上。她微笑,他回她以微笑。透过短裤爱抚他,感觉掌下他硬实的粗大,教她情潮激荡,她想要爱抚、吮吻他身体的每个棱角、曲线。当她把短裤的橡皮筋往下推,而他只僵硬地静默着,她开始担心自己是否太过火了。他给她个紧张的微笑,抬臀让她把裤子顺利脱下。

那叫她惊异,让她动容,看着赤裸着躺在床上的他──那麽刚硬,又似易受伤害。把身躯贴靠而上,感觉整条火热的棒身被她小腹压得抽紧,她吻他嘴唇,爱抚他後背。

“我好惊讶,”她叹息着抬头看他,仅用指尖笼触他硬硕、火热的柱身,感受那花般柔滑的肤质,让他猛吸一口气,“那样的精致,你的皮肤,这里。抚摸它的感觉是那麽的美好。”

羽毛般轻柔地,她的指尖上下扫划,他棒身的每个圆棱。

“还有这里,”她低叹,包覆住那光滑的圆胖头部,“它在我手里颤跃的方式,”她销魂哦息,整个手掌圈抓住着那火棒,感沈它血脉的搏动,让她亢奋异常。“还有,”她补充着徐缓搓揉,“我喜欢你的气味,你的味道。感觉你抵着我舌头。在我舌下、嘴里。”

她想更靠近他,两人眼交锁,气息互扫对方唇瓣,但她抵抗不了那诱惑──身子下滑,嘴唇凑近那充血的硕大火柱,唇缘来回擦扫蔷薇色的圆盖,体味它的平滑、火热,感觉它的柔软──当她用面颊磨逗,再吐舌轻触柱头,浅尝它的微咸,聆听他的喘息。然後,她的私处也悸颤出美妙的热漩,她分唇把他纳入,耳听他的哦吼。

缓慢地,她卷动舌尖,嘴唇上下含套,手爱抚他温热的小腹,感觉髋骨的结实突起,及其附近的温柔微陷,一根手指找到肚脐,打圈,再浅探进脐眼内,欺逗,後撤,沿腹部中央那线体毛下滑,直降到他私处浓密的毛发上。更深的吞含,喜欢他充满她嘴内的感觉,他的味道满覆在她舌上,直达喉咙,吸入的剩是他雄性的气息。

但她更渴望爬回他身上,看他表情,感觉他边搂着自己边插入。他急喘更剧,当她坐起脱下自己的t恤与内裤。俯看着他,读到他的不安与亢奋。然後,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这样赤裸裸的坐在那儿,期待华高的……一股羞红抹上脸颊、胸口。发觉她的羞怯,华高的恐惧似缓退下。他坐起,展臂搂住她,抚梳、亲吻她长发。

“我是那麽的想要这一切,华高。可只有你也愿意,才……”

他抱着她,静静地。

“你也想要它发生吗,华高?”她低怯的问,悲伤地意识到他将给出的答案。

“是的。”

他说‘是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是的,他们会在一起。只此一次,就只他俩。他会吻她,搂她,她会感觉他的身体抵贴着她,深插入她。她会看到他脸上流泻过的喜悦,还有他的叹息、哦吼。是的!

急欲挤走两人间的所有空隙,不想给他任何改变主意的机会,不想再被分开,她滑坐到他大腿上,把胸口贴上他的。他的疑虑似已悄隐,带着平静的微笑他平视着她,梳揉她长发,吻她唇瓣。温怜、深入,唇舌交缠,为她的蜜唇注入他的叹息。

忘了质疑自己,她锁视着他,微提臀,手往下探,手指温柔地握着肉根底部,把那头部对上自己私处。她看到迷乱与期待流过他脸上的经,当她让两人的身体联接,缓慢坐下,纳入他。她压抑不下从声带溢出的媚哦,感觉是那麽的美好──包含,所有的他。

他在她体里,她在他怀内。他们在一起。感觉如此美妙,快乐得叫她心痛。

但紧跟着她又紧张起来,惊讶的发现自己竟跨坐在他身上。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她不可能像v女优那样直接的就开始骑乘,那太荒谬了。她等待着,期望他能放倒她,压到她身上,在她体内驰骋。

“芬?”华高担忧的表情回笼。

她轻笑,他也浅笑。低低的傻笑了两声,德芬怯懦的看向华高。他看起来更迷惑了。

“我不,”她开始解释,又傻笑了下。“在经历过这许多以後,我还没……我不知道该怎麽做。该怎样……让你舒服,我指的是……”

“芬──”

华高又给她舒心的微笑,世上还有什麽能比这微笑更宽慰她呢?

“别想我。跟着你的感觉去走,如果你觉得舒服,那我也会感觉舒服的。没什麽比这更好了,芬。感觉你,看着你为自己的愉悦而移动。”

他把她肩上的一缕秀发拨到颈後,哄近她,轻吻她耳垂,吻她纤颈,再到锁骨,引出酥酸的麻刺。当她移动,只轻微地,自蜜道挤擦出的火热欢愉教她尖声娇喘。那是种独特的,叫人心碎的喜悦,感觉和他如此亲近,身体紧衔着,共享爱抚与体热。欲望是那样浓烈,她的身体似快释出,璀璨的高潮。她故意缓下步调,让移动变细小、轻慢。在这难能可贵的时刻,他们不再是俘虏,他们更像是爱侣,她要对他耳语出,她的爱意。

“我喜欢这样,华高。感觉你在我身体里,你的臂膀围绕着我。还有你看我的眼。”

他给她浅笑,摇曳在兴奋与伤痛间。

她边上下骑乘,边抚摸他──他脸庞,他胸膛,他腹部。他只把手指插进她长发内,甜蜜的吻她,把她更搂向自己,直到她抓住他的手,吻他掌心,把它们带到她双乳上。

“碰我,”她叹息着徐缓上升、下降、摇旋腰臀──快感震荡全身,但她不想让高潮太快来袭。

这是她要他做的,於是他开始抚揉她,试探性地、温柔地,观察她的表情,接收她的微笑、吟哦与潮红,直至快感在她喉间甩出一声尖泣。

“你也喜欢吗?”她问,小心的逗玩他一则乳头。

“是的,”他哑道,她感到掌下的小红点变硬了。

她努力让它持续。他俩这唯一的一次。但无论她移动得有多缓慢、细小,每下的挤擦均在昭示高潮的迫近。他似也觉察到了,颤抖的双臂把她搂得更紧。她上移、下降,再深夹着肉根缓缓扭旋。当高潮喷发,身体因先前的压抑抖得格外激烈,那一刻的释放解脱出的情愫太多,她的呻吟夹杂着明显的呜咽,华高鼻尖潜梳进她发内,喃道,“芬──芬──芬,”搂抱着她每滴的颤抖。

更贴近她,他久久地拥抱着她。直到她後退一点,看他,他看起来也很幸福,她微笑。然後,几秒锺後,她傻笑了几下,又开始尴尬起来。

“你要不要……换一下姿势?或者我是不是该……快一点?还是别的什麽的?”

他浅笑,低低的笑了好几秒。再轻语道,

“如果不算过分,继续你刚才做的就好。我也只差一线了。”

新的喜悦又再刷淋全身,想到她也能给予他,她所感受到的欢愉。她开始新的套动,满心狂喜,感觉火硬的他撑满她刚被取悦却又沿未餍足的身体。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紧绷与肿胀,她所有的经皆被擦得抽痛,毛孔被刺激得洞张着,但她仍渴望,感觉更多的他。

她的手、她身体均感觉到他的震颤,感觉到他手的张力,即使他只温柔的拥着她,小心翼翼地。他的眼眸锁着她的,寻觅着、问询着、坦承所有。暴露无遗,又如此脆弱。现在,他每回呼气均伴着低哑的哦吼,他的颤抖变成间歇的突发痉挛,他呼吸嘶哑,下腹紧绷,而她等待着、移动着,想把这一刻无限延伸,但又渴望能看到、听到、感觉到他为她──释放所有。他喘息道,“哦,芬,”低哮着捏紧她腰肢,把她深按胸前,他脸上的表情夹杂着痛苦的狂喜与销魂。深深的根植在她体内,他完成臣服在她营造的快意下。

对锁着她的凝眸,他让她全程观阅那脆弱的时刻。稍後,当意识返回,仍颤抖着的他,吻她,不似先前的火热,而是绵长的深吻,全面投诚,互诉誓盟。坦诚所有,无所保留。然後他把脸埋进她发内,楼紧她,两人久久、久久地互拥着。

然後他们执拾细软,开始──走出丛林。

艰难地跋涉过泥泞的林中植被,向会合点进发的两人都没说话。

当错落的枝叶背後,慢慢显现卡车那刺眼的白色时,茫然的忧郁慢慢在德芬肚里凝结成恶心的肿块。她知道,她与华高的林中日子要到头了。像前方是万丈深崖般,身体本能的抗拒,她步伐变缓。但华高转身向她看来,她迫自己继续前行,走向他俩的尽头。

司机犹疑了一下才朝他俩挥手,德芬看到他质疑的目光。走近卡车时,那男孩──他看起来没比德芬年长多少──向华高投去揶揄的一瞥。

“杰克。”华高的嗓音轻柔又感伤。

德芬意外的看着华高拥抱那男孩,肚里的肿块越发沈重,当她想到华高投向那男生的方式,就像是杰克刚把他从火场解救出来般。

“德芬,这是杰克。”当华高终於松开拥抱,他介绍道。

“嗨。”她努力挤出个温暖的笑容。

“嗨。”

她的出现,明显让杰克困惑、不快,但华高并没解释什麽。把行囊挤进车尾箱後,华高为德芬打开後排车门。带着无力的枯竭感她爬上车系上安全带。当车门被甩上,那刺耳的关门声一如打在德芬脸上的耳光。

透过车窗她看到,但没听见华高对杰克说了什麽。然後那男孩打开车门爬上驾驶座。华高绕到车的另一则,温热的喜悦感上涌,抚过德芬全身──当华高打开後排彼端的车门,滑坐到她身旁。他给她舒心的微笑,扣上安全带,然後握住她的小手。

卡车颠簸着缓缓前行,华高一路紧握着她的手,德芬记起康奈德把她车进丛林的那个恐怖夜晚。那时的她又怎会想到,自己会带着莫名的不舍离开这片丛林呢?她不觉莞尔,两种天差地别的情感似不该出现在同一段历程上。

当他们走出丛林,驶上一条人工铺设的小路时,德芬问还要多久才到西雅图,杰克说大概要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华高看向她时,德芬才发觉自己不自觉的捏紧了他的手。她垂下眼睑,松开手。就算她想跟他在一起又怎样。就算他跟她同一心意又能怎样?他们的生活注定了不会有任何交集。她不想用他的罪疚感来困锁着他,所以她不能告诉他,她真实的感受,她真切想要的。

他轻捏她下颚,诱她看他,她竭力平静自己好不让他看到她眼里的苦痛。现在,再去看他那甜蜜的微笑,那几乎是种折磨。他抚揉她长发,把她拉向自己,她把头枕在他胸膛上,边聆听他的心跳,边任杰克把他俩曾共处的点滴远远的抛在身後。

她早心中有数的,但她管束不了自己的心,去希冀、憧憬──他们会直接驶到华高的住处。他会带她到他家里,他们会聊天、做爱。最最起码,他们还可以是朋友。

但快到西雅图时,华高低柔的问,“国会山,是吗?”她尽可能平静地道,“是”。然後她指路,把卡车引向她住处所在的社区、街道、门前。她的心脏仿似胀大了无数倍,沈重的在胸口锤击着。解开安全带,她晕晕眩的打开车门。明明是踏着平整的地面,却仿似踩千秋般空荡,她关上车门。有一刹那,她以为华高甚至不下车跟她道别了,眼眶的泪意开始漫涌,威胁着要滚下,但她听到他开车门的声音,然後他轻触她的一缕秀发。

“有钥匙吗?”他嗓音低哑的问。

“我藏了把备用的,即使不见了,也可以找房东。”

她不敢看他,那会泄露太多。

“我们等你进去了再走,好吗?”

“好。”

他突然把她拉进怀内,他温暖的拥抱,他吻她发冠。她不想他放手,她希望他能像这样永远搂抱着她,那样他的味道、他的体热、他的呼息就能永远陪伴着她。但他松开了手,伤感升得太高、太快。他松开双臂的刹那,她本准备在他看到或发现前跑开的,但他抓住了她肩膀,轻挑起她脸庞,他让她看他。他的脸和她的一样,扭曲着伤感的疼痛。他眼眸火红、水湿,水气泛满後开始一滴滴溢出。那瓦解了她最後的防线,泪源源滚下。

“再见,芬。”他嘶哑的道别。

她胃部一沈,身上的肉开始发凉。

“再见,华高。”

她迫自己说出那最後的字句,身体似被辗压过,心也碎了。她转身,摇晃着大踏步走向通往前门的阶梯,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世界。既已背对着他,既然华高再看不到她因抽泣而扭作一团的脸,她缓步走上台阶,每走一步都希望身後能响起他的脚步声,听到他呼唤她的名字,他的手触上她肩膀。但踏上最後一级台阶时,她知道,他仍守在车旁。

踮起脚尖在窗户中轴摸索出门匙,没回头看那卡车,她进屋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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