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根而入,狠狠拧绞的快感让他重重地喘息,眼底也染上了情欲的艳红之色。
“师姐……是想我也这样肏别人吗?”他粗喘着问道,牙齿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耳垂。
“我……”
钟沁儿刚想说些什么,他又撤出了肉棒,粗圆的龟头卡在花穴的外面,缓缓地蹭着两边湿透的贝肉,马眼抵住她的花核轻轻地摩擦。
“我说了,要和你都试的,这叫……蜻蜓点水……”
他慢慢地用棒身摩擦着阴户,上面湿漉漉的,红艳晶莹,与紫红的肉棒一起,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扑闪着细长的羽睫,忍住那样又酥又麻,又明显不够的快感,微喘着说道:“你可以跟别……”
话未说完,他又是深深地一插而入,怒胀的欲龙再一次豁开甬道,插入汁水淋漓的窄紧蜜穴之中,龟头重重抵住酸胀的花心,顶住不停地磨蹭着。
“啊……嗯……受不住了……”
她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断断续续,再也说不出那些违心的话。
容渊直挺挺地跪在她的身后,绷紧了腰身,抓住两团雪白的臀肉,不停地向前耸动顶胯,硬挺的肉棒直直肏到了深处。
她的身子不断地向上顶耸,丰满的乳肉不停地摇晃,又被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用力地搓揉着。
“师姐,是不是想我分了找别人,就不会再管你和别人的事了?”
容渊低伏下来,趴在她的背上,潮湿的嘴唇吻着她的颈项,低声问道。
她两处敏感之地都被他拿捏住,被他肏得泪眼朦胧,不明就里,她和别人又有什么事了?
“白天的时候,看见你对着别的男人笑,我当时就想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肏,肏你哭个不停……”
“我没有。”她的眼角又渗出了眼泪,娇喘连连。
原来,他看见她就想着要做这事吗?
“你没有吗?”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后颈。
一再低头深深地吮吸着,引来她一声的吟叫,他的身下仍在不停地律动,狠狠冲撞。
“你和那个莫寒……那么亲近,所有人都看见了……”
他闭了闭眼,嫉妒如野草在心里疯长,他克制着自己情绪,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那关你什么事?”她倔强地打断他。
他还不是一样,和那个归思晚那么亲近,又有什么资格来说她?
他的呼吸一滞,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声音也更低沉暗哑,带着痛苦般的隐忍。
“我不喜欢你和别人亲近,我会一直缠着你……”
一直缠着她,然后转身又准备去娶别人吗?
“你要把我抓回天山吗?”她喘息着问他。
“我不知道。”他不想强迫她,但又舍不得放开她。
明明上次还说会在天山等她的,现在他是怕她回到天山,坏了他的好事吗?
钟沁儿的心里涌起股说不清的恼意,但体内升腾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不由低头咬紧了自己的手背。
“别咬……”他见状,心疼地抬起她的下颌,低哑地说道:“要咬咬我好了。”
容渊把她的脸扳过来,从侧边去亲吻她的嘴唇,动作温柔,仿佛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而她却是听话地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尖锐的牙齿撕开个细小的口子,任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角弥漫。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也没有避开,反而更放肆地探进去,与她唇舌交缠。
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任这个血淋淋的吻不断地加深,吻得更加贪婪深入。
彼此交合之处已是水光潋滟,她被他冲撞得更是魂颠倒,所有的尖叫都被堵在二人唇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她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却仍凭着身体的感觉,在脑海里勾勒出他阳物的形状。
肉棒又粗又长,坚硬的棒身上青筋虬结,龟头圆翘,宛如鹅蛋般硕大,马眼一张一合,贪婪地流着透明的津液。
因为这样的想象,让她的甬道再次涌出大量的蜜液,让他的进出也更顺畅也更有力。
她喘息着叫嚣着再次冲上一个高峰,颤抖着泄了身,在他的唇间呜咽着求饶。
“别肏了……我不行了……嗯……到了……”
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头而上,冲得他的龟头也受不了了。
他把她压在榻上,抬起她的双腿又狠狠地肏干了数十下。
肉棒硬到不能再硬,又被她的花径绞得死紧,马眼大开,又浓又多的白液在她的花穴里喷射开来。
她累到几乎虚脱,紧紧地阖上了双目,意识快要离开之际,她听见他极其温柔地唤了一声。
“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