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感觉额头上传来一丝丝清凉的触感,原来是儿子用一根被清水润湿的干净毛巾,小心温柔地擦拭着自己头顶的汗液。
……这傻孩子,又盖被子又擦汗,想什么呢?
秀华想想也罢,安心躺好装睡,只待儿子离开后就揭开被褥,好好凉快凉快。
然而小马这回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其实今晚他就睡在母亲房外的小沙发上,随时准备进屋来照应,主要是他在睡前百度了一下关于女性月经期的知识,不看倒还好,这一看着实给吓得不轻,结合母亲今日的症状,怕是照顾不好母亲,轻则留下终身的后遗症,重则就此瘫痪。
稍早前在秀华做春梦双腿踢床时,小马正睡得迷迷糊糊,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以为自己听错,又竖起耳朵静心聆听了一阵,果然听到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母亲很不舒服的样子,于是悄悄推门而入,进来看下情况。
他站到床边,俯头看到母亲脑袋很烫,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再看到自己抱来的厚羽绒被被滚在一旁,大概猜到母亲很热,这才出了一身热汗,睡眠不畅。
网上说,就是这种时候尤其要千万注意保暖,绝对不能让寒气入体,他再联想到自己以前感冒时,也是等出了汗身体就会变得舒服起来,于是就想继续捂一下妈妈出汗;网上又说,脑子太热可能会烧坏,于是他就跑去外面的主卫拿到根毛巾用凉水润了润,回头帮妈妈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替脑袋降降温。
此时他丁宁仔细地擦完母亲额头上的汗水,将湿毛巾叠好,轻轻搭了上去。
未曾想他站着观望了片刻,竟拉过小凳坐下,打了个哈欠,脑袋往床沿一俯,就要睡在床边。
……
这下可把秀华彻底给整无语了。
两床被子捂得她一身香汗澄澄地往外冒个不停,略作思忖,她偷偷虚眼一瞟,装作在梦中呢喃,念出一声「好热」,一个翻身将两只裸臂同时伸出被窝外,并抬起一手捏在羽绒被上一掀,只留下盖住裸体的薄被,玉臂也不再收进被窝,就压着薄被放在了外面。
小马自然被惊动,抬头看母亲双眼紧闭,依然在梦里呢喃,再看那藕臂香肩露在外面,完全没注意到母亲身上的睡袍已经不见,满心都在忧虑母亲受凉。
于是他悄悄站起来,又单膝抬上床铺,弯腰付趴过去,伸手将刚被掀开的羽绒被慢慢地给拉了回来。
……小傻子,想把妈妈热死么?
秀华暗自腹诽一句,直感身子像是被捂到蒸笼里,柳眉轻蹙,满脸的无奈,不禁默念道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是来偷爬妈妈床的呢。
也是因为小马太懂事,要是真来夜袭,秀华说什么也不会随他的意,但像这般温柔关心,她心情可谓变得极好,便想借着装睡,真真地挑逗一下这傻孩子。
随着又一声浅浅的梦呓,秀华捏着被角再一掀,将薄被厚被一齐给掀翻,直接将汗气蒸腾的胴体给露了出来。
「呃……」
小马看着那对高耸翘挺的双峰,微微一愣,这才注意到母亲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秀华立刻意识到这个玩笑有点过火,也害怕装睡的把戏露了馅,脸面上挂不住,身体便往左边一翻,侧脸躲过儿子的视线,却又将自己玲珑的腰线和宽厚浑圆的桃臀给摆到了他眼前。
被窝里的热气和体香扑面而来,当即熏得小马心一颤,这小人脑子却是一根筋,蹙眉偏着头,不去看让他魂颠倒的美臀,依旧是抬起一只膝盖爬上床铺,俯身过去,还想将两床被子给拉回来。
秀华感觉到被子又慢慢盖在了身上,真是又好气啊又好笑,默默念叨着再这样下去啊,妈妈不被你气死也要被热死啦!
傻小子啊傻小子,你哪怕你摸摸妈妈的屁股也好,干嘛非得纠结这两床被子?
一声相当无奈的轻叹,她实在是装不下去,美眸赫然一睁,偏头盯住小马:「……你在做什么。」
小马见母亲“惊醒”,语气也不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误会了。
「不是!」他赶忙撒开被角,连连摆手摇头,紧张兮兮地解释起来,「我怕妈妈冷,想给你盖被子……我绝对没有想其他的!」
「真是的。」眉黛优雅的一挑,秀华单臂搂着薄被,掩住胸前高耸的玉乳,缓缓坐起,低头藏住笑脸,嘴里发出充满幸福感、瓮声瓮气的埋怨,「我说怎么觉得这么热,原来是你搞的事。」
小马听母亲没有往坏的哪方面想,不禁松下一口气,随即微微蹙眉,小声关心道:「妈,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妈妈好了。」秀华左右扭了扭脖子,抬起玉足,轻轻蹬了下羽绒被,「快把这床被子拿开,空调也关了,真的要热死了。」
小马听出母亲中气十足,心知她确实已经好了起来,心情大好,咧嘴爽朗地笑了笑,抱着厚羽绒被梭下床铺。
看着儿子的笑脸,秀华下体一紧,当即飚洒出一缕爱液。
她扭扭半遮半掩的性感胴体,沉下冷艳端庄的脸庞,扭头故作严肃状,「几点了现在?你怎么还不睡?」
「我有睡,我马上回去再睡!」小马快步走到门口,就着墙上中央空调的屏显看了眼时间,抬手一按开关,扭头笑着应道:「啊……现在都六点十二了。妈妈饿了吗?我去给你买早餐去。」
这么一问,秀华倒真觉得饿了,昨晚喝的红糖水和吃的点心早已消化,身体好转后,食欲大振,确实很想大快朵颐补充能量。
肚子咕咕一叫,她缓缓问道:「有钱吗?没钱去鞋柜抽屉那儿拿,去多买几根油条和小米粥回来,你也吃点,吃了再多睡会儿。」
「好嘞妈。」小马征得母亲同意,开开心心地抱着羽绒被走出房间。
「哎……」秀华叹声莞尔,心中再次暗叹,有这么个儿子,是真好。
她挺着胸前高耸的双峰,双臂抬到脑后,托住玉颈,一脸惬意地躺下,心想糟心的事都已经过去,今后没有人再能影响到自己,那就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小家庭内,全心全意去照顾这个有时候有些呆、有时候很固执,终究是可爱又乖巧,想起来脸上就露出笑意的傻小子。
回想着刚才刻意诱惑儿子的举动,秀华低眼瞟了瞟胸口的美乳,杏脸一红,暗忖刚才没注意看,不知道那个小笨蛋,下面有没有反应……
……真是的,乱想什么呢。
她抿唇而笑,轻轻摇了摇头,再次将一只藕臂伸进美腿之间,探出两根纤纤玉指,探入了满是晶莹爱液的蜜穴。
……
周日一整天,除去给大胖打去电话委托监视张婉熙外,秀华将大部分时间都在整理家务和准备美食上边。
或许是月事期后的欲望通常比平时强烈,她很快发现,自己大白天看见儿子都乳头勃起,腿间爱液纵横,好似整个人完全进入到了发情期,以至于下午坐在儿子身边辅导时,靠着他身体的那只手臂都会发酥,好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无所顾忌地去亲吻那张俊俏可爱的小脸。
彻底和张婉熙划清界限后,马天城也随之成为了过去式,籍此,儿子即成为了她唯一的寄托,她明白,自己开始真正将儿子看成灵魂上的伴侣,正好,自己和儿子都处在性欲最旺盛的年纪……
心绪实在不宁,她不得不再花费时间重新整理下心情。
经过温馨的昨夜,她禁不住再去思考母子交欢的可行性,阻止她前进的最大因素,仍是关于对儿子‘好不好’这个议题。
以此作为唯一的原则,她开始重新定义和儿子的关系,新的切入点,便是关于「幸福」二字的定义。
午饭时听了儿子周末在王家的汇报,特别是他和小胖在车上的对话,秀华就到想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有很多时候,家长的出发点肯定是为孩子好,可往往忽略了孩子的感受,反倒激起了孩子的逆反心。
虽然儿子的情况和王鑫杰正相反,属于是太听话,听话到有些迂腐的程度,不过秀华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就是一直站在家长的角度,擅自对儿子的‘终身幸福’做出定义。
那就涉及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儿子自己怎么想的,他自己到底开不开心?
诚然,拥有强大的自控力,以及保持住一身优良的习惯无一害而有百益,作为儿子身边最亲近的人,秀华当然清楚儿子有多努力,自己况且都需要在深夜自慰来纾解情绪,为了迎合自己的期待,儿子居然真的就完全戒掉了性瘾……
不过以实际情况看,小小年纪就这般压抑天性,完完全全是矫枉过正,很显然,适当的发泄对他的身心发展更有益。
那么是不是就可以……
可以是可以,问题是就算拿“适当的发泄有益身心”作命题,儿子也完全可以自己排解性欲,根本用不着自己“从旁策应”。再说了,世界上那么多孩子,没听说过谁离开了妈妈就把自己憋死。
其实秀华也明白,想了这么多,无非是在为自己欲求不满找理由,真要为儿子好,就应该维持现状,做一个好妈妈,不能他再次拉进乱伦的深渊。
想了半天,她还是回到了原点。
总结下来,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一定要在晚上把欲望解决好,白天才能不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