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睡去不久,秀华悠悠然从高潮的晕厥中醒转。更多小说 LTXSDZ.COM
玉胯嫣红,靡热的臀沟中沾满了精浆,身下的床单也已被源源不断的爱液和尿道内残余的潮喷给润透。
双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懵怔片刻,她感觉到了儿子正趴在背上,于是微笑着翻身侧躺过去,就像搂个抱枕似的将落在床面上的儿子搂进了怀里。
没有头疼,没有眩晕,只剩下让身心舒畅的微醺,她忘却一切烦恼,带着迷离幸福的微笑,将明艳动人的侧脸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蹭;她露出一脸惬意,很是满足地嗅吸着红苹果般的香甜气味,不时俯下嘴唇,对着儿子汗湿的头皮轻柔地嘬吻。
享受着此刻的安宁,她抬起一条美腿,让微微红肿、一直在渗出爱液的蜜唇贴在儿子的腰部摩擦起来。伴随着嘴里发出一声声优美绵长的浅吟,她慢慢也感到一丝疲惫,双眸缓缓阖上,呼吸逐渐从沉重变得平稳。
……
朝阳初升,幽蓝的天边亮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缝隙,铺洒在美母的眼帘上。
胸口两颗浑圆丰满的羊脂球舒缓地起伏着,她双臂抱着小马,重新变成了仰躺的姿势。小马侧脸枕着绵弹的乳沟,嘴角往肉球表面淌着梦口水,母子两个都睡得祥和而安稳。
早起放风的鸽子飞过窗外,闪耀的晨曦刺动着眼帘。睫毛微微颤动,阖上的眼皮缓缓睁开一条细缝,秀华望着窗帘缝隙中柔和的光线,短暂的迷茫过后,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美眸便大大一睁,整个人猛然惊醒过来!
莫大的惶恐和罪恶感随着一股脑涌进脑海,全身上下顿时被心悸的海潮给淹没,她赶忙将小马从胸口推开,小人一个碌碡滚到床面上趴着,实在是疲劳过度,对着床单砸吧下小嘴,继续睡得像冬眠的蜗牛一样沉。
秀华低眼看了看腰腹位置已经干结、透着黏腻胶质感的精液薄膜,眉头紧紧一皱,伸手推了推小马的脑袋,「……儿子,起来,快起来!回自己房去!」
疲惫和酒精的熏陶下,小马这会儿睡得太沉,只要不是狠狠抽他耳光或者屁股,秀华是无论如何是没法将他叫醒。
「儿子?林林?马小林!」
秀华浑身冷汗如瀑,将她体内最后残存的一点酒精也带了出来,紧紧张张地再叫了一阵,瞟了一眼儿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干脆起身下床,替他搂起内裤,一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将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手上颠簸,呼吸急促,喉咙宛如着了火,弯腰将小马放上铺着深蓝色星空床单的小床上,两只手臂都在颤抖。
站在原地急喘了两秒,她想起昨夜自己那魔怔般的浪叫,带着满头冷汗跑回刚才的客房,站在窗帘前,月眉深皱,银牙一咬,抬手拉开一点,确认窗户是否关好。
看到窗户紧闭,她松下一口气,很快又开始担心隔音效果好不好,万一还是被邻居听到动静怎么办……
凌乱的心绪斩不断、理还乱,巨大的慌乱中,她的眼变得飘忽不定,极度的紧张让眼前仿佛飘起一层雾絮。
哐哐——,哐哐。
她蜷起玉指在窗户上敲敲打打,反复测试这层窗户的隔音效果,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袒胸露乳、光着下体站在窗前。
隔了好一阵子,当余光扫视到胸前被晨曦照亮的挺拔双峰,她才猛然警醒,赶忙双手拽着窗帘,唰地一声紧紧合上,转身快步走向主卧,很恶心的看了眼床边满地的呕吐物,大张开美腿准备跨过去,想了想,还是害怕脚底沾上污秽,便爬上床铺,从上边绕了过去,打开衣柜,拿出平时晨炼时穿的一套的衣裤,手忙脚乱地换上。
临出门前,她顺便再检查了下主卧的窗户,看到床沿的那条黑色长裤和空水瓶,便一把抓进怀里,快步赶往客房,将撕烂的上衣一起拿走,塞进卫浴间外的垃圾兜里。
焦急的身影在房间里来回地跑,她竭力在一片乱糟糟中理出头绪:先将两个房间床铺上的床单胡乱扯下,抱成一团,一股脑地全部塞进洗衣机,然后按开电源,噼啪一通操作,扭头到洗漱台前迅速冲了几把脸。
她愁眉紧锁,心脏好似麻绳在绞,干脆停下洗衣机,将床单都抱了出来,拿出一个巨大的垃圾袋子塞进里边,打算和衣服裤子一起全都丢出门外。
走到大门前,秀华闭眼站定,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表情,尽量让自己不露出异样。接下来,她弯腰换上运动鞋,再拎好垃圾袋,打开房门,缓步走出去,略过自家专门的垃圾收纳箱,将手里的垃圾袋带上电梯。
去到楼下,她将一袋废弃物丢进小区的垃圾站里;做完这些,她就装作晨练,围着小区慢跑,借此观察同栋楼内邻居们的反应。看到楼上那位习惯早起的大爷遛着鸟笼下楼,并和平常一样哼着几乎快随着时间消逝的戏曲小调,她才冷静了一点。
家里是一梯一户的大平层,一定不会有邻居听见,一定不会……
她这样安慰自己,停下慢跑,走到健身道旁找了只长椅坐下,仰着水晶般冰凉的脸庞,望着朝阳升起那方慢慢褪去玫瑰色的天空,不停唉声叹气。
我……怎么能干那种事……
说不定,还是有人听到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要是马天城他半夜突然回来……
秀华拿手指悄悄使劲拧着自己小臂,一想到种种可能的意外,就感到后怕不己。
对了,待会儿还要买避孕药,万一怀孕了……
怀上了儿子的孩子……
朝阳穿过薄雾,铺洒在大地上,天色很快变得更亮,白皙的面容沐浴在渐渐升温的阳光下,宛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黄金色的糖稀,让她清冷的气质多了份端重与祥和,也让经过健身道的行人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她感到无比痛苦和悔恨。当即起身,小跑前往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小马昨夜并没有将精液射进她体内。
买到了紧急避孕药,回家途中,看到一行去早市买菜的阿姨,秀华又想起了‘槐花姐姐’。
‘槐花姐姐’姓李,名莉,到小马家里做钟点工,至今已经有五年时间。
秀华平常称呼她为李姐。这几年间,秀华从未和家人提到过李姐的过去,包括老家父母那儿都有在好好地保密。
李姐做事勤恳,是家务的好帮手。想到屋子里一地的呕吐物,秀华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手机,给她发去一道今天不用来做家务的短信。
为了掩盖昨夜犯下的错事,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来家里。
回到家中,小马还在酣睡。秀华吃下避孕药,就给脸上裹了三层口罩,举着拖把,强忍不适,自己清理地上的呕吐物。这些事情让她的身心变得更加疲惫,稍后进入浴室,单手扶着墙壁,取下莲蓬头,探进了胯间。
水声哗哗作响,她愁眉闭眼,收回扶在墙壁上的手掌,伸出两指,拨开微红的阴唇,用温热的水流,不停冲刷阴道内的体液。
……
当小马睡醒时,时间已快接近当天的中午。
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房间,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仿佛一切如常,恍惚间,他还以为做了场春梦。
可母亲蜜穴内精致绵软的触感颇为生动,两腿间的鸡鸡也仍有些胀麻感。他摸了摸同样还有点胀痛的脸颊,很快确认自己先是被母亲暴揍,然后被强吻,然后,然后就……
他一下就来了精,掀开腿上的丝被腾地坐起来,侧身梭下床铺,蹬上拖鞋,嚓嚓嚓嚓走到门口,尽管折腾了一晚上,腰腿也有些发酸。
临开门前,他忽然感觉有些局促。
那妈妈是把我当成了爸爸?
不对,妈妈可是「求着我」和她做爱……而且我在自己房里,只能是妈妈把我抱回来的,这不就是说,妈妈是清醒的?
略一犹豫,他拧开了门,穿过室内回廊,直奔起居室。
脚边的感光灯依次亮起,接近廊道出口,耳中渐渐传入电视里播报新闻的声音。他放轻脚步,定在墙角,一只手扶墙,如同一只机敏好的小兽,慢慢地探出半颗清秀脑袋。
母亲美丽动人的侧影正位于电视前方,就坐在那一扇长长的、铺着灰色软垫的新中式漆木沙发上,腿上是平时运动穿的七分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爆汗服,脑后扎了一个翘马尾,看装扮,像是刚做完运动。
新闻里两名评论员看起来兴致高涨,正在卖力地分析着米国大统领在内华达州参加中期选举活动时,宣布退出《中导条约》的决定。
可母亲似乎不感兴趣,始终低头看着地板。
小马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地毯上看不到沾上呕吐物,耸耸鼻头,闻到了很重很重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看样子,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家里已经被彻底打扫过一次。
「妈……」他怯怯地招呼道。
秀华脑后的马尾微动。
她没有回头,坐在原地顿了两秒,双手撑着大腿站起来,边说边迈步往厨房方向走,「去冲个澡,吃饭。」
「哦。」小马听到指令,一骨碌地往洗漱间走。
走进门,他看到在妆镜下面,乳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盛好一盆温水,一根整洁对折的白色洗脸巾搭在深蓝色的塑胶盆沿,旁边的置衣架上,齐齐整整叠放着干净的衣裤。
他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内裤丢进篮子,上衣丢进洗衣机,转身走回水盆前,将帕子润了润水,拿到细皮嫩肉的小脸上使劲搓了搓。指印未消去的小面皮变得水灵灵,即刻显出夏日碧空上白云团子那般的清新白净。
可能小马自己不太了解,他这张仿佛和秀华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又多了几分他父亲阳刚之气的瓜子脸,大概是最符合如狼似虎年纪女人们心意。
放下洗脸帕,他低眼看了看滑溜溜的身体,偏偏脑袋,实在搞不懂,昨晚妈妈为何会变得那个样子。
难道真是梦?是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
会不会我当时就被打晕了,然后在昏迷期间发了癔症?
矗立了好一阵子,他咧开粉嫩微肿的嘴角,嘶出一口凌乱的气息,转身进入了浴室。
很快洗完出来,他换上新四角裤,外面套上条短裤和短衫,再去到起居室隔壁的餐厅,看到母亲,张口就问:「妈,昨晚……」
「吃饭。」秀华低头往桌上端菜,没有理会他。
闻到饭菜热腾腾的香味,小马肚子咕咕一响,睡到现在滴水未进,他才发现自己是真饿了。
坐到自己的位置,他践行食不语,低头认真扒饭。秀华也专心致志吃饭,中间偶尔给他夹一筷子,然后起身端碗帮他添饭,帮自己添饭。
小马如暴风骤雨般吃下一碗又一碗,很快吃到五脏充实,坐在桌上发起饭晕。
所谓饱暖思淫欲,一小会儿后,他开始夹紧双腿,偷偷摩擦着半软的小屌,一对清灵的眼珠不时瞟向对面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