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佛奴上前将那几名跌坐在地上的女子拉起来,这几女一见佛奴上前顿时吓得哭嚎起来,直至见了银两时,方才相信是真的放她们回家,无不是三叩九拜欢喜的领了银两回去,其余也有女子试探询问能不能领了银子回家,佛主皆允诺让佛奴发了银子,直至最后只剩下二十名女子,拜在地上口称见过我佛,弘一上人来回打量了一遍,武功资质尚可,容貌甚美虽比不得李寒衣美貌无双英姿飘逸,但也是上乘姿色个个皆是各地佛寺精心挑选的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尔等既已诚心向佛甘愿留于此,便且退下焚香沐浴,一个时辰之后来大殿听候吩咐」,座下佛奴听命立即带着二十名少女离开。
恰在此时,殿门外响起了娇滴滴的声音,「佛主,玉面幸不辱命已寻得《法华经》下落,特向佛主述职」,玉面观音缓缓踏步入大殿,双手捧着已经破损不堪的《法华经》缓缓呈递到佛主面前,弘一上人点点头轻轻抚摸着玉面那点着莲花印记的鹅蛋脸,将《法华经》收下「南青那妮子没跟你一起回来。」
「佛主……」玉面摇了摇头「南青曼珠说她在离阳稍作停留便回东禅台」,玉面观音还真没有很在意南青曼珠留在离阳这件事,毕竟这妖女一百多年来都是服服帖帖低眉顺眼的在万法塔服侍佛主,又有佛主的禁制加持,此次拿到《法华经》也是她占首功,想在离阳多留一会,玉面观音自然不会阻拦。
弘一上人已经显得苍老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脸蛋向下抚摸,「养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养不熟啊,这妖女留在离阳定是寻到了解脱禁制的法子,至少也能够将禁制压制住的法子,又要为祸武林嗜血杀人了」,玉面观音心中一颤,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佛主,都是玉面的错,玉面这就去离阳三日之内定将她抓回来见于佛主,若是做不到玉面愿一死谢罪」她也不过几十岁左右的年纪头一回离开佛主独自办事,在东禅台到处皆是动既上百岁的老妖怪的地方,天真的如同孩童一般,此次急着赶回东禅台也是因为邀功心切,在佛主面前能展示自己排忧解难的本事,哪成想自己一时心急竟是放了南青曼珠这个魔女出来。
「不必了,万法塔里嗜血残杀罪孽似海的魔女不知几何,千日防万日防的又能防的了几日」沧桑的手掌缓缓探入玉面的青色缁衣之中,按在了那娇翘的鸽乳上,「佛主」玉面观音颤抖着声音,自己顶礼膜拜,甚至胜过天上的仙的佛主竟然屈尊爱抚自己,只觉得三魂七魄皆飘入那太虚幻境之中了,自己唯一一次得到佛主爱抚还是在二十多年前了。
青色的缁衣缓缓剥落下来,露出了娇嫩的与十六岁少女毫无差异的洁白滑嫩身躯,玉面观音色胆怯而又激动的埋在弘一上人的怀里,「佛主」四海尼齐齐呼唤道,既是担心也是有些吃味,自己身为佛主座下首席佛奴,已经多年未曾受宠,玉面观音不过是个刚入门才二十年的新弟子,却抢在了她们的前面,不过也更是担心佛主已经几十年没有真正人道了,仓促而行莫不是要伤了身子。
见佛主犹自抚弄着玉面观音的身子,东海尼连忙转头压低声音对跪在自己身后时刻听候吩咐的长相漂亮的女修士道「去把给佛主备的欢喜物都拿来」,女修士不敢怠慢忙不跌的去了,【注:女修士们乃是佛寺之中俗家修行的女子,多是佛门信徒将自家女儿投献来的,这名女修士便是四十年前扬州刺史将自己女儿投献给佛主,不同于佛尼们穿佛衣带发修行,女修士多穿日常服饰,且可以嫁人,不过百年来还尚未有女修士出嫁】,不多时领着两名佛奴捧着一个玉帛包着的盒子递到东海尼面前,这会子玉面观音早已是情动难制,下身泥泞不堪,一双玉臂紧紧搂着佛主不肯松动。
南海尼恭敬的以额抵着佛主的脚背道「佛主是否要宽衣」,弘一上人点了点头,西海尼立即高声唱道「佛主宽衣」,话音刚落,大殿里数百名念诵经文的女妮佛奴们纷纷起身,齐声唱喏道「恭迎佛主宽衣」,随即整齐划一的解开了身上缁衣束腰的系带,宽大的缁衣瞬间滑落下去,露出了数百具白花花一片光洁的身子,齐齐匍匐在蒲团上翘起臀部,佛主宽衣赤身,岂有佛奴依旧着衣的道理。
佛主宽衣的声音传到屋外,正在各自房间里诵经打坐的女妮佛奴们也纷纷站起身脱了仅仅用了裹身的佛衣,赤身裸体翘起臀部匍匐在蒲团之上,佛寺上下除了正处理事务如看守、打扫的佛尼外,凡是正在诵经打坐的女妮无不是赤裸着身子趴在蒲团之上,此时整个东禅台景象蔚为壮观,数万名裸女趴在蒲团上向佛主顶礼膜拜,那上山的二十名女子也不例外,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还是按照女尼们的要求,赤身裸体趴在地上羞耻的翘起屁股。
大殿里,观音、罗刹、菩萨已经将弘一上人围成了三圈,南海尼跪在佛主身前,西海尼跪在佛主东侧,东海尼跪在西侧,北海尼跪在身后,四海尼俯下身袒露的双乳一直能接触到地面为止,在佛主的脚掌上各亲了一口,同时起身四只纤纤玉手抓住佛主腰间的系带,如同迎接天下凡一般将系带解开,露出佛主那早已软绵绵像虫子一般塌下去的阳具。
阳具显露的那一刻,四海尼齐声道「恭迎佛主阳尊降世」,围在外围的观音、罗刹菩萨们浑身颤栗,面色赤红,如高潮来临般紧接着应声道「佛主阳尊降世」,随即屋外传来了山呼海啸般「佛主阳尊降世」的呼声,漫山遍野的佛奴女尼们无不是宛如被佛主宠幸般,浑身战栗色激动。
南海尼颤抖着身躯激动的上前在低垂着的阳具上亲了一口,缓缓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欢喜用的银托子和硫磺圈【银托子是银质的板子托着阳具用硫磺圈固定住,哪怕是阳痿也可以强塞进女子牝道内】,东海尼捧住银托子,北海尼小心翼翼的将硫磺圈套进去,西海尼将玉面观音从佛主怀里拖出来,双臂托起如小孩把尿般分开双腿,对着佛主套着银托子的阳具缓缓塞进去,一瞬间那玉面观音像是中邪般双目翻白,高叫连连,软塌的阳具好似有法力,刚一接触就已经让玉面观音心智尽失,恨不得死在佛主的阳具下。
这时,整个东禅台里被关在笼子里、或是关在万法塔的囚牢里,只能伏在地上不得翻身的魔女们,诸如那杀人无数嗜血为生的血衣魔女,水宫宫主水母阴姬、合欢圣女秦无夜、明教四尊主、太阴鬼母、永夜修罗冷君仪等无不是凄厉的哀嚎起来,用赤裸的娇躯疯狂撞击着囚笼,似是失去了智发疯了一般,东禅台上四处传来鬼哭狼嚎之声。
西海尼托着玉面观音才不过塞进了佛主的阳具几下,那玉面观音便已经是经受不能,已是要魂飞魄散般,身体如一滩烂泥,淫水混杂着尿液如潮喷般分别从尿道和牝道涌出,「佛主还要继续嘛」南海尼迫切的问了一句,弘一上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叫上佛奴妮子们,随我一道去万法塔看一看,再不去怕是真要反了天了,本想只带上新来的二十个女子进去叫她们好生看守着,将来与李寒衣一起为坐骑度母方便代步,如今却是要将这些魔女们好生训戒一番,若不然将来待我圆寂之后,这些魔女莫不是要把佛门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