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弓身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翘起的臀部弧线被一只手在抚摸,定是大头领单信借着这个机会抚弄,不用想就知道身后一众头领正色眯眯盯着自己看,巴不得想看自己和天使大人的淫戏,萧银凤听到王雄向自己回礼妩媚一笑道:「天使远道而来不曾远迎,实在是山寨有失礼数,奴家向天使谢罪」,王雄正要回礼以表敬意,却发现双手已经被对方握住,紧接着便是软玉温香的身子凑了过来,拉着他向上座走去。
单信见萧银凤这般主动心中大喜,想要询问朝廷为了招安他们开出了什么价码,不停向萧银凤使眼色,示意她能不能套一下天使的口风,一众头领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夫人,任狂徒心直口快直接道:「以往山寨来客人,让大夫人接客,色淡定自若但动一动却是不肯的,怎么今日天使一来就如此主动了,要是前几年这般主动可就太好了」。
「任老五你可一天天的尽做白日梦,以往大夫人没被天一法师看中的时候,你不没少往大夫人房间里跑,就数你去的最勤快,倒也没见你让大夫人怀个一胎半崽的」阎太岁向来和任老五不对付,见他说话便拿话挤兑他,任狂徒气的跳脚正要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和阎太岁一决雌雄,胳膊却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正是落蝶,眼睛里还冒着雾气,幽怨的眼正在责怪刚刚任老五抛下她去向自己的姑姑敬酒的举动。
「五头领何必动怒,你答应奴家可是要好好疼爱奴家的呢,这几日奴家铺床正等着五头领您来呢,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让奴家等的好苦啊」落蝶用嗲的酥软的声音不住的缠着任狂徒,唬的他向后闪了一下身,而后转念一想不对自己干嘛要躲着她,将落蝶一把按在自己身下,落蝶早就是淫娃荡妇,一刻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浑身难受,被按向胯下顿时欣喜若狂,脑袋就往任老五的裤裆里钻,对面的阎太岁笑的合不拢嘴不住的拍手道:「这任老五色字迷了心窍,真是不知死活了,落蝶这淫婊子也敢沾,哈哈哈,怕不是不知道敲骨吸髓是什么滋味」。
萧银凤坐在上座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得为自己侄女叹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当年又不也是差一点就沦落到了这一步,这一厅堂做的头领又哪一个没曾在自己身上泄过火呢,恍惚间萧银凤不禁回想起了数年前的过往旧事。
数年前,戎武帮山寨厅堂之中,众人正庆贺官军退去,重新收复野人山,单信喝得酒醉高声道:「弟兄们,往日里兄弟们都说大哥金屋藏娇,兄弟们连瞅都瞅不着,今个咱们高兴,就让大火见识见识如何」。
「好」众人都纷纷欢呼起来,单信大手一挥叫人把大夫人牵过来,不多会只听得链条响动声,萧银凤脖子上玉兰圈上面系着铁链,发髻用金铃珑簪盘起来,身穿绿罗褶裙亦步亦趋的在小厮的牵引下走了出来,丰姿绰韵将一众头领看得呆住了,单信十分满意众人的表现,借着酒劲上前一把将萧银凤搂在怀里,满嘴酒气的气息吐在萧银凤俏脸上「夫人,今个难得弟兄们这么高兴,就和他们一同消遣消遣」。
萧银凤自从被骗上山寨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何况如今自己侄女和养女已经落入山寨之手,自己断无道理还保留着大夫人的名头,定了定心道:「都听凭大头领吩咐便是了」,单信听着高兴扯着萧银凤脖子上的铁链将她牵到众头领面前,一把将裙子撕裂开,露出白玉般的身段,娇柔酥柔搭配上贵妇的气质远胜于其侄女和养女。
众头领纷纷凑上前打量,可又总碍于大夫人那与生俱来的那高不可攀的贵气,不敢正视只敢侧首斜眼瞄上几眼,放在往日便是单信也不敢这般对待,今日喝了酒借着酒劲按住萧银凤的腰肢,迫使她向前弯曲着身子,一对玉碗一般的双乳悬在半空,看得人眼馋,单信摸着饱满肥嫩的阴户一会感觉自己阳具已经硬了,挺着阳具便往阴户里塞,萧银凤咬着牙闷声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没几下功夫阴道里已经湿润了,单信喘着粗气握着萧银凤的腰肢道:「夫人身体敏感的很,没几下便是已经出水了」,萧银凤一句也不说,只是闷哼着竭力避免表现的像淫娃荡妇一般。
单信不过是借着酒劲,没多会便一泄如注在萧银凤的身体里尽情释放,萧银凤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哪曾想又听到身后大头领说道:「大夫人乃是仙子般的身躯岂能被我等粗鄙之人玷污,不如给大夫人洗一洗如何」。
萧银凤还在纳闷要如何给自己清洗的时候,自己身子被单信转了个,臀部朝着众人,隐秘的阴户刚刚遭过蹂躏正往外留着乳白色的精液,单信阳具对准萧银凤的阴户,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洗刷掉阴唇上沾着的精液,萧银凤忍着身后众人的欢呼声,面色赤红身躯微微颤动,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只是绝望的是马上就有头领道:「大夫人如此天姿国色,只有大头领品尝岂不是可惜,为何不让众兄弟也品一品,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单信道:「这有何防,都是自家兄弟当然可以享受的,只是要一个一个来,今天你来,明天他来,好生伺候着大夫人,切莫一窝蜂涌过去惊扰了」,众头领都跟着兴高采烈叫嚷起来。
当天晚上色中恶鬼白面郎君便摸向了大夫人的房里,伺候的女奴一见是二头领哪里敢通报,悄无声息的噤声站在一边,一进房间里就瞅见玉体横陈躺在联珠帐后的萧银凤,白面郎君大喜凑上前去撩开帐子道:「白日里一见大夫人,小的便仰慕的紧,深夜造访还望莫惊扰了大夫人」。
萧银凤闭目静躺在床上,听到有脚步声以为是女奴便没在意,突然听到男人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见是白面郎君,心中暗暗叫苦,这山寨一众头领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尤其以白面郎君为甚,面上好言好语心思却极其歹毒,面具的脸庞永远不会暴露内心的心思,尽管萧银凤识人无数却也不知道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连忙坐起身道:「深夜到访,奴家未曾相迎实在是怠慢了二头领」,那白面郎君色欲上头,一下子扑到萧银凤身上「大夫人不必相迎,小的自来」,双手扯下盖着的被子,朝在薄纱遮挡下的阴户上摸,萧银凤吓了一跳,本能作势要推开,她武功比白面郎君高多了,可惜周身穴道都被单信封住了,一时抵挡不住,被白面郎君压在身上,扯掉了身上的薄纱。
白面郎君见萧银凤还要挣扎,一把拽住萧银凤脖子上的锁链,恶狠狠道:「大头领已经许可山寨之中的头领们用你,大夫人若是还不从,大头领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你的侄女和养女伺候伺候山寨的兄弟们倒不是不行,说不定你那侄女可是很愿意的」。
萧银凤沉默了,她无论怎么样都曾是单信曾经的主母,单信纵使如何淫辱她也不会把她送给山寨里喽啰们,让这些小喽啰来享用自己曾经的主母,但是自己的养女和侄女可就没这个待遇了,想到这里,萧银凤换了副情道:「二头领说的是,是奴家失了礼数,冲撞了二头领」,说着便主动探手去解白面郎君的腰带,手一伸就被按住,萧银凤不解其意抬头要询问,只听得白面郎君居高临下审视她道:「大夫人既然失了礼数,有冲撞之举,自然应当受罚,大夫人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