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母亲,武皇后,因为她治疗寒症,也早早调教过她了。
男女之事对李衿已非陌生,她很快把沈静姝的亵裤褪到膝盖,露出幽香私地。
小小的私处是粉嫩的处女色,耻毛都还稀疏着,隐隐,现出一条细细紧致的花缝。
李衿仔细地看着,然后轻轻地伸出手,先用指尖碰触花缝。
好嫩的阴阜,李衿上下抚摸着,两指按着微微分开,把中指探进一点。
同样小小的花唇包裹住指头,暖热生香。
里头还比较干涩,李衿也不想贸然插入,免得伤了沈静姝,被她发觉自己受了猥亵。
但真的太美了,李衿想起教习嬷嬷曾经说过的,房事之内,男子常会舔舐女子的阴阜,以此激发阴精,采阴补阳,以成阴阳交合。
她贵为公主,年岁不到及笄,自然也还没被舔过,不知个中滋味,但此刻,她想舔她。
李衿低下头望着那处,随即缓缓地靠近。
微微分开沈静姝的双腿,李衿凑到沈静姝的腿心处,亦是小心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舌尖勾起瞬间,沈静姝似乎一颤,无意呻吟。
李衿顿时受了蛊惑,闭上眼睛贴近花处,对着她的嫩缝细细地舔舐起来。
昏沉入睡的沈静姝,还未被人触碰过的阴阜就这么被李衿舔了一遍,湿湿润润,连耻毛都沾了她的津液。
李衿被那少女的幽香勾着,有些难以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寝殿。
待她听见动静,慌忙扯过锦被盖住沈静姝时,她的母亲已站在了帘帐之外。
自然,也将李衿的所作所为瞧在眼里。
“阿娘,”李衿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地下榻跪在武皇后面前,伏首颤声道:“儿,儿不知母亲……母亲会过来。”
武皇后并未理会她,而是侧身上前一步,伸出手,用指尖挑起了轻薄如蝉翼的纱帐。
撩开一角的纱帘,里头露出少女的娇美容颜。
艳若桃花,双颊带着丝丝酒热挥发的红晕。
武皇后轻轻放下纱帘,唇角浮出一抹极淡的笑。
她转过身,垂眸望着依然跪伏在地上的李衿。
“安定想要她?”
武皇后走到李衿面前,蹲下身,探手抬起李衿的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残余晶莹的嘴唇。
意识到母亲在看什么,李衿登时羞赧,视线不自觉地乱瞟,不敢与她对视。
“阿娘,我……”
“你可知道,”武皇后打断她,眸中有些戏谑,“沈家与司马家早有指腹为婚之言?”
李衿愕然,瞳孔不禁一缩。
“阿娘,我……,”她动了动喉咙,眼里带着些请求,“我想要她。”
武皇后不置可否,她注视自己的女儿片刻,忽然无声地一笑,妩媚而蛊惑。
朱红艳唇缓缓翕动,李衿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只听她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想要,就去抢。”
……
思不归突然从梦里惊醒,觉得心跳快得不正常。
额头渗了一层薄汗,李衿不禁掐了掐额角,心道自己怎么忽然做这样的梦。
莫名不安,却忽然听到帐外一阵急躁的脚步。
“殿下!”
韩七甚至来不及禀告就闯了进来,“我们前去接应沈娘子的人回复,未曾见沈娘子!”
思不归瞳孔骤然一缩。
怎么可能没有见到人,她明明让沈均在驿站就把沈静姝支走的!
“汴州呢?所有官道小道都给我派人去找!”
“殿下!”
又一人闯进来,乃是公主十卫的安定军将领,何子洲。
“殿下,”他匆匆一作礼,急切地禀告,“幽州的暗线传来消息,沈娘子已被魏王软禁!”
软禁?
思不归脸色已然阴沉到极点,她一言不发地走出帐外,冷声唤来几名斥候。
“通知全军,连夜拔营三十里,再飞鸽传书顾将军,命她领玄甲军速战速决,围下幽州!”
“是!”